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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隱晦地告訴他雖然是任務，卻最好不要太過接近小公子，更不能有故意的肢體上的親密接觸。他身處風塵場中，最懂得察言觀色揣摩人心，又知道了這麼多內幕，稍微一想就覺得這事情透露著幾分詭異，雖不敢往深處揣測，卻已經想到了八分實情，到後來穎王恐二王之爭波及到小公子身上冒險親去京城相迎，那時他就已經徹底明曉。

其實對於他們這些風裡來雨裡去幾經生死的暗部們，那些事情根本就不算什麼，既然王爺喜歡那麼就繼續喜歡好了，最起碼在他們眼中，王爺想做什麼事他們都會支援的，就算是想坐那把椅子也不是什麼不能夠的事情，不過是王爺不想罷了；當初秦白告誡他時也並沒有對這種背德的感情有絲毫的反感，反而有幾分感慨想他勸小公子早日回去和王爺重逢。

他本以為這次小公子回來后王爺就會一步步動手的，為什麼又想把公子向外推呢？王爺能容忍小公子和別的另外的人親密並遠離他麼？

這些想法不過是一轉念間，纖墨面上連一絲破綻都沒有，繼續餵給他葡萄，作勢想了一想道：“其實不用試，我覺得公子是不喜歡男人的。”

軒轅黎看他，示意他說下去。

“公子您對那位江泖江公子有過慾念嗎？”纖墨見他不用了，便把剝好的那一顆放進自己嘴巴里，又抽出絲巾給他擦唇，心中略略閃過一絲得意，就是這幾分的親近也費了他好幾年的功夫呢，所以總體來講他在公子心中也是比大多數人都親密都強一點的。

“沒有。”軒轅黎毫不遲疑地說道，“我對我身邊的所有人包括你，都從來沒有產生過那種慾望。”

……纖墨被打擊到了。

“再者我本來就很難產生慾念……”軒轅黎皺眉，繼而看向他，目光中有些猶豫。

纖墨心跳停了半拍，柔聲道：“公子想做什麼，但說無妨。”

軒轅黎舔了舔下唇，慢吞吞道：“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我們做一次怎、怎麼樣？”

纖墨不僅心跳停了半晌，連呼吸都沒了。

“……喂……”軒轅黎見他似乎是愣住了半晌動也沒動，便伸出手指碰了下他的臉，“你說，怎麼樣啊。”

纖墨這才回過神來，差點沒窒息了，再看小公子目光炯炯滿是期待地看著自己，臉上一燒，心跳又開始不正常了。

軒轅黎見他只是發怔以為嚇到他了，想了一下又道：“我不會讓爹爹動你的，如果能做，我就娶你，怎麼樣？”

纖墨苦笑，小公子還知道若是碰了別人王爺會動怒啊。

軒轅黎只是瞪大了眼睛看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會有多大的殺傷力，他只是想若是纖墨不幫這個忙就沒有別人了，因為除了纖墨和軒轅昂以外，他但凡和誰有肌膚上的接觸就會本能地感應到別人的想法，他可不想嘗試這種事情時發生什麼意外的事。

纖墨腦中瞬間流竄過無數種想法，最終都在那雙世界上最純淨的眸子裡迴歸平靜，“好。”

他想，若是因此死了，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

淺紫的紗帳垂在金銀雙色錦織地毯上，兩雙精緻的履隨意丟在堆砌如雲的下襬外，說不出的曖昧。

帳內間或傳出一聲帶著水漬聲的親吻，窸窣的衣服摩擦的聲音。

“公子，有什麼感覺？”纖墨的聲音裡自然而然地帶上了幾分媚意，猶如胭脂點在了酒裡的那種感覺，讓人心猿意馬。

纖墨正覆在軒轅黎身側，拉開了他半邊衣裳，親吻他柔滑的左肩和粉嫩的一點。

軒轅黎微皺了下眉，強壓下要躲開的衝動，“……有些癢癢的。”

“您太緊張了……”纖墨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放鬆一點，這是很快樂的事。”

“……不行。”當纖墨徹底拉開他的衣襟親吻到小腹的時候，軒轅黎終於喘了一口氣捏住他的肩膀，“先等一下。”

雖然和纖墨這樣的親密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難以接受，但他還是剋制不住那種緊張的感覺，畢竟這是他兩輩子加起來的第一次。

纖墨微微一笑順從地坐直了身子，慢慢解開自己的衣帶，“公子不要緊張，不要著急，我們慢慢來，沒關係……”

軒轅黎深呼吸了幾下，扯下自己的衣服，摸索出一個碧玉瓶來。

纖墨訝然地看著他，“這是……”

軒轅黎面上一赧，悻悻道：“我就怕自己做不到，所以就帶了藥來，這個可以讓人放鬆下來，也能夠……助興。”

纖墨忍不住撲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