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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忍了四個多月了,夫人還要這麼殘忍不給我麼?”
的確,從芯蕊設計我那件事情之後,韓珞瑜再沒有找我求歡過。後來,又忙著錦繡的婚事,在後來,他出徵了。
我羞紅了臉,“這可是你的營帳,萬一有人闖了進來怎麼辦?”
他饒有深意的說道:“放心,最近除了皇上的聖旨,不會有什麼大事能讓他們直接闖進來的。”
“什麼意思?”
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我已被他打橫抱起,“為夫的意思是,不管我們怎麼纏綿也不會有人打擾的。”他繞過屏風,將我輕輕放下,翻身湊到我耳邊,氣息曖昧,“或者說,現在不會有人打擾夫人給為夫懷一個孩子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要開始收尾了~
☆、小別勝新婚
一切如韓珞瑜所料,不久後,等到了皇上的聖旨,韓珞瑜也的確如歷史上所述那般,被封為隴西侯,連同我也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全家都沾了韓珞瑜的光,或晉封,或得賞。
真真應了一句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皇上賞賜的侯府坐落在涼州,離西山很近,算得上是隴西繁華程度僅次於胥江的城池了。這座侯府是舊時郡太守的太守府擴建改造而成,不過這府邸的規制,卻是真真切切按照梁國給侯爵的規制置辦的。
梁王還真是青睞韓珞瑜,一點兒也沒虧待他。
再接著,便是聽到太子被廢的訊息。秦琴也傳來書信,她找到了那個人,打算留在宋國生活了。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然而有一件事卻不盡人意,我到了涼州後,先是水土不服,接著又是久久都好不透的感冒。就這麼病懨懨的拖了一個半月,才緩過勁來。
隴西那些大小官員和一些富商知道韓珞瑜上任後,都巴巴的跑來侯府,順便帶了各種滋補的名貴藥材來侯府探望我。即便我足不出戶,也時常聽翠兒唸叨。
哦,忘說了,在涼州落戶之後,韓珞瑜派人將曾經在我身邊伺候的侍女和我的一些個人用品帶來了涼州。
常常從翠兒口中能聽到不少趣聞。譬如,誰誰誰送了韓珞瑜十分難得的茶葉,被韓珞瑜一句“我夫人只喝花茶”給打發了。又譬如,誰誰誰送來了千年人參,又被韓珞瑜一句“我夫人會虛不受補”打發了。開始我還挺開心的,後來聽到翠兒說誰誰誰心得了一名歌姬,年輕貌美身姿妖嬈聲如黃鶯云云,我依舊被韓珞瑜拉出來擋槍的時候,我就開心不起來了。
感情我就是個活靶子!
我問翠兒:“那現在涼州城中,豈不是說我說得挺難聽?”
身後傳來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誰敢說我夫人的不是?”
翠兒朝他行了禮。
我回過頭,對上那個英姿颯爽的韓珞瑜哼哼了兩聲,“明面上不敢說並不代表不會私底下說。”
韓珞瑜輕輕摟過我的腰,柔聲道:“這病才剛好,不好生歇著,又巴巴的站在外頭做什麼?”
唉!這副肉身這麼脆弱,怪我咯?!我反駁道:“生命在於運動,就該多出來走走,有益健康。”
韓珞瑜不置可否,“大夫過來給你把平安脈,我讓他在外廳候著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便任由他摟著,邊朝自己所居住的扶桑殿走邊沉著嗓子問:“讓下人來傳個話便可,何須侯爺大忙人親自來找我?”
韓珞瑜嘴角又往上揚了幾分,“生氣了?”
果然,知我者,韓珞瑜也。就算有一點點情緒波動,他總能察覺到,想他這樣心細敏感的,我常常懷疑他是不是投錯胎了。
要是每次有什麼事將你推出去擋槍,你會不生氣麼?我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他轉而吩咐道:“翠兒,你告訴夫人,別人都是怎麼說的。”
“喏。”翠兒應道,“小姐,人人都說,若是有事求隴西侯幫忙,只要能將隴西侯夫人哄開心了,事情一定辦成。”
我微微挑眉,問道:“有麼?”
翠兒繼續說道:“人人都道侯爺和夫人鶼鰈情深,又說侯爺軟硬不吃認死理,唯獨對夫人卻是不同的。若是有事,去求侯爺還不如去求夫人。”
韓珞瑜一臉得意,摟住我腰的手用力一提,我重心有些不穩,整個人都傾到他身上。他低頭柔聲道:“現在滿意了?”
滿足感油然而生,我嗯了一聲。
“那就快些養好身子,涼州可還有不少地方值得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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