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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白爺爺我想要問‘一枝梅’是否是盜劍之人,他死不認罪,白爺我氣不過就打了起來,誰料一不小心,然後……”
“然後……”
“然後……”白玉堂臉上一紅,扭過腦袋,“然後……那個……某隻臭貓就發起了酒瘋踹了我們兩腳,又把小金子拖上床當了一晚上抱枕……”
展昭笑容微微一滯。
“臭貓,若不是白爺爺看你喝多了,不屑趁人之危,你那一腳絕對沾不到白五爺分毫!”白玉堂突然一轉臉,提聲道。
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又轉向“一枝梅”問道:“敢問尚方寶劍可是閣下所盜?”
“一枝梅”定了定神,又恢復了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半抬眼皮道:“自然不是,在下又不是閒著沒事幹,偷那招惹麻煩的東西作甚?”
“可那樑上的白粉梅花……”
“乃是別人仿畫。”
“閣下可知是何人有此本事仿畫?”
“不曉得。”
“當真不曉得?”
“不曉得。”
展昭不再言語。
金虔從床上滑了下來,邊活動手腳邊瞄向“一枝梅”。
嘿,面對貓兒這張笑裡藏刀的笑臉還能如此鎮定,這“一枝梅”果然是個慣偷,應對拷問的本事一流。
展昭靜靜望著“一枝梅”,薄唇又上勾幾分,灑滿一室融融春意。
“除了樑上那朵白粉梅花,陷空島庫房之內並無半絲痕跡,尚方寶劍就好似憑空消失一般,偷盜之人定是輕功絕頂、盜技高超,放眼江湖上,展某隻知一人有如此本事。”說到這,展昭突然斂去笑意,深不見底的沉黑眸子散出精光一片,厲聲道,“如今之計,只有煩請閣下隨展某去開封府一趟,以還閣下清白。”
“一枝梅”眉毛挑了挑:“你有這個本事?”
展昭又是一笑:“展某不敢誇口,但展某對陷空島錦毛鼠的本事還是十分敬佩的。”
白玉堂一聽可樂了,笑吟吟湊過來道:“軟腳蝦,貓大人勝邀你去開封府一遊,你可有興趣?”
金虔暗自搖頭:威脅!□裸的威脅!貓兒啊,你被公孫竹子帶壞了。
“一枝梅”眉角又抖了抖:“去就去,又有何妨。天下人皆道開封府的包大人斷案如神,在下相信包大人自然不會僅憑一朵白粉梅花就定在下的罪!”
此言一出,展、白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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