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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都湧上了頭頂,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仰著頭狠狠吸氣,瞪大眼睛把泛上來的眼淚逼回去,倒不是疼的,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還好古晨摸的是腳踝,不是腳掌,不然兩分鐘內他就要勃|起了。
“很疼嗎?”古晨發現他淚光盈盈地像是要哭了,以為自己力氣太大又要搞骨折一個,忙放緩了力道,“忍著點,雖然我只當了一個月的理療師,這點小傷還是不在話下的,放心吧,明天早上你的腳準好,不好我不要錢。”
“你跟你那些骨折的病人都是這麼說的嗎?”金易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屏著氣甕聲甕氣地問他。古晨挑挑眉毛,笑著道:“對啊,所以我把以前的存款都賠光了。”
說起來他還真專業,揉的時候雖然很疼,但明顯有一股熱氣在腳踝散開,痛過以後非常舒服。金易不斷催眠自己這只是治療,要淡定要淡定,雖然汗如雨下,愣是堅持住沒流鼻血,只咬牙咬的太狠,牙床都疼了。
“好了。”古晨按完了,用紙巾擦掉多餘的藥酒,給他貼了塊膏藥,又拿起襪子要穿,金易忙一把搶過來:“我自己來,你歇歇吧。”
治個傷跟打了場仗似的,金易感覺見著古晨這一會的工夫簡直比早上跑了四個小時的還累,擦了擦汗,見古晨用溼巾擦手,又收拾地上的攤開的一堆東西,忽然好奇地問:“我說,你不是衝著海軍監控系統來的嗎?為什麼還帶這麼多治傷的東西?”
古晨的身影僵了一下,磨了半天的牙才期期艾艾道:“那個……我帶花妞出來熟悉地形,怕它受傷才準備的,嗯嗯,就這樣。”
狗能貼膏藥嗎?那不把毛全撕了?你就編吧!金易白他一眼,揶揄道:“我還以為你跟哆啦A夢似的,兜裡什麼都有呢。”
古晨難得沒有回嘴,只狠狠瞪了他一眼,金易看著他小男孩一般羞澀的彆扭的表情,心裡不禁又爽又甜。
“通訊器給我。”古晨收拾好東西坐到了他身邊,背靠鐵欄杆,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鐵盒,一包微型工具。
“你要改裝嗎?可別弄壞了,被學校發現會記過的吧?”金易有點猶豫,但還是把手腕上的通訊器摘下來遞給了他。
古晨哼了一聲,像是對他的懷疑表示不屑,將一個電子放大鏡戴在右眼,用一根針一樣細的磁力改錐開啟了通訊器的後蓋,嘟囔道:“怎麼又有點餓了。”
金易拿過剩了小一半的炸茄盒,撿了一個塞他嘴裡,古晨叼著茄盒咬了一口,含糊地說:“謝謝。”
就這樣一個幹活,一個餵飯,喂完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群星依然璀璨,金易無所事事地仰望天空,發現敦克爾星球的星空和地球其實挺像的,這個是大熊座,那個是小熊座,還有人馬座,雖然少了一個星星,但看上去也差不多……
頭腦簡單的偽天文學家數著星星,不一會就把自己數困了,長長打了個哈欠,腦袋一點點歪到了自戀帝的肩膀上。
古晨正專心致志地焊接電路,被他一撞差點燒穿了電路板,剛想罵人,扭頭一看才發現金易居然睡著了,拿著焊槍的手頓了一下,輕輕放平了雙腿,將金易的頭枕在自己大腿上,又替他擺正身體,弄了個舒服點的姿勢。
睡夢中的金易咕噥了一句什麼,翻身勾住他的腰,將臉緊緊貼在他身上,這才心滿意足沉沉睡去。
古晨感覺一陣被電打了似的麻酥感從腰際傳來,想推開他,看看他沉靜的睡顏又有點不忍心,最終還是忍住了,撿起焊槍繼續幹活。
養小狗就是要寵愛它嘛,哪怕是一隻愛炸毛的小狗……
33、生死邊緣
清晨的陽光透過屋頂的破洞灑下來,明晃晃照在眼睛上,喚醒了沉睡中的金易。
睜眼的一瞬,他有種恍然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星空、天台、夜餐……昨晚的一切都像一場夢一樣缺乏真實感,摸摸顴骨,創可貼還在,將右腳伸出被子,腳踝上的膏藥也還在,這才相信昨晚古晨真的來過。
記憶中最後一個畫面定格在天台的星空,那麼之後呢?睡著了嗎?誰把我弄回營房的?
金易坐起身來,忽然發現身上涼颼颼的,居然只穿著背心短褲,外衣和外褲被亂糟糟堆在床尾。
有沒搞錯啊衣服都幫我脫了……金易糾結地揉了揉臉,腦補一下昨晚自己被古晨抱回來,脫衣服蓋被子的場面,就恨不得去死,熱血全湧到了臉上。
“師父你怎麼了?”陳近南也醒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不舒服嗎?”
“呃——沒有,我很好。”金易連忙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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