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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娘娘放心,奴婢倒是願意效勞。”放正歷史上有過鐵三角,現在倒不介意讓他們兄妹四人湊一桌打麻將,說起來,現在烏力吉也不用她管,她每天就是閒的繡花繡朵的做衣服織毛衣之類的,什麼活幹久了也煩的慌,要不回頭讓人把麻將做出來,教李嬤嬤她們陪自己搓麻將?
鈕祜祿氏見衛琳琅吐口答應,心裡擱的心事終於放下了,笑道:“如此就託付給你了,”鈕祜祿氏邊說邊站了起來,鄭重的給衛琳琅行了一禮。
衛琳琅正在回憶麻將的玩法,不妨鈕祜祿氏會給她行禮,眼見著躲避不急,忙嚇的跪了下來,急道:“貴妃娘娘的吩咐,不管奴婢做不做的到,都不敢推辭的,貴妃娘娘何必行此大禮,真真是折煞奴婢了。”
鈕祜祿氏依舊維持著行禮的姿勢,說道:“不是我信不過你,實在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胤礻我的頑劣,連皇上都拿他沒有辦法,將來他要讓你多頭疼,我也想象得到,只是希望你看在他早逝的額娘身上,能夠對他多管教一二,別真的讓他學壞了就是。”鈕祜祿氏畢竟身體不好,平時連給太后請安都會被免禮,堅持了一會,已經累的咳嗽起來。
衛琳琅顧不上在給貴妃下跪了,忙爬起來,扶鈕祜祿氏坐下,又給她拍拍背順順氣,勸道:“其實依奴婢看,貴妃娘娘這是憂思過重,別說十阿哥是個憨直的性子,平時也不會主動惹什麼事兒,再說就算是他主動惹事,十阿哥貴為皇子,再大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貴妃娘娘若是把放寬心,身體也未必好不了,何必又擔心十阿哥沒人照顧。”只要長大了不參與奪嫡,想必以康熙護短的性子,自己的兒子即使做錯了,受罰的也是底下的人,沒見皇太子胤礽的先例嗎?
鈕祜祿氏彷彿知道衛琳琅所想,苦笑道:“我那裡是擔心他現在,胤礻我身為皇子,生活起居都有專人伺候,餓不著,凍不著,他那樣的性子,更不擔心會有人去欺負他,如今又有烏力吉在旁邊督促著他學習,胤礻我平安長大是沒有問題。我擔心的是他將來……。”
衛琳琅嘆了一口氣,既然貴妃也想到了以後的事情,她也心有慼慼,貴妃還不知道歷史,對於自己的兒子的前途只是擔心而已,自己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雖然用盡了心機,卻仍然害怕歷史的不可變性。
鈕祜祿氏見衛琳琅不出言,自己道:“我見你讓胤禩經商,就知道你無心讓胤禩去爭那把椅子,所以,更放心的把胤礻我託付給你,其實,我和你想的一樣,都不願意自己的孩子捲進去而已。”
衛琳琅驚訝的看了鈕祜祿氏一眼,自己的心思這麼明顯?連貴妃都看出來了,那康熙是不是也明白?那些皇子阿哥們呢?若是他們都能夠明白,那是最好了。衛琳琅不禁鬆了口氣,自己總算是為孩子們做了點事情,只要這一步走好,以後的光明大道就在眼前。衛琳琅道:“其實,我出生低微,胤禩就算是有那心思,也絕對不可能爭到那把椅子的,我有自知之明,以色侍君,並非長久之計,我想在皇上還看得到我的時候,為孩子們做點什麼。”康熙後來能夠罵良妃“辛者庫賤婢”,想必那時候已經忘記了他對良妃的情意了吧。衛琳琅鄙夷了自己一下,和皇帝談感情,簡直是腦子有病。
鈕祜祿氏驚訝的看了衛琳琅一眼,難道康熙竟然是單方面的付出,衛琳琅並不知道康熙對他的近乎獨寵的感情?鈕祜祿氏嘆了口氣,後宮多少人爭的頭破血流,到了衛琳琅身上,她居然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絕妙的諷刺?不過,如此更好,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康熙雖然喜新,但絕對不是厭舊之人,即使德妃如此遭他厭惡,不也是依然留在妃位上?把胤礻我交給衛琳琅絕對錯不了。
鈕祜祿氏畢竟身體不好,早上去給太后請安,又專程過來拜訪衛琳琅兩人坐了這麼久,她早已經顯出疲態,連著咳嗽了幾次,只是心裡的話沒有說出來,總是不捨得離去,如今,也算是把胤礻我託付給了衛琳琅,鈕祜祿氏的精神也垮了下來,更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說話都沒有力氣了:“我們身為后妃,從做了皇上的女人那一天起,就因該有這個覺悟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你能夠想的這麼清楚。”難怪衛琳琅可以得到康熙近乎獨寵的寵愛,果然是個心思剔透的人。
衛琳琅見到鈕祜祿氏的精神不濟,問道:“要不要喚娘娘的人進來服侍這?”這話裡有點趕人的意味,可是,鈕祜祿氏倒是也想回去,她也來的夠久了,也想回去打聽一下鈕祜祿家到底有沒有從善如流的跟著康熙走,於是道:“本宮來的也夠久了,身體不好,也想告辭了。”
衛琳琅忙道;“都是奴婢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