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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易繼續挖鼻:“都不會。”
嚴一靈抓狂道:“東也不會西也不會,小哥你是在耍我吧?那你說的傳統民俗舞蹈到底是什麼啊?”
金易腦補了一下混血蘿莉扭大秧歌跳信天游打安塞腰鼓的場面,忽然有點雞血沸騰,一激動差點把鼻孔挖破了,搓搓手指道:“小靈子你信得過小哥麼?我教你一個我們西北傳統舞蹈吧,可熱鬧了,特適合當晚會開場舞,我保證你技壓全場,倆人搞出二十人的大動靜。”
嚴一靈將信將疑道:“真的?”
金易拍了拍她肩膀,嚴肅道:“真的!”
嚴一靈尖叫道:“小哥你剛挖完鼻屎啊別碰我!”
金易搓了搓指頭,道:“這不是虛擬挖鼻麼?又沒有虛擬鼻屎。”
“……”嚴一靈被他噁心的不輕,嚶嚶嚶嚶地下線了,臨走道,“我睡美容覺了,小哥你給做個策劃吧。”
被女人信任的男人就是不一樣,金易當晚像抽了大煙一樣倆眼發光,硬是拒絕了古晨同學強烈的雙修邀請,把自己反鎖在實驗室裡搞妹妹的畢業舞會策劃,一宿捏了兩個虛擬小人,按照自己小時候練腰鼓扭秧歌的記憶給小人編排了動作,本想給小人把白羊肚毛巾和紅肚兜什麼的也弄上,想了想怕嚇著嚴一靈,還是給弄了身燕尾服和晚禮服,天快亮的時候放出小人演練一番,覺得這麼一來大秧歌看上去高雅多了。
舞會兩天後就開始,金易一弄好就給嚴一靈發了過去,認真囑咐她好好練,務必練成跟女小人絲毫不差的動作,晚會那天一定讓她豔驚四座,名揚全校。
天光大亮,金易心滿意足打個哈欠,開啟實驗室的門警惕張望,生怕古晨一早埋伏在門口爆他菊花,誰知臥室裡竟然靜悄悄的沒有聲息,伸著耳朵聽了半天,忽然聽到客廳裡發出一聲清脆的叫聲:“汪汪!”
花妞?不對啊藏獒輕易不叫,再說叫起來可比這粗多了。金易踮著腳尖走到臥室門口,伸頭一看,立刻滿頭都冒出了粉紅桃心。
客廳裡,花妞雍容華貴地臥在沙發上,跟太后,不,跟太皇太后似的,古晨頭一回讓出了正位,斜倚在窗戶邊慈愛地看著手裡一個黃色小毛球。
“小狗?花妞回來了?”金易完全忘了躲藏,興奮地跑了過來,不留神腳底下一絆,差點摔了個馬趴,一個深褐色小毛球嗚嗚叫著撲上來咬他的腳趾頭,顯然剛才被踩著了。
“你終於捨得出來了?”古晨眯著眼睛恨恨看著他,手底下繼續慈愛地撫摸著黃毛球,“大清早陳向東就把花妞母子送來了,頭一窩生的少,就倆兒子,出生已經十幾天了。”
“呀,我終於當爸爸了!”金易激動的雙眼閃著淚花,抱起深褐色小毛球恨不得親上一口,小毛球挺記仇的,剛被他踢了一腳,抱著他的大拇指啃的很快就起皮了。
古晨黑線道:“拜託你好歹是靈長類動物,不要把自己跟犬科動物拉到一條水平線上好麼?這麼想生兒子不如把藥停了,今晚老公好好給你餵飽,九個月後你就能當真的爸爸了。”
“這叫童趣,叫浪漫,你懂個屁!”金易白他一眼,抱著褐色毛球搓揉搓揉,看了半天道:“這不是純種藏獒麼?它怎麼一點都沒隨陳向東家那隻?”
古晨挑了挑眉,道:“我和我的狗遺傳資訊都很強噢,將來你就知道了。”
自戀吧你就!金易覺得自己跟他老在一起遲早變成斜瞪眼——老想衝他翻白眼,不翻白眼簡直不能平民憤!
家裡添了人口,以前花妞的窩窩就有點不夠大了,女王陛下自打生了兒子就有點恃寵而驕,也不愛在地墊上趴了,老是佔著沙發不下來,完全徵用了後爹的王座,古晨一開始還讓著它,時間長了也暴躁起來,一人一狗開始對掐,一個趕走一個,一個撲倒一個,折騰的家裡烏煙瘴氣,金易為了平息家庭紛爭,只好把自己的小臥室收拾了出來,又買了狗窩狗盆奶瓶什麼的佈置了,讓他們母子三人進駐。
就這樣,花妞才不情不願地帶著兩位太子住了進去。
金易鬆了口氣,燒水給小狗衝奶粉,古晨扒著門邊恨恨磨牙:“這群白眼狼,等冬天養肥了我就把你們做成火鍋吃,哼!”
金易抄起鍋鏟拍他:“去去去!不帶這麼嚇唬我孫子的!”
“都說了不要和全科動物站在一條地平線上了!全家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下午夫夫倆爭吵了幾個小時才給兩隻小狗起好了名字,黃的叫小黃,褐的叫小黑(你確定你們幾個小時就商量出了個這?),藏獒不愧是智商較高的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