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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讓他扔出來的……」戚夏歡強吸一口氣,胸口仍是劇痛不已。
伊兒寒趕走兩人,那是因為不論是他的滅絕,或者恭肅的天地同悲,都是非同小可的招式,再加上個亦不屬於常人的蕭瑤那金剛頂瑜伽千手千眼觀自在菩薩修行儀軌經,誰靠近都不會有好下場。顧迎秋咬咬牙,帶走傷得一塌糊塗的父子倆。
回到小客棧,所有人都在那兒,唐漠跟溫開臉色好轉許多,倒是戚夏歡跟唐悽兩父子,一個比一個慘,唐悽仍未清醒,而戚夏歡止不住咳血,但他仍是一刻不得清閒,忙著找文武英傑的女老闆。
「你找她做什麼?都傷成這樣了,還想喝酒?」虞明彥將人強按回床,戚夏歡悶哼一聲。女人,這輩子瘋了才會小看女人,愈是纖弱的女人手勁愈大,他差點沒讓蕭瑤打死,虞明彥又來這麼一下。
「你想讓後萊領神弓門去接應?」顧迎秋推測,戚夏歡只能點頭,腦袋昏昏沉沉,再開口,恐怕又會嘔出血來。
顧迎秋緊皺眉,這確實是好辦法,他就不信蕭瑤真練成金剛不壞之身箭射不死,犯不著讓他爹和恭肅去冒險,也不是第一次當小人了!
「我去吧!你照顧他!」尉遲冬隱搖搖頭,堂堂一個大將軍居然在這裡跑腿?雖然他不認得誰是後萊?不過神弓門的下落他很清楚,這點小事很容易。
等戚夏歡真正清醒,已經是四五日之後了,胸口的悶痛減輕許多,自然就閒不住的下床亂走動。
「怎麼樣?」
一嗅到顧迎秋端進來的藥,戚夏歡就笑不出來,想轉移話題,不過那人很堅持的盯著他喝完。
「去遲一步,山神廟塌了,沒人知道他們的蹤跡。」顧迎秋邊回話、邊把脈,這回真的受到重創,沒十天半個月,戚夏歡休想跟人動武。
「要命……一個兩個妖怪。」戚夏歡嘀嘀咕咕,顧迎秋睨了他一眼,那其中一個妖怪可是他親爹。
「邪少已經派人去找了。」顧迎秋答得心不在焉,戚夏歡看著人,握了握他的手,用眼神詢問。
「我……我找到地圖了。」顧迎秋在桌上攤開一張羊皮。在戚夏歡和唐悽仍昏迷時,顧迎秋就拆開夕照的劍柄,裡頭真有這麼一幅不知真假的地圖。
「什麼時候走?」戚夏歡就這麼一句,顧迎秋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那兩個有門不走老穿窗子的傢伙,連夜不辭而別,尉遲冬隱他們先是亂了一場,後來也漸漸平息下來各自歸位。
唐漠、唐悽和唐果在外頭胡鬧夠久了,自然得回唐門,其中唐悽悶悶不樂了好一陣子,雖然相處並不長久,但他對戚夏歡和顧迎秋仍是有感情,總覺得又讓那兩人拋下不管,不過小孩子心性總是變得快,唐漠這人很聰明,不知去哪弄得唐門的機關圖,兩兄弟研究了上把個月,居然給他們弄明白,真正的暴雨梨花針不是針,而是整座唐門是依著這個方法建成,換言之,有誰想攻入唐門,就得有讓千萬根銀針扎得像只刺蝟似的下場。
另一方面,虞明彥並沒有陪著尉遲冬隱回邊關,她帶著尉遲娉婷在臨安城住下,這一大一小國色天香的美女在臨安城內自然呼風喚雨,尤其是尉遲娉婷,太子仍對她十分迷戀,她的一句話,勝過相爺的千言萬語。
這日,戚夏歡悠閒的躺在船頭,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近一個月來,他們一邊僱著船尋找海外仙山,一邊慢慢療著內傷,日子閒適得……快長黴了!突然一點黑影飛近,戚夏歡眯起眼,手裡摸出一串銅錢。
「你再打死這頭鷹,你就準備讓明器打成蜂窩。」顧迎秋倚在艙門旁冷哼,戚夏歡這人真的太不像話,傷才好得差不多,整個人就花樣百出,什麼事都搞得出來。
「那是廉雨養的?」戚夏歡吐吐舌頭,看顧迎秋不知用什麼方法將那頭鷹召下來,拆下它腳上的信筒。
「很奇怪嗎?」顧迎秋橫了戚夏歡一眼,他跟廉雨本來就好交情,教他一手怎麼豢養獵鷹有什麼好出奇的?況且,鴿子飛不了這麼遠啊!
「信上寫了些什麼?」戚夏歡好奇的湊了過來,整個人搭在顧迎秋肩上。
「………那一戰,是我爹他們勝了……」顧迎秋深吸一口氣,禁不住的有些激動,戚夏歡伸手替他揉了揉心口,這個舊患只怕一輩子好不了。
「唐悽……留書出走?只說跟高人去學劍,寫個勿念兩字就失蹤了!氣得唐隆月半死!呵呵,渾小子有點長進了!」
「什麼長進?真要有長進就該連書信都不留,看看能不能真的把唐隆月氣死!」
「氣死好啊!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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