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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這次來主要要買的就是棉布和棉花,吃的東西家裡還有倒不需要再買了。
喜翎歡帶著她到東門的布莊,路上,她已經告訴喜清歡,這家布莊的小兒子是陳良實的學生,平日做生意也頗公道,不怕他坑她們。
果然,到了布莊後,布莊的掌櫃一看到喜翎歡便客氣的迎了上來,問清了她們的來意,便作主挑了幾匹布出來。
“陳師母,這幾匹粗棉布看著不起眼,可布料厚實耐用,也便宜,您看看。”掌櫃的看著四十多歲,一臉和氣。
喜翎歡伸手拉出布頭照了照,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您是要做大被還是小被?”掌櫃的問道,“這小幅的寬有五尺,大幅的寬七尺。”
“小幅大幅的都要,只是,還有別的顏色嗎?全是灰色、青色,給小姑娘用未免太單調了。”喜翎歡一一撫過那些布匹,有些不滿意。
喜清歡站在邊上靜靜的看著,心裡想著家裡需要什麼樣的布,她提出要買布做棉被,其實心裡也存著給家裡人做幾身衣服的想法,布莊掌櫃挑的這幾匹,一匹灰色,一匹青色,一匹深藍色,都是合適給被子當底布的,不過,給上了年紀的人做衣服也合適,只是,就像喜翎歡說的,全用這些也太單調了。
她抬眼看向掌櫃身後的櫃子,上面還有許多棉布,這一邊似乎擺的都是便宜的,而右邊幾個櫃子擺的是顏色鮮豔的綾羅綢緞。
要不,給爺爺奶奶他們買身好的?這個念頭從喜清歡的腦海裡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拋開,她知道,要是她真這樣做了的話,只怕回去又逃不脫一頓罰了,有錢倒還好,可現在萬事剛開頭,一切還得低調再低調。
“你們聽說了沒,江家的嫡長孫找到了呢。”喜清歡只瞟了一眼就轉了回來,可這時,那邊挑選布料的兩個婦人說了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不由轉身看去,那兩個婦人梳著整齊的髻,穿著整齊體面,看著有些像陶府的管事婆子,不過,瞧那衣服,卻不是陶府的。
“可不是,聽說是江二夫人親自找回來的呢。”另一個人聲音也不低。
“你說,她怎麼會這麼好心呢?”先前那人壓低了聲音,喜清歡有心傾聽一樣聽了個清楚。
“誰知道呢,江府的人就她見過那位嫡長孫,她說是那誰也說不出哪兒不是,再說了,她帶回來的那個孩子身上確實有嫡長孫的玉佩,那個可是江家嫡子的身份標識,幾位爺和小爺們都有的呢。”
“二老爺還在京裡呢,這一次,二夫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這麼放心的讓二老爺一個人在京,自己跟著老太爺回來了。”
“我估摸著她是打著搶先找著嫡公子養在她名下的主意吧。”
“哼,正牌夫人剛沒了,她就被扶了正,手段夠可以的。”
“噓!你作死啊,這些也敢說。”兩人似乎這時才回過神來,互相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打住了話題。
玉佩?喜清歡聽到了全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江洛換出去的那個平安扣,那天陶管家說江家的嫡長孫叫江清洛,只比江洛多了一個字,這世間有那麼多的巧合嗎?
“小四,就這幾匹,怎麼樣?”喜翎歡已經選好了布料,回頭招呼她。
喜清歡忙收斂心神,看向櫃上的幾匹布,這時,那兩個婦人已經挑好了要買的布匹,付過了銀子便讓夥計送到他們府裡,喜清歡留意了一下,聽到她們說南門的戚府,眼睛餘光瞄到她們出了門,喜清歡才專心看起面前的幾匹布來。
喜翎歡留下了剛才那三匹布,又挑了一匹白底青碎花的一匹白底粉碎花的布,說是當被面,多餘的還能給她們姐妹做衣服,另外又多買了一匹大幅灰色一匹大幅藏青的。
小幅的一匹四十文,大幅的一匹六十文,這算是布莊裡最結實最便宜的了。
“七匹布一共是三錢二十文。”掌櫃的把算盤打的“噼哩啪啦”響,報了價錢又笑對著喜翎歡問,“陳師母,可還需要別的?”
“暫時不需要了。”喜翎歡微笑著搖頭。
喜清歡掏了碎銀遞給掌櫃的,心裡還在算著她的賬,沒想到一斤彈塗魚就能買到一匹布了。
她對這些物價幾乎一無所知,不過,看這幾次買米的價格和這次的布價,她賣魚似乎是找著了高利的商機了?
奇怪,這兒離海這麼近,為什麼魚還能賣這麼高呢?就是在小柳村,似乎也沒有哪家人家以捕魚為業啊?
“山子,出來一下,幫陳師母把布送回去。”掌櫃的收好錢,朝後面高聲喊了一句,隨即便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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