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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無辜,“父皇,您只說吟誦關於菊花的詩詞,可是沒有說那詩詞一定是自己親手作的啊!”
呃?院子裡響起一片抽氣聲,這樣理解也行?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那不是自己寫的怎麼能吟誦出來當自己的呢?而且皇上不是說要眾人作詩了麼?自然是要自己親口作的,按照這位八爺的極品理解,只要是從他嘴裡讀出來的就算?
紀蘭良笑的有幾分瞭然,就知道這位爺會偷奸耍滑,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小看他幾分,皇子們從小理教甚嚴,約束又多,這一位卻是個奇葩,而能在皇宮裡沒有被那些規矩所荼毒,還能活的這般歡脫,誰能說他沒有本事?
其實,只從這一點上來說,紀蘭良還是有幾分欣賞的,畢竟不貪戀那把椅子,又能如此看的灑脫,不為別人的眼光而活,尋常人都不容易,作為皇子就更難了,當然若是他別歡脫抽的那麼厲害他就更欣賞他了,呵呵!
那一排的皇子殿下神色也都淡然處之,彷彿早已在意料之中,大皇子齊墉溫溫的笑著,忽然說了一句,“八弟果然還是如小時候那般……機靈古怪。呵呵……”
這一聲“呵呵”如同解凍的春風啊!眾人都從那噤若寒蟬,膽戰心驚裡驚醒,就像是忽然看到了一點的生機,拼命的想要抓住,都下意識的僵硬的跟著“呵呵”了。甚至還對那個大皇子投去感激的一撇,要不是人家說這麼一句,皇上下不來臺,大家誰也別想好過。
素聞大皇子平庸,可是關鍵時刻卻雪中送炭,看來也不是一般人物啊!
穆青沒有忽略那人溫和帶笑的眼底下一閃而過的陰沉,心裡不由一驚,她對這位大皇子聽聞最少,只知道資質平庸,如今大婚已經搬出宮去,另開府居住,雖然還沒有封王,可是眾人都心裡有數,這位沒有競爭太子之位的可能了,不然依著他的年齡早就應該立了,而對方也沒有爭奪之心,安心守著一份閒職,等著做閒散王爺,聽說唯一的愛好就是侍弄花草,和大皇子妃很恩愛。
若是今日沒有見到這一幕,穆青對他的認知依然停留在傳聞裡,可是……以後不會了。這一位或許是幾位皇子裡潛伏最深的,這樣的心機只是想想都讓她覺得害怕,忍人所不能忍,一旦爆發就會是致命一擊,就像是一條毒蛇,等待著屬於他的最好機會。
有時候明處的敵人並不可怕,暗處時時刻刻的提防才讓人寢食難安,那個傲嬌貨知道嗎?她要不要提醒?唉!不想參與他們兄弟之間的戰爭,可是,就像師父說的,等到真的遇上了,就會心不由己,若那貨有危險,她哪裡還能無動於衷,坐視不理。
一直冷然沉默的三皇子齊墨也在那句話落後,忍不住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溫和的笑,無辜的眉眼,跟印象中總是老好人模樣的大哥一模一樣,可是他卻沒來由的心底多了一絲寒涼。
四皇子齊斐眼眸深邃,微微垂下眼瞼,遮去那一剎那的暗沉,而九爺連眉都不動一下,只除了唇角勾著的弧度有那麼點嘲諷。
齊澤生心裡微微一沉,看向大皇子的眼神帶著深意和探究,卻如以往一樣,一無所獲,還是那副與世無爭,不求上進的溫和模樣,斂起一瞬的懷疑,因著他那句話龍顏倒是緩和了幾分,“胡鬧,朕雖然沒有說的那般明確,可是在座的又有誰不會明白?就你不學無術,腦子裡淨捉摸些小聰明,那首詩詞不算你的,你若是真的想要桃花扇,就自己作一首,不然想都不要想了。”
皇上的語氣還是不悅,不過到底是回暖了幾分,眾人揪著的心也暖了幾分,八爺卻不但不趕緊的見好就收,反而繼續不解的問,“父皇,那您說剛剛所吟誦的那首詩詞好不好?夠不夠資格贏的那把桃花扇呢?”
齊澤生眸光微閃,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穆青的方向,聽不出什麼情緒的道,“詩詞自然是好的,贏得那把桃花扇足夠了。只是,那不是你所做,當然……”
八爺忽然一拍手,作大喜狀,“父皇,您看您也說那詩詞是極好的,可以贏的那把扇子了,雖然不是兒臣所做,可是是從兒臣嘴裡說出去的啊!這難道不是一種更偉大的,更值得稱頌獎勵的品格?”
眾人,“……”
盜用別人的東西還偉大、稱頌、獎勵?哎吆喂,這都是,這都是什麼臉皮厚度?小宛熊表情呆滯的點了個贊,你厲害,在皮厚這一門學問上堪稱世間第一人了。
齊澤生被噎的都有點麵皮僵硬了,“老八,你莫要胡攪蠻纏。”
“父皇,兒臣沒有胡攪蠻纏啊!既然有人已經做出這麼好的詩詞,兒臣自嘆不能企及,那麼自然是極力把人家的這份才氣給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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