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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摸上去有種沙沙的感覺,而包裹在面板下面的肌肉則結實了許多,單薄但充滿力量感,那是軍訓的成果。
和想象中的觸感大不相同,完全不像是觸碰自己的感覺,更像是在撫摸一個陌生人,古晨默默摩擦他的四肢,漸漸感覺他的肌肉放鬆下來,於是放緩了動作,指尖在他身體上探究地滑過,努力想尋找熟悉的感覺,卻越來越覺得陌生而新奇。
一絲觸電般的震顫從內心深處蔓延開來,直達腦部,像是火種砰然點亮了祭壇,一大叢光明從腦海中爆發出來,燒著了他整個感官。
這一刻他清楚地意識到,他抱著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屬於金易,屬於另一個少年,屬於一個男人。
一個非常獨特的,詭異的,難以理解,卻決不能失去的,男人。
這種顛覆宇宙的認知讓古晨有些茫然和失落,像是忽然間失去了什麼,但隨之而來更多的卻是一種了悟,一種由心底噴發而出的嶄新的喜悅。
正當他輾轉品位這種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的時候,忽然感覺懷裡的身體抖了一下,接著金易整條脊樑骨都緊繃了起來,細密的汗珠從光滑的背上滲出來,把他的胸膛都熨熱了。
他不會是……古晨愣了一下,想問他是不是感覺來了要那啥了,又想起每次提起擼管這種事他都一副要抓狂的表情,決定還是不過問的好,於是不著痕跡地稍微後退了一點,翻身平躺了下來。
身邊的少年似乎鬆了口氣,輕輕地動了起來,古晨偷偷抬頭去看他,覺得他那啥的動作可愛極了,好像偷了榛果的小松鼠一樣,把寶貝果子藏在懷裡珍而重之地撫摸膜拜,耳朵卻警惕地支愣著,彷彿一旦發現有人要搶就會把全身的毛炸起來,一口咬死敵人,然後迅速逃走。
他怎麼這麼害羞,這麼傻呢?古晨的嘴角微微翹起,浮想聯翩了一會,發現自己也有點想那啥了,於是翻身側躺,也開始膜拜自己的松果。
雨聲沙沙,長夜寂寥,風吹過山谷,像山神在唱情歌,扯過證的夫夫二人背對背各擼各的,要不是知道這倆還沒戀愛,一定會以為他們夫夫感情已經破裂了。
不過在這個充滿基情的帳篷裡,比起努力運動的古晨和努力壓抑的金易,還有一個人更加痛苦。
“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證也領了,脫也脫了,摸也摸了,你們背對背打手槍是要鬧哪樣啊!”上官徹急的都要捶地了,如果他有身體,這會兒一定能擺出個ORZ,“古晨你這個大笨蛋,給你老婆打個毛線的血清啊,為師的教你一套解毒心法,打一炮什麼都解決了啊!”
你們這些無知的人類!!!
天快亮的時候血清的藥性終於漸漸散了,筋疲力盡的金易陷入了昏迷般的睡眠,夢裡漆黑一片,沒有九轉真石,沒有上官徹,也沒有絕世神功,徹底美美睡了一覺。
他是被餓醒的,睜眼的時候發現帳篷的一面牆被調成了透明模式,明亮的晚霞從外面透進來,照的帳篷裡一片火燒似的橙紅,溫馨極了。
自清潔睡袋已經降解了汗漬汙漬,讓他的身體清潔乾爽,連頭髮都是鬆散乾淨的,有股子太陽曬過的棉被的味道。
古晨背對他盤腿坐在地上,面朝透明牆,一臺形狀怪異的智腦擺在地上,投影出兩面一米高、半米寬的全息屏,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不認識的程式碼和資料,不時閃動、變化。
“醒了?”古晨敏銳地轉過頭來,摘下鼻樑上的橙色虹片,在螢幕上點了幾下,而後摘下了感應手套,將洗淨烘乾的衣服丟給他,“穿衣服,我去給你拿吃的。”
別指望自戀帝能弄出什麼好吃的東西,無非就是簡易的營養糊,葡萄糖水什麼的,好在有巧克力當甜點,還有金易最喜歡的黃瓜作為飯後水果,一頓晚飯也吃的有模有樣。
古晨給他架好小桌擺好吃的以後就又一頭扎進了智腦,不說話不喝水,幾個小時連廁所都沒上,金易吃完飯躺在睡袋裡觀察他半天,不禁深深地為他的膀胱捏了把汗。
午夜一點,古晨終於結束了工作,卻沒有關機,只將兩面螢幕合成了一面,把智腦推到帳篷一角擱著。
“睡不著嗎?”草草吃了點東西,洗漱完畢古晨又盤腿坐到了他身邊。
“我又不是豬,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金易嘆了口氣,沮喪道,“導航器丟了,要是陳近南找不到目標,我就要被扣光分數勸退了。”
“你說這個嗎?”古晨丟給他一個髒兮兮的揹包,“我今早出去跑步撿回來的,是你的吧?”
金易驚喜地開啟揹包,還好包包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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