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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醫館門前,那趕車的老者稍稍用力,拉了拉韁繩,馬車,在醫館門前漸漸停了下來。
“姑娘,到了,”車外,傳來何伯輕微的叫聲。
“噢,知道了,”我也輕輕應道。
看著那人,從清早,他就昏迷到現在,給他包紮好後,一看那臉,還真是個花樣美男。臉色雖有些蒼白,卻掩蓋不住他的絕美。
本來想把他給丟到荒郊野外,但看到那漂亮的臉,終究於心不忍,思量再三,忽然想到把他給丟在醫館門口,明天一早,大夫看見後本著救死扶傷的宗旨,怎麼也會救他的吧。
邊想著,邊與何伯拖著他那沉重的身體,將他拽下了馬車,拖到門口臺階處放好,再看了看他,身上已換了何伯給他買的墨綠長衫,在穿了這平常的衣服後,身上的殺氣頓失,看著他,雖心有不忍,但一想到他那喊打,喊殺的樣子,心,一下子就硬了起來,拉了何伯就往馬車走去。
“站住,再動一下我就射箭了。”寧靜的夜,一個男人,突然的大吼,把我嚇得心驚膽戰,何伯也被嚇得停住了欲走的腳步。
在長街的盡頭,原本黑暗的夜,現在,卻被照得通明,在那裡有二,三十個著衙役衣服的人,站在那裡,領頭一人,虎背熊腰,左,右兩邊,各有二人,手握弓箭蓄勢待發,其餘的人高舉火把,嚴陣以待,看我們停了下來,那些人快步向我們走來,不一會兒,就把我們圍在中間。
“請問,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儘量語氣平穩,態度謙恭,看向那國字臉的男人。
“我是本縣捕頭,劉正,半夜三更,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是,是來找大夫的。”
“胡說八道,本捕頭從另一條街就跟過來了,明明看到你們把一個人從車上抬了下來,然後欲棄置不顧,現在還敢狡辯,快說,那是你什麼人?”說完,手向那男人一指。
“他,他是我相公,我們是來求醫的,天冷,正想給他再拿件衣服。”我瞎編著。
“哦,真的嗎?若是這麼回事,這好辦,我來幫你們叫。”說完,就去拍門。
看著他起勁的拍門,我的心裡真是叫苦不迭,電視劇裡那些古代當官的,不是都不愛管閒事嗎?怎麼。。。。。。,今天被我碰到的就那麼熱情,千萬別開門,千萬別開門,我在心中,暗暗吶喊,但,神好像在睡覺,絲毫沒有聽到我的禱告,沒多久,厚實的門被開啟:“喲,這不是劉捕頭嗎?”一個年約六十的老頭走了出來。
“趙大夫,這不,有一個病人叫不開門,我還以為是前幾日的大盜呢,來幫他們叫你一聲。”
“來,來,那快進來,看這天冷的。”那趙大夫熱情的招呼著。
坐在溫暖的診室裡,趙大夫給那男人搭著脈,臉上陰晴不定,過了一會,才嘆了口氣。
“這位夫人,恕老朽直言,你夫君的傷口似是劍傷,血,雖已止住,但他還中了至陰之毒,我只能給他用些藥暫時控制,以後我也沒有辦法了。”他的話剛完,那邊的捕頭已經緊盯著我。
“他中了劍傷,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路上,有人打劫,夫君為了保護我,才中了一劍,那毒也定是賊人劍上塗的,幸好馬車跑得快,否則。。。。。”,我假意傷心道。
他看向我,但顯然不太相信,不敢再看他那邊,我看向那男人,臉色,倒好像好轉很多。
“那,謝謝趙大夫,我去給你拿銀子。”
上了車,拿出我的包,翻到了銀子,不只我以前攢的,槐楓竟然還往裡塞了一些,怪不得,他給我包時感覺到好沉,淚,忍不住的又要掉了下來,正傷懷著,一個小瓶掉了出來,對了,這不是林老頭給我的藥嗎!至陰,對了林老頭不是在研製至陽的要嗎!想到這,我忘了他對我們的惡毒,拿了包裡所有的藥,就衝進了醫館。
看著我放在桌上的藥,趙老頭連說不錯,不錯都是好藥啊!但給他用後,也就最多延遲毒發,最好是找到解藥。
看著那美男子,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惋惜,我也只得陪在一旁撒落一些淚水,然後在眾人的監視下,我和何伯,只有將他重新抬上馬車,找了間客棧住下。
風凌烈
我已剪短我的發剪斷了牽掛
剪一地不被愛的分岔
長長短短短短長長
一寸一寸在掙扎
我已剪短我的發剪斷了懲罰
剪一地傷透我的尷尬
反反覆覆清清楚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