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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金虔,嗖得一下坐到鋪著大張床單的木桌前,嘿嘿笑道,“五爺我偏不去別處。尋不到那一直黴,找小金子喝酒也不錯!”
說到這,不知從哪變出一壺酒,放在了桌上:“小金子,陪白、白五爺喝酒!”
金虔只覺頭痛欲裂,坐在白玉堂對面,捂著鼻子道:“白五爺,聽咱一句勸,醉酒傷身,瞧您今個兒喝得著實已經不少了,還是回屋早點洗洗睡吧!”
“睡?睡什麼睡?”白玉堂晃著酒杯,眯著桃花眼,突然貼近金虔,一臉朦朧笑意,害得金虔心跳頓時七上八下,“白五爺最近心煩的緊,睡不著……”
霎時間,一股熟悉氣息從背後猛烈席捲而來,金虔全身汗毛一哆嗦,當下立斷掉轉屁股換了個離白玉堂較遠的位置,“白五爺,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
有沒有搞錯?!樑上的那隻貓兒怎麼又突然飈殺氣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白玉堂桃花眼迷離,雙唇吐酒香,拍著桌面喝道,“好!說得~好~小金子說得好!這~不喝酒還好,一喝酒,五爺心裡想得都是那人……”
“哦——”金虔無意識應了一聲,忽又意識到白玉堂剛剛說了什麼,細眼頓時繃得又圓又大,一串驚呼脫口而出,“誒?!誒!誒?!!”
剛剛這小白鼠說啥?什麼“心裡想的都是那人?!
買糕的!莫不是這是今晚最勁爆的訊息——江湖上鼎鼎大名風流俠客錦毛鼠白玉堂的緋聞爆料吧?!
“咳咳……”金虔此時是細眼放光,雙頰緋紅,聲音都變了調,就差手裡沒端個隱藏攝像機了,“五爺,你剛剛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白玉堂卻是不理金虔,自顧自端著酒杯仰脖灌下一口,緊蹙劍眉道:“五爺我實在不明白,見不到那人,心裡總是惦記,見到那人,又多半被氣個半死……”
金虔渾身的八卦之血都沸騰了:“嗯嗯!然後呢?”
白玉堂搖頭:“可又偏偏聽不得別人說那人的壞話……”
“接著呢?!”金虔全身細胞都激動得扭起了秧歌。
“看那人受辱、受冤枉,自己卻偏偏只能眼睜睜看著……就覺著這心口……心口……”白玉堂一手抓住胸前衣襟,一副西子捧心我見猶憐狀,“好似被什麼東西揪住了一般難受……”說到這,白玉堂突然又抬頭望向金虔,一臉不解,“小金子你說,天底下怎麼有如此傻的人,明明是被人冤枉的,還傻呼呼的承認……小金子?你為何如此模樣?!”
但見金虔雙手合十,頭頸微揚,雙頰潮紅,細眼泛出水光,一臉“我圓滿了”的表情。
“白五爺,咱是在為你高興啊!”
“高興?”白玉堂桃花眼一瞪,一把揪住金虔領口,怒道,“五爺我如此心煩,你竟然還高興?!”
“咳咳……”金虔費力將醉老鼠爪子扒下,“不知白五爺可曾聽過一句詞?”
“什麼詞?”
金虔一挑眉,以京劇腔調念道:“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恭喜白五爺、賀喜白五爺、終於尋到心儀之人啊!”
“酒入……相思淚!”白玉堂驚得連手裡的酒杯跌落都未發現,頓時酒醒了大半,“什、什麼心儀之人?!小金子你莫要胡說!!”
金虔一臉無辜:“咱哪裡胡說了?!這可都是五爺你剛剛自己說的!”
“胡、胡說!”白玉堂暴跳如雷,臉紅脖子粗吼道,“我什麼時候說過?!”
金虔微微搖頭:“五爺你剛剛是不是說‘見不到那人,心裡總是惦記’?”
“那、那又如何?”
“這就叫‘一如不見如隔三秋’!”
白玉堂臉色泛白。
“五爺是不是還說‘見到那人,多半被氣個半死’?”
“我……”
“這就叫‘歡喜冤家’!”
白玉堂臉色由白改青。
“五爺還說‘聽不得別人說那人的壞話’,這就叫‘這是我的人,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嗯……所謂的獨佔欲!”
白玉堂臉色由青轉黑。
“若是那人受了委屈,五爺的心裡就難受——這就叫‘感同身受、刻骨銘心’!”
白玉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雙眼呆滯。
“從五爺描述的上述症狀來看,五爺你對那人已是一往情深相思入骨情根深種山無稜天地合才敢……咳咳,那個……總之一句話,沒得救了!”金虔一本正經總結道。
白玉堂仿若被雷電劈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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