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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可就不客氣了,謝父皇賞。”
那黃玉吊墜當真是極其漂亮,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流光,齊羽落愛不釋手的反覆摩挲,屏風後一眾女子的眸光也帶著羨慕落在那件吊墜之上,齊澤生盯著那菊花的圖案,掃了一眼身邊面色微僵的良妃,“呵呵,羽落好眼力,這菊花吊墜……可是這幾件裡最費功夫的,菊花迎霜怒放,不畏嚴寒,品性高潔,羽落選了這一件,朕甚是欣慰。”
“謝父皇誇獎!”齊羽落笑得明媚可人,絲毫不知道有人聽了皇上那幾句話早已是面色蒼白。
良妃低垂了頭,輕咬著唇瓣胸口處一陣陣的刺痛,於正南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閃過一抹黯然,紀蘭良心底嘆息,這麼多年過去,皇上這心裡的結還是沒有放下啊,可惜羽落那丫頭一無所知,還笑的單純,若不是生在皇家,配給兒子他倒是也沒有異議,到底……還是可惜了。
穆青不著痕跡的掃了身邊的紀清宜一眼,俊顏清淡,看不出一絲的情緒,她也忍不住心底一聲嘆息,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有了羽落公主挑頭,接下來的事情似乎就順水順風,緊隨其後站起來的是鄭太保的二女兒鄭心儀,素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稱,那性子也清高驕傲,聲音清淡,含著一抹山巔雪水的冷和高不可攀,穆青不知道那女子長得如何,只是聽聲音,便能猜出幾分,定然如梅花一般冷冽傲然,但凡有幾分才氣的女子大多都這般,而那詩詞作的也確實不錯,贏得了陣陣掌聲,最後選的彩頭也是她預料之中的那一副梅花耳環。
鄭心儀做完詩的時候,鄭拓肅穆的臉上也難得勾著一抹驕傲的笑,他雖然是一介武夫,可膝下兩個女兒卻都飽讀詩書,才華橫溢,一個已經是貴為大皇子妃,夫妻恩愛,而小女兒心性更高,眼底只有四爺,賢妃也明裡暗裡的說過好幾次想要結為親家,如此,將來不管兩人誰做那把椅子,他都是國丈,可若不是……眼神不由的看向那人,溫潤如玉,皎若明月,明明是笑著的,他卻只覺得看不透的涼意。
接下來是司馬大將軍府的嫡小姐司馬萱,聲音清亮,帶著一絲爽朗,那詩詞做的也沒有尋常女子的溫婉柔和,而是英氣勃勃,不愧是將門之女,最後選的彩頭的是那一個通體碧綠的玉鐲,寓意青青修竹,讓穆青忽然想到鳳凰山上的那一片竹林,眼眸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某人,而那本來一直低首沉默的人心靈感應一般也忽然抬起頭來,於是,目光相撞,一個措手不及的躲閃,一個灼灼的緊追不放。
皇后本來還沉浸在自家侄女的詩詞中為之驕傲,忽然瞥到這一幕,不由的心底一驚,端著茶杯的手一顫,放下的聲音就重了,引的齊澤生略帶不悅的一聲輕咳,賢妃似笑非笑,淑妃不解的皺眉,皇后在人前最是尊貴端莊,怎麼會如此失態?德妃卻盯著下面的那一幕目光交匯,眼神幽深起來,看來那傳言還不夠詳盡,對她起了在意關注的可不止是自己的兒子一個人,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聽說那才氣極其驚豔,可到現在為止也不見她起身,莫不是瞧不上這前幾樣,真正看中的是後面更有分量的?
她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拿走!
梅花耳環,菊花吊墜,碧綠玉鐲都已經被贏走,托盤裡只剩下一樣,那件暖白玉石的蘭花釵子,素淡典雅,在那幾樣裡最不起眼,卻自有一股別緻的味道,蘭者,蕙質蘭心,聰明的女子最愛,有了前面幾位尊貴女子的詩詞,一般的名門閨秀便猶豫著不敢再起身,因為那蘭花的名譽可不是那麼好般配的,身份不夠,怕是會招惹了嗤笑。在座的還有六公主和七公主,也想要那一隻釵子,卻在瞥見父皇忽然帶了嚴肅凝重的臉色時,心裡惶恐不敢逞能造次了,各部尚書府的幾位小姐更是低垂了頭,和剛剛那幾位相比,她們的家世還不夠,而家世足夠匹配的就是丞相府上的嫡小姐蘇子韻,可是,她們卻都不敢苟同,家世匹配又如何,聽聞這位丞相府小姐性子綿軟可欺,平日裡總是躲在府裡,京城上流社會的一些盛會從來不參加,所以也沒有什麼佳作流出來,估計是姿色平庸,上不了檯面吧。今日見了,長的倒是小家碧玉一般溫柔可人,眉眼秀麗,可比起剛剛那幾位來容顏還是遜色幾分,倒是那嬌弱的氣質有點不勝涼風的楚楚動人,就是不知道才氣如何?不過也沒有人期待,看那低頭斂目的姿態想必是個不愛出頭的。誰知……越是不可能,則越是出人意料。最後一個站起來的正是蘇子韻。
聲音輕柔,有一種骨子裡帶出來的溫柔平和,聽上去很是舒服,似乎讓人有再大的脾氣也會不由自主的沉澱下來,穿過屏風,詠歎出來的詩詞彷彿也帶著那股子溫柔味道,穆青難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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