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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忽聽聞一陣馬嘶蹄鳴之聲,羌族軍隊已是追至城下。
謝順大呼:“來不及了!不能開城門!”
我怒道:“不可能!”
謝順一把掐住我的手脖子:“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若是此刻開啟城門,西山城必定不保!我絕不能讓你那梁國江山開玩笑!”說完,他便鬆手。
我捏緊了雙拳,若不是大敵當前,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面前這個彪形大漢!我怒目而視,朝另一名士兵下令:“傳令下去,眾將士掩護韓校尉進城!”
“得令!”
謝順這次直接掐住我的脖子,雙目赤紅,怒道:“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大家的!”
真是圖樣圖森破。
我冷笑道:“謝都尉……從軍多年,更應該……明白……士氣這……種東西,”由於窒息,我沒法完整的說上一句話,謝順的力道,這才鬆了半分,我繼續說道:“士氣對於行軍打仗有多麼重要。你以為,如果韓珞瑜死了,西山能保得住?早死晚死不過就是多喘幾口氣的區別罷了。”
謝順冷哼一聲,丟下了我,領兵作戰去了。留下我在原地捂著脖子死命喘氣。
作者有話要說: 謝順還真是圖樣圖森破。順帶說一句,古代這種將軍出城偷襲敵軍,然後被守城官拒開城門的事情,是真的有。《隋唐》裡面,羅成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羌族兵敗
在城內士兵的掩護下,韓珞瑜和一眾將士將將進城,羌族已經追到城門口了。若是在晚上幾步,那羌族軍隊真是要破了城門,攻進西山城了。
這韓珞瑜絕對是梁國史書上自帶主角光環的男主角。只是這光環也有暗淡的時候。
且說韓珞瑜一行人剛進城,就不得不投入戰鬥中去,頓時號角吹,戰鼓響,黃塵滾滾,烽火四起。
羌族軍隊訓練有素,一張又一張的雲梯搭至城牆邊,滾石不停的朝雲梯上的羌族士兵砸去,燃燒這熊熊烈火的箭,萬箭齊發,羌族的戰車不停的攻擊著城門。利用槓桿原理的投石車朝著這城牆投石。巨大的響聲和戰士的哀嚎不絕於耳。
我亦是沒閒著,奮力的擂著戰鼓。戰鼓聲聲,鏗鏘有力,八千士兵在戰鼓聲中鬥志昂揚,頑強抵抗。
韓珞瑜揮劍替我擋下幾支流箭,又專心投入戰鬥中去。
羌族軍隊戰至深夜,方才撤軍。
硝煙瀰漫,火苗零星的燃燒,被燒黑的戰士的屍體與這黑夜融為一色。
我拖著幾乎要累垮了的身子,回到營帳中,卻是見到韓珞瑜的營帳內,圍著不少的人,地上還殘留著點點血跡。我心中一慌,急忙推開人牆,擠了進去。
折斷了的箭穿透了厚重的盔甲,插入到韓珞瑜結實的左臂上,豆大的汗珠正從他的額頭一顆一顆的滑落,紅唇也微微發白,血漬和黃土混合的印記沾滿了那張俊彥,他的身上,還有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傷痕,血跡斑斑。
腦海裡忽然浮現那些年看過的血腥戰場,身中流箭的將軍,為了不讓箭妨礙自己殺敵,咬著牙,將箭尾生生折斷,揮舞著三尺長劍,繼續投入到戰鬥中去。
從電子螢幕看到的效果,和親眼所見的效果,心境完全不一樣。回想起當初在武術館受過的傷,那都是小打小鬧,再看看眼前蒼白的俊彥,心中升起異樣的情懷,如同明明是結了冰的湖面,卻被人鑿開了一個口子。
只聽得軍醫說:“校尉,且忍一忍,這箭必須拔出來!”
韓珞瑜笑道:“軍醫儘管醫治便是,古有關羽刮骨療傷,今日韓某又何懼區區流箭。”
箭頭在被拔出,血花四濺,士兵替韓珞瑜褪去身上的盔甲,露出白色的中衣上一條條血痕,有些血痕已經乾涸,有些依舊鮮豔,那樣的紅看得人觸目驚心。軍醫拿出棉布小心的清理傷口,敷上藥。
“我來包紮吧!”站在一旁的我,開口道。
軍醫一愣,看著韓珞瑜,等待他的命令。
韓珞瑜笑了笑,“軍中還有許多士兵需要勞煩軍醫,這包紮之事,就交給夏公子吧!”
“是!”軍醫留下一些傷藥,囑咐了一番,將繃帶留了下來。
韓珞瑜亦是對其他士兵說道:“你們也先下去罷!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必圍著我!”
“是!”
盔甲碰撞的聲音以及腳步聲漸行漸遠,營帳內陷入沉寂,燭火不停的跳動,映著韓珞瑜那張俊彥忽明忽暗。
我拿起繃帶替他包紮,韓珞瑜就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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