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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邊跑邊喊:“開封汴梁的展爺來了,小的已經按大爺吩咐把展爺迎來了……”
只見一名藍衫青年隨在僕役身後緩緩步入院門,手持一把上古寶劍,嫩黃劍穗隨風輕動,身直若松,朗眉星眸,只是面容微帶風塵,黑眸隱透冷意。
“展昭!”白玉堂頓時桃花眼泛紅,手腕一轉,寶劍破鞘而出,寒光爍目,雪影一動,就要朝展昭凌厲攻去。
“展大人啊啊啊啊!!”
突然,一聲淒厲喊聲呼嘯而至,竟硬生生將白玉堂身形定在原處。
只見一個消瘦身形似鬼影一般飈至展昭身前,身形之快,輕功之絕,竟令現場幾位江湖成名人士瞠目結舌。
“展大人啊,您可算來了!這幾日屬下等展大人等得是茶不思、飯不想,肝腸寸斷、心力交瘁,那叫一個苦啊啊!”金虔噗通一聲撲倒在展昭面前,哭天喊地飆淚道。
韓彰目瞪口呆,徐慶口呆目瞪,蔣平臉皮抽搐,白玉堂抽搐臉皮,四人皆是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再看那展昭,卻是面色不改,神色不動,撩袍蹲下身形,一雙黑爍眸子定定打量金虔周身一番,眸中寒氣才消散了幾分,啟唇道:“依展某所見,金校尉在陷空島這幾日過的尚好。”
“冤枉啊啊!!”金虔立馬捶胸立誓呼道,“屬下為保護尚方寶劍而隨那白玉堂來到這陷空島,無一日不在為尚方寶劍安危而擔憂,常常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生怕有所閃失,屬下之忠心,還請展大人明鑑啊啊!!”
“五弟……”直立在一旁的蔣平總算是緩過神來,瞅了一眼白玉堂道,“四哥誤會五弟了,這開封府的校尉的確是非常之人,也難怪五弟拿他沒轍……”
“乖乖,今個兒俺可長見識了,沒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人翻臉跟翻書一樣!”徐慶撓著頭喃喃道。
白玉堂桃花眼冒火,俊顏鐵青,手中寶劍微微打顫:“這個臭小子,前幾日仗著大嫂撐腰,在陷空島作威作福,怎麼一見那隻臭貓就好像老鼠見了貓……呸呸呸,應該說……就好像青蛙見了蛇……那隻臭貓有什麼可怕的?根本比不上白爺爺一半!”
韓彰默默走到白玉堂身側,拍了拍白玉堂肩膀,又轉頭悶笑,立即換來白玉堂一記白眼。
而在院門之前,金虔仍在滔滔不絕:
“屬下自上島之日就已立誓,誓與尚方寶劍共存亡,所以屬下……”
“金校尉!”展昭打斷金虔話語,星眸直直盯著金虔細眼,一字一頓道:“可是展某剛剛明明聽到——金校尉為了五十兩白銀就打算棄尚方寶劍於不顧。”
“……嘎!”金虔頓時語結,可細眼一轉,又繼續哭道,“展大人,屬下也是迫於無奈啊!這陷空島五鼠心狠手辣,對屬下嚴刑拷打無所不用其極,屬下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屬下還想留下這條小命為包大人效命,所以才出此下策,打算先穩住五鼠待展大人來到陷空島之後再從長計議,屬下一片赤膽忠心,日月可鑑,唯天可表。”
展昭聽言頓時臉色一沉,雙眸閃寒,煞氣罩身,猛然起身冷冷瞪向陷空島四鼠。
星眸中寒氣凜凜,竟令對面四鼠同時心頭一顫。
金虔瞥眼一見展昭面色,頓時一愣,心中暗道:
咦?!這貓兒炸毛了?!奇怪,平時咱信口誇大說辭慣了,開封府上下早就習以為常,這貓兒也從未沒信過半分,怎麼偏就今日較起真兒了?!
可轉念一想,金虔又是一驚:
壞了,看這貓兒一副風塵僕僕模樣,定是牽掛尚方寶劍安危,一路上吃不飽、睡不好,導致神經衰弱,精神緊張,如今被咱那亂七八糟的話一激,定是火上添油。嘖嘖,這萬一一言不和打了起來,這邊鼠多勢眾,貓兒豈不是要吃虧?那咱豈不是也要被連累?!
想到這,金虔趕忙轉換戰略,起身端正表情,恭敬抱拳措辭道:“展大人,屬下剛才一時口快失言,陷空島上下對屬下還行……就是,那個……並無不敬之處!”
展昭劍眉緊蹙,回眸定定盯著金虔半晌才道:“他們當真不曾為難與你?!”
“當真!”金虔被盯得心慌,趕忙垂頭道。
展昭周身殺氣才這才緩下幾分。
就聽那邊蔣平長吁一口氣道,“南俠稍安勿躁,陷空島上下皆奉金校尉為上賓,絕未動過金校尉分毫。”
白玉堂也咬牙切齒恨恨道,“你們這位金校尉在島上吃得好、睡得香,還給全島人都下了怪毒,搞得陷空島上下雞飛狗跳、苦不堪言,若說心狠手辣,應該是這位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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