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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把汗,偷偷開啟快遞盒,然後斯巴達了。
按摩棒、皮鞭、口塞、手銬……這些是他認識的,還有很多未來情趣用品他見都沒見過,奇形怪狀看上去口味很重的樣子。
尼瑪這就是的你的訓誡工具嗎?你是想弄死爹還是弄死爹還是弄死爹啊?金易張著嘴一件一件地對著說明書研究了一遍,不得不承認人類真偉大,為S|M這種事居然能開發出這麼多神器,簡直太……
——太牛逼了,叫人看一眼就好奇地想用一下試試啊!
用在誰身上呢?吊絲在這方面的求知慾總是出奇的強,金易陰暗的眼神飄啊飄啊飄到了沙發上:嘿嘿,想訓誡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愚蠢的凡人,讓小爺教教你“死”字怎麼寫吧!
【紅蟒: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定海神針:點,叔的萌正太要黑化了,你看他邪惡的眼神】
【Null:蟒哥,今天的影片你錄影了嗎?求收藏!我只錄了後半截】
【定海神針:給哥留一份完整版!】
金易在箱子裡翻了半天,掏出一個又細又軟的管狀物,按說明書寫的清洗消毒一番,獰笑著來到了沙發邊。
古晨沉靜地睡著,因為身高太高,沙發又有點短,他一條腿屈起來搭在扶手上,另一條腿垂下來踩在地毯上,剛才親熱過後褲釦還沒扣上,露出白色的平角褲,武器雖然已經收起來了,前面滲出的液體卻將內褲暈溼了一小片,隱約能看出某物還處於半勃狀,並未完全滿足。
金易有點口乾舌燥,嚥了口唾沫,先用手銬將他雙手銬了起來,然後將他的內褲往下扒了扒,在細管上塗了點潤滑液,握著他那玩意從頂端的眼上一點點捅了進去。
大概是有點疼,睡夢中的古晨皺了皺眉,想撥開折磨他的東西,手卻被銬住了,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金易忙停手,等他平靜了一點,才再次開始動作。
就這樣折騰了快一刻鐘,整條軟管都被塞了進去,沉睡中的古晨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不過鬼畜君也是一頭冷汗,訓誡是個技術活啊……
一切都弄妥了,金易等他適應了一會,輕輕將遙控器開到了最低檔。
【紅蟒:太殘忍了,看的我幾把都疼了】
【定海神針:嘁!無知的直男】
【紅蟒:啥意思?你試過?】
【定海神針:挖鼻】
【紅蟒:以後離老子遠點,你們這些鬼畜受!】
【Null:蟒哥,影片錄好了要不要給Ghost發一份?】
【定海神針:去吃點腦殘片吧死宅!】
九轉真石裡,上官徹碎碎念:逆CP訓誡要被組團刷負的呀呀呀呀……
46、瞞天過海
凌晨五點,古晨在宿醉的眩暈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金易的小毯子,窗外的天空正在放亮,一絲橙紅的霞光從地平線上露出頭來,刺的他眼睛發酸。
好難受,發生了什麼事?古晨用手背擋著眼睛坐起身來,覺得渾身痠軟,腰尤其疼,好像揹著大象跑了一宿似的,低頭看看,身上還是昨天那身衣服,揉的皺巴巴的,抽抽鼻子,居然聞到了可疑的腥羶味。
一定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古晨扶著茶几站起身來,晃晃腦袋,用力回想昨晚自己都幹過什麼,可惜記憶只停留在從餐廳出來那一段,後面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會問問金易吧,他撐著腰走到廁所,掀開馬桶蓋,解開褲釦打算放水,才流出來第一滴,一陣銳痛從下邊傳來,整個人像被電打了一樣“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啊啊啊啊發生了什麼事,好疼好疼……古晨弓著腰拼命吸氣,忍了很久才斷斷續續辦完了該辦的事,扶著牆回到了臥室。
好像腫了,尿道火辣辣的疼,古晨一邊思考有沒有吃過辣椒春捲會蛋疼的可能,一邊脫了褲子仔細觀察,然後發現自己那地方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好像把誰誰強|奸了一千遍一樣,裡外都是使用過度造成的疼痛。
不對啊,就算做春夢夢遺什麼的,也不會搞成這樣吧?難道我昨晚喝醉以後對某人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自戀帝脫了衣服鑽進浴室洗澡,揉著腰子考慮自己昨晚到底把誰上了,想來想去最可能的受害者只有一個——金易。
完了,等一下要怎麼面對他啊,我都疼成這樣,他那什麼不得裂了……古晨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和自責當中,雖然他一直有點自戀,小時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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