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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給胤祚“溫補”。
可是這個時候孫易南正在莊子上做牛痘試驗,身上有病菌,是不敢隨便進宮的,所以德妃等不到孫易南的脈案,就想找別的太醫給胤祚診脈,太醫們誰都怕“禍從天降”,都以康熙明確規定孫院正為胤祚的專屬太醫,自己不敢隨便診脈的話以推脫德妃,德妃無法,就按照以往的慣例,給胤祚進以參湯之類的常規補品,當然劑量不大,自然還瞞著康熙。
所以等到五月十三日晚間,康熙正在和貴人郭絡羅氏親熱的時候就聽到了李德全急促的敲門聲;“什麼事?”康熙很惱火,任誰在興頭上被打斷也不會有好脾氣。
“奴才稟報皇上,阿哥所來人說,六阿哥不好了。”李德全也很無奈,這樣的訊息誰都不想來回,並且還是這個時候。
康熙一聽大驚,急忙起床,貴人郭絡羅氏也是一臉焦急的樣子爬起來給康熙穿衣,心裡卻在暗罵,皇上好不容她來她這裡一趟,還讓德妃母子給壞了好事。
康熙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不理郭絡羅氏的溫柔小意,抬腳就走,郭絡羅氏冷著臉,哼了一聲,爬上床繼續睡覺。
等康熙到的時候,首先入鼻的是濃濃的血腥氣,康熙皺起了眉頭,胤祚經過孫易南的治療,已經沒有咳過血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軟榻上德妃已經哭的暈了過去,她的隨身嬤嬤和宮女正在忙著安撫,一見康熙進來也撲撲通通的跪了一地,太醫院的太醫也戰戰兢兢的跪在一旁磕頭如搗蒜,伺候胤祚的奴才們個個如考砒霜,面如死灰趴在地上如一灘爛泥。康熙顧不上理這些形態各異的奴才們,大步走到胤祚的床邊,還有一絲殘息的胤祚面色慘白如紙,嘴角還在往外冒著血絲,猩紅的血已經染紅了胤祚的中衣和床上的被褥。
康熙頭猛的一緊,眼前陣陣發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康熙咆哮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康熙一轉身順腳踢了就近的奴才一腳, “你們這些個狗奴才是怎麼伺候朕的六阿哥的,朕的六阿哥死了也要你們償命,”
那個倒黴的太監幾個骨碌就碰在門檻上,噗的吐了一口血出來,吐完之後靜靜的趴在那裡裝死,一動也不敢動。
康熙不解氣,急叫道:“宣孫易南,朕把朕的六阿哥交給她,這個狗奴才給朕保證的好好的,朕的六阿哥怎麼會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李德全為難的不行,他諾諾的湊到康熙身邊答道:“孫院正怕還在城外,現在城門早關了。”眼下之意,孫易南正在莊子上實驗小白鼠,也不敢進宮來。
康熙聽了愣了一下,指著跪著的太醫吼道:“你給朕說說,朕的六阿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靠近康熙的太醫躲無可躲,只好往前爬了幾步,磕頭道:“六阿哥傷及肺腑,身體虛弱,虛不受補,所以血脈逆行……。”
康熙一聽就急了,一腳過去把太醫踹了幾個跟頭;“你們誰給胤祚吃補品了,朕不是特意有交代過,六阿哥絕對要慢慢調養,你們誰敢違抗朕的旨意?”
康熙血紅的眼睛在屋裡掃了一圈,眼光定在德妃的身上,一聲大喝:“德妃烏雅氏,你給朕起來,裝死就行了嗎?你還朕的六阿哥。”康熙心中知道就是有人想要害胤祚也送不進來東西,這裡除了德妃的人,就是自己的人,除了德妃沒有人敢給胤祚隨便吃什麼補品,虧得當初朕還把慢慢調養的利害關係細心的給德妃解釋了一遍。
康熙眼中噴火,恨不能把德妃撕掉吃了。
等太醫戰戰兢兢的爬起來把她扎醒後,德妃目無焦距,兩眼發直,嘴裡諾諾著喊道,“胤祚,你回來,本宮的胤祚,你回來……。”眼見的是痰迷心竅有些瘋症了。
康熙二十四年五月十三日亥時,六阿哥胤祚開始口吐鮮血,十四日丑時六阿哥血盡而亡。
十四日康熙血紅著眼睛照常上朝,下朝後和往常一樣給太皇太后,皇太后請安,然後去給太子胤礽,皇子胤眩�勸⒏緱侵傅愎�危����
隨後康熙一連串的旨意接連而出,德妃烏雅氏禁足養病;皇子們正式入住阿哥所;並擇日種痘;貴人衛氏晉嬪位。
衛琳琅晉位是要給上位者挨個磕頭的,等她磕到德妃這裡的時候,在宮外看見了呆站著的四阿哥胤禛。
德妃被禁足了,出不來,衛琳琅也進不去,所以她只在外面按照規矩給德妃磕頭請安,一個禮數都沒有少,所以,在磕頭的時候,眼光就掃到了花叢下的一雙腳。
磕完頭後,衛琳琅有意無意的往那個方向探看了一下,認出了胤禛身上的一塊玉佩,看來,胤禛此時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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