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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再吃嗎?嘿嘿……若你覺得不夠龍,我們也可以馬上加深一下龍氣哦,趕快把藥喝了,一定藥到病除,不然……嗚嗚……我這一刀是白捱了。”!
與花蜘蛛要來‘百蝶凝玉丸’,不由紛說的將爹爹壓坐在椅子上,將藥喂進嘴裡,用另一隻好手,端起碗,將湯藥放到唇邊試了一下,不燙,對著爹爹的唇就灌了下去,動作也是一氣呵成,自己覺得很酷!
待爹爹喝完,我送上一記甜甜的香吻,將他的憤怒封與口中。
爹爹一把將我攬入懷裡,輕輕地執起我的左手,在包裹的染血布上,顫抖地落下虔誠的一吻,低語叫著我的名字:“吟……”
我晃晃腦袋,頂頂他的頭,笑回道:“爹爹……”
一抬頭,看見已經純粹傻到家的雪白,正誇張地張著柔唇,盯著眼前的一墓,就知道他被我的鳳血弄暈了。我想說:恭喜你,你傍了個‘鳳國’的真正女皇。想了想,還是算了,我現在要是把他扯進來,無論從感情方面,還是責任方面都有點吃不消。剛才花蜘蛛使計,想以割肉為由,與我一起,都被哥哥,若燻嚴厲的阻止在外,寧願割自己的肉,都不想我再多收一個男子。若換成了雪白,情形,怕也是一樣的。
再說,對於雪白我一直也是摸不透,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像一直介於朋友與情人之間,他從來沒有正式說過喜歡我,想嫁給我。而我,也一直沒有表態過,到底和他更靠近哪一層關係。雖然我們同生共死,也接過吻,但他若即若離,時而把我當孩子的態度,也實在是讓我迷茫。我們的關係一直很曖昧,卻說不明,道不破,有點鬧。
我想……他是喜歡我的,可到底有沒有喜歡曲若水那麼喜歡,我可一點把握也沒有。不是一定要和死人比誰在雪白心中更重一些,只是不確定他是否真的想嫁給我,畢竟曾經愛得那麼深,不是說能當作回憶就當作回憶的……
我勾起大大的嘴角,對雪白說到:“恭喜啊,你認識了一位被人搶奪了皇位的過期女皇。”
雪白呼吸一緊,眼睛又瞪大幾分,腿也有些軟的樣子,我忙過去撫住他,對他一頓嘲笑,用來環節震撼裡,我說:“哈哈……看你這水樣,陪我逃命時腿也不缺鈣,這會兒聽說我是過期女皇,怎麼變成了這副德行?改天有機會,給你看看我背後的‘火鳳燃月’,那叫個漂亮!不過,前段時間被那假貨抓去,砍了我一刀,也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了。八成就跟副漂亮的畫,被人從中間撕開,又拿漿糊粘上了吧?哈哈……”
拉過雪白的手腕,將他安置到爹爹的坐位旁邊,又扯來花蜘蛛:“你給雪白後背再上點藥,剛才咱們練習奪命狂奔時,傷口又扯開了。”
花蜘蛛見我扯他,忙手腳並用的纏上我,媚眼紛飛,吐氣若絲:“主人,你覺不覺得有我在你身邊,非常有好處啊?你看看這些人,不是這受傷,就是那有毛病,若離了我,看誰管他們死活!”
我拉開他,把他的手放到雪白肩膀上,說:“是,我們都離不開你,就僱你當本人的御用逃亡大夫了,暫時不用你叩主鳳恩,趕快看看雪白的傷如何,看不好,斬!看好了……不斬!”
花蜘蛛嘟囔道:“看好了,還以為你能收了我呢,鬧了半天,才是個不斬。”腰姿一扭,手指一鉤,一拉,就要挑開雪白的衣服。
雪白臉一紅,手忙按向衣物,望向我。
哥哥攔住我的腰,一個轉身,就將我困與懷中,笑罵道:“咱家又不是沒有,看你那兩隻眼睛瞪得跟火燭似的。”
我一抬頭,辯解道:“我哪有?你說我之前要來個公平的對比好不好?我平時看人的眼神就是那樣,絕對不是因為雪白要脫衣服才變成火燭的,不信,你也脫了,再比較我的眼神,就知道看裸男,和看傷員的區別了。”
哥哥眼中邪光正盛,鳳眼一挑,手臂又緊了幾分,將我貼向他的唇,輕聲道:“弟弟也漂泊些日子了,一直沒碰過男人,實屬不易,就原諒你看雪白換衣服時的色狼模樣。弟弟若真有火沒處發,哥哥到是不介意先效勞一下,任弟弟發洩情慾之苦……”
一百四十八洗欲
我臉一紅,是因為哥哥曖昧的話;心一緊,是因為自己臉上身上,無數的猙獰疤痕。我可以笑,可以鬧,可以哄他們開心, 但不證明我真的可以那麼釋懷。即使我已經釋懷,不在乎自己的這身皮相,卻也不想讓他們看見我自卑的一面,話說回來,我TMD還是在乎!
哥哥抬起我的下巴,吻了吻我的唇,笑道:“這小臉塗得蠟黃黃的,也看不出你到底身體健不健康,來,哥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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