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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的,畢竟不是他們能夠管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僅僅是保持了沉默。
該隱既然決定了要和光明神祇開戰,就不會不做好各項準備。事實上以成為神祇的時間來講的話,該隱經歷神戰也不是一兩次了,只不過這一次並不是他主動挑起的,雖然早有預感,但是準備還是不夠充分。一般而言,一場神戰的參與者,通常不僅僅是矛盾的神祇兩位,而要包括神祇之下的從神,其上提供庇佑的神祇,此外還有神祇的所有信徒,像天使軍團之類的常規力量。
但是此時,該隱卻是孤身一人,身處對方的信仰主場之內,身邊除去房子之外幾乎沒有別的什麼助力,單從這個方向看來應該算是處於很不利的情況。不過,有時候等級差距遠遠比數量重要很多。蟻多咬死象的前提在於,螞蟻的確可以對大象造成一定傷害,即使僅僅是破皮。
很可惜的,不管光明神祇這方面的勢力如何,除去光明神祇自身,其餘的所有力量都不是可以讓該隱稍微有那麼一點受傷的存在。這就是等級差距的壓倒性優勢。
所以,即使從數量上看來光明神祇那一邊佔著優勢,但是實際上該隱卻完全不擔心是否會輸,況且他的對手僅僅是一個已經因為信仰力量衝擊失去理智的普通神祇而已。只要該隱注意不讓力量強度還沒有達到他的高度的房子出什麼問題,那麼一切就會簡簡單單地解決。
所以,該隱再度瞞著房子,貌似毫無準備地找上了光明神祇準備動手。
等到該隱離開了寵物店,房子才顯出人形來,坐到了一貫的位置,為自己泡好一杯紅茶,就好像以往的每天那樣。而本來坐在茶几旁的卡納姆·庫蘭,在看見被該隱確信毫無知覺的房子突然出現的時候,先是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立刻坐直,力求表現出自己恭敬的態度,心裡卻在考慮著如何應對房子的責問之類的。畢竟,他幫著該隱瞞房子關於神戰的事情。或許房子不會生該隱的氣,但是他的身份可不能讓房子對他放縱。
“……我覺得有些不高興。”房子直截了當地說,嘴角微微下垂,是不悅的體現。
卡納姆不說話,此時此刻不論說什麼都不對,那麼還不如就什麼都別說,安安靜靜地就當自己只是個雕像。而在此時,他微妙的走神了,突然想起——幸好他現在是血族,如果他還是人類的話,恐怕還要擔心呼吸的聲音會不會引起房子的怒氣之類的。
雖然這種想法似乎對於血族而言太冒犯了,但不論如何,卡納姆竟然因為這種想法有了一種慶幸的感覺。
“你覺得他真的能瞞過我嗎?”也不在意卡納姆的態度,房子似乎是在問他,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語,“我們多久的交情,互相之間有多瞭解,該隱想要做什麼,怎麼可能瞞得過我。而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瞞不過我?”
嗯?卡納姆表情微微凝滯,但很快恢復剛才那樣幾乎沒有洩露任何情緒的模樣,只是靜靜地聽著房子的話。
房子嗤笑一聲,挑高的眉毛給人一種倨傲的感覺,她說:“他只是在告訴我他希望要做什麼,而且不想讓我在這件事情中間插手而已。陽謀,但是卻讓我沒有辦法拒絕。”明確地要扛下這次神戰,明確地不想房子參與,該隱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了房子,房子怎麼可能拒絕呢?畢竟這件事本身追根究底是房子自己的問題,該隱卻在替她做。
房子很聰明,在這場神戰中,因為她才成為真正的神祇沒有多久,力量還很弱,所以即使那些天使軍團之類的對她沒有任何傷害,但如果遇上光明神祇……她就可能成為該隱的拖累。以房子的驕傲,怎麼能夠忍受這樣的處境?她一直是個懂事的人,所以自然不會在該隱都擺明了態度之後再去做多餘的事情,自以為是地為了一點自尊或是別的什麼跑去戰場添亂。然而她心裡不痛快卻是一定的。
神祇,是無比驕傲的存在,即使是神祇之間的主神和從神關係,也僅僅是建立在利益交換之上相對而言獨立的一種關係,像該隱對房子這樣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為她擋風遮雨的行為,簡直是鳳毛麟角的少,但是這樣的保護雖然有利於房子前期的發展,卻讓房子有些自尊心受損,就好像是覺得自己長大了的孩子突然發現自己其實一直受著父母的庇佑一樣。
有些彆扭。
房子的心情,卡納姆無法完全理解,畢竟他和房子的等級身份並不一樣,但是某些點不用房子說他也明白。只是暗歎一聲,也不說什麼。
只是,遷怒很快就來了。
都說了,房子不會對該隱生氣,但是對著其他人可不一樣。卡納姆幫助該隱企圖瞞住房子這件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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