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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為了平靜自己心情地喝了一口茶之後,房子才這麼說了一句。無論是玖蘭李土還是元老院,遲早她和該隱都是要處理乾淨的,問題就在於現在是不是動手的時機。雖然該隱想要整治這個世界血族,肯定要處理元老院和吸血鬼獵人協會兩大勢力,對於敢冒犯二代血族威嚴的玖蘭李土也必定是要處理的,但畢竟他們到達這個世界並沒有多久,如果她現在就拿他們開刀,該隱那邊不方便。
房子總是要為該隱考慮一二的。
只是,在她這麼想著,並且決定暫時壓抑自己的脾氣的時候,卻聽熟悉的聲音這樣告訴她:“我說過,你有任性的權利,不必在意太多。”溫和的口氣,該隱已經從原來站著的牆角一路走了過來,而夜刈十牙卻在他的身後,困難地捂住了嘴。
玖蘭李土眼神一利,那是!?
剛才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房子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夜刈十牙的異狀,難怪夜刈十牙剛才沒有對房子的舉動有別的反應,這個時候只見夜刈十牙僅剩的一隻眼睛竟然變成了血紅色,而他擋住嘴的手已經變形,指甲明顯地伸長變黑,青筋暴起,關節突出。這樣的手無法遮掩他的嘴,那裡,猙獰的獠牙正在冒出。
就像是,要墮落成為level E了一樣。錐生零正在他身旁,卻束手無策。
“他既然說什麼【骯髒非人的怪物】,我就讓他體驗一下什麼叫做【骯髒非人的怪物】。”該隱解釋著,走到房子所在的桌前,拉開房子旁邊的一把椅子坐下,直接端起房子之前用的杯子,就著她喝過的地方啜飲一口。
只有房子知道,該隱是在幫自己出氣。除去該隱不會有人知道她也會被夜刈十牙的一句話戳中痛處,除了該隱,也不會有人告訴她,她有任性的權利。
該隱說,她有任性的權利,就是說她不必顧忌他的計劃,讓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先出了氣再說。
這種被人縱容的感覺……讓她的心裡很柔軟。
房子微微低頭,眨了眨眼,然後看向那兩個同樣讓她不爽的傢伙——玖蘭李土和一翁。
既然該隱都那麼說了,她也不必要壓抑自己,反正有什麼差錯,該隱還在一旁不是?
這麼想著,房子下意識地把自己的手放到該隱的手掌裡,扣緊了他的指頭,然後才開始思考要做些什麼。她沒有發覺因為自己的動作,該隱眼中浮起隱晦的笑意。
只是,看到該隱之後,一翁和玖蘭李土沉不住氣了,他們也不管自己心中是不是有著對於始祖那隱約的敬畏心理,最關鍵的是,始祖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嗎?當然不可能!那麼這個假冒者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影響?
“……你們到底是誰?”問出這句話的是一翁,他畢竟在元老院掌權已久,盛氣凌人習慣了之後,說話就用習慣了命令的口吻,而這樣的口吻或許對其他人還沒有問題,但是當他面對的是房子和該隱的時候,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該隱看了一翁一眼,對於這個不知道是第幾代的後裔,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在乎的情緒,而此時對於他貿然插話的行為,更是沒有好感。況且元老院這種不符合血族體制的東西,他肯定是要清理的,掌握元老院大權的一翁,自然也是要處理乾淨的。
所以該隱的回應只是用一個眼神投過去。而就是這麼一個眼神之後,無論是一翁還是玖蘭李土,赫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能動作也不能說話了,就好像變成了會思考的雕像一般!
然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房子忙著思考,該隱只是陪著她等她作出決定,玖蘭樞立在一旁恭恭敬敬地,不說話。此時唯一的聲音,大概是被該隱下手正在墮落成level E過程中的夜刈十牙從喉管中發出的粗重喘息。
錐生零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夠幫助自己的師父。
吸血鬼獵人不是那麼好當的,絕大部分吸血鬼獵人的身體中其實都有著血族的血統,所以該隱只是讓夜刈十牙身體中的血族血統覺醒,然後又讓這部分血統劣化墮落而已。並不困難,卻可以輕鬆毀了一個頂尖的吸血鬼獵人。
錐生零想要幫助夜刈十牙,但是他看向該隱,卻驟然失去了勇氣,最深處的血脈讓他無法對該隱提出要求,產生恨意之類的,他究竟不像一翁和玖蘭李土之流,谷欠望強烈到幾乎可以壓制本能。
他甚至不敢大聲說話,什麼都做不到。錐生零沒有發現,此時此刻,他竟然忘記了他的優姬還倒在地上,甚至於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終究他更在意自己痛苦中的師父,而不是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優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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