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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的身份,若不是生了二少爺,只能叫趙姨娘。連夫姓都沒資格冠上。哪比得上小姐身份尊貴,如今竟是欺到小姐頭上了。”
我立馬訓道:“此話在我面前說說便算了,可不要到處瞎嚷嚷,若是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傳到姨娘耳朵裡,即便你是我的貼身侍女,我也保不了你。”
翠兒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慌忙低下了頭,“翠兒知錯。”
相處半月,翠兒這丫頭做事還算伶俐,可惜,還不太通人情世故,不知什麼能講,什麼不能講。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女主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這個朝代的故事,比如……她就知道男主是個短命鬼……【捂臉】
☆、重活豆蔻
自從二姨娘生了二弟之後,便搬去芳華別院,也不再與娘一同用膳。平日裡爹爹多半都是來瀟湘苑和我們一同用膳,偶爾才會去二姨娘的芳華別院。猶記得第一次在飯桌上差點出糗,以前在學校也學過餐桌禮儀,卻是沒料到在古代貴族裡,這些禮儀卻是如此嚴格。從那以後,我都是能不說話便不說話。倒有些像林黛玉進賈府那般,不肯輕易多說一句話,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恥笑了她去。
夏杜氏是個嫻靜溫婉的婦人。俗話說: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嘴一點點。夏杜氏便是這麼一個美人胚子,肌如白雪,且地闊方圓,看上去不尖酸刻薄。連同她的聲音亦是溫婉無比,讓人聽了,覺著她是那麼平易近人。相比之下,作為大學中文系教授的老媽,常年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就是那種電視劇裡刁鑽古板苛刻的女教導主任一般,難以親近。
今日夏杜氏穿著一襲碧色牡丹紋雲緞裳,高高隆起的髮髻上斜斜的插著流蘇金鳳釵,襯得她很是端莊。碧綠的鑲金邊翡翠耳環,如凝脂般的肌膚更顯瑩潤,濃淡相宜的精緻妝容,高貴典雅,
“娘。”我很是順口的輕喚了聲。猶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明明只是一個字,卻是那般晦澀,難以啟齒,總歸不是自己的親媽。
只是我病了的這些日子,每日噓寒問暖,端湯送藥,事無鉅細,親力親為。不由得想起媽媽來,有次生病了,她也是這般照顧我的,只不過我體質比較好,從未生過大病,最嚴重的一次,也就是在床上躺上了一天,第二天便活蹦亂跳了。倒是夏詩韻這幅身子,當真是柔弱得很,灌了半個月的藥,總算是能下的來床了。
人非草木,夏杜氏的關愛,我都看在眼裡,大約是從小沒爹疼沒娘愛,遇到來自“家人”的溫情,我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這聲娘,終歸是叫了出來。
要是老媽知道我叫別人媽,還叫得這麼順口,非得家法伺候了。
她見到我,面露驚喜之色,眼神裡泛出別樣的光彩。嘴上卻又是嗔道:“你這病還沒好全,怎的往外亂跑?仔細又吹著了風。”
我笑道:“今兒天氣不算差,女兒方才出來走走。”
“今日特地做了你愛吃的佛跳牆,正打算讓秀姑給你送去,沒想到,你倒是先來了。你爹和你大哥去了其他大臣家議事,不回來用午膳了,快入座吧!”
秀姑是孃的陪嫁丫頭,大約是夏府水養人,看上去像個不到三十的少婦。
聽到了傳說中的佛跳牆,我口水直流,我長這麼大,也只聽過這道菜,卻從未吃過。因為一直病著,很少與娘一起用膳,多數時候我都是單獨在自己房間吃飯。我這剛一坐下,她便忙著給我佈菜,我是受寵若驚,過去,從未接受過這種待遇,一股酸澀感湧上心頭。
“娘,我自己來吧!”
她連忙說道:“好好好,你想吃什麼,自己夾。”
好在中國千年來的飲食食譜倒是沒多大變化,梁國地處偏南,作為一個南方人,這夏府的菜餚,倒也算合口味。大病初癒,胃口也好了不少。
午膳過後,娘跟秀姑閒聊了起來。
看著她欣喜的表情,慈祥的面容,腦海裡閃過很多念頭和畫面……
只是眼前這些溫馨的畫面,本該屬於夏詩韻。我倒是有些羨慕夏詩韻了,父母慈愛,兄妹和睦。而我卻是在一個單親家庭長大,從小父母離異,我被寄養在表叔家,沒爹疼,沒娘愛。
十三歲時的我,還處於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三觀扭曲的叛逆時期。穿著非主流的衣服,梳著殺馬特的造型,學校裡是連男生都不敢惹的小太妹,常常被老師拿來作為反面教材的問題少年。十二歲到十五歲,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年……
若不是媽媽將我接回去,循循善誘,也不會有如今的我。如今穿越到這夏詩韻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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