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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與你爭紅嬰蓮的女孩季嫣然。”
夜妝說:“難怪,我怎麼總覺得她眼熟了,女子才自然而然能夠抵禦‘梵眼’……如此看來,一切都是緣分使然,夜妝此身此心,都歸屬公子,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容若大驚失色:“你,你胡說些什麼?你這樣的女子,容若斷然是不會喜歡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夜妝忍住淚:“不管公子如何嫌棄,夜妝都要追隨公子,不離不棄。否則,我寧願自刎。”
容若笑道:“為我尋死覓活的女子實在是太多了,你若一定要這樣就隨你的便,我是半分憐惜也無。告辭。”他內心早已視她為淫賤女子,且與吳應熊素有瓜葛,更是萬分嫌棄,當下真的就轉身而去,獨拋下可憐的夜妝一個人立在桃花樹下,暗自垂淚……
(3)即使被拒絕也應該有勇氣活下去
聽完容若的講述,我們三人暫時忘卻了我們的糾葛,倒取笑起容若來。
“你呀,走到哪裡都有女人喜歡,別人都為娶妻煩惱,唯獨你為選誰做妻子煩惱。真是氣死天下男子。”皇上打趣道。
我倒對那個異術“梵眼”感興趣:“容若大哥,‘梵眼’可是門好功夫,這可比偷好玩多了,眼對著人只要這麼一瞪,對方就乖乖地掏錢給你,不如你假裝跟她交往,讓她教會我這麼一門功夫,然後你再甩了她,如此多好,兄弟們可以一起發財……”
文承佑奇怪地問:“嫣然,你很喜歡偷嗎?”
皇上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吧,嫣然穿越而來之前是做小偷的。她以前告訴過我。我說了,我和嫣然之間的故事和經歷,沒有人可以比得上……”
文承佑更加迷惑了:“穿越?什麼意思?”
我臉上早已紅一陣白一陣了,小偷放在哪一個年代都不是一個光彩的職業,卻被這個白痴給透露出來,真是的,這有什麼好炫耀的,難道心上人是小偷反而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我那還不是為生活所迫。
門外忽然有人敲門:“請問,納蘭容若公子在嗎?”
我們開啟門,只見廊下站著一位尼姑打扮的人,她合掌說:“請問哪位是納蘭公子?”見那小尼姑生得唇紅齒白的,我不禁說:“大哥,你這個色魔啊,竟然連出家人也不放過……”
納蘭容若瞪了我一眼,迎了上去:“小師太,敝人正是納蘭容若。”
那小尼姑端詳著他,說:“這裡有封信,請公子收取。”說完放下那張粉紅色信箋,轉身離去。
這世道,竟然連尼姑也寫情書了嗎?還用這麼好看的信紙?我忙取過信,毫不客氣地展開:“我倒要看看,尼姑會寫些什麼情話呢?納蘭公子,見信速來淨月庵,夜妝有事。”我撲哧一聲樂了:“原來是夜妝姑娘的約會。不對,為什麼落款寫的是圓杏?圓杏,不就是陳圓圓嗎?”我腦海裡浮現出那張雖然已人過中年卻依然傾國傾城、美貌無比的臉龐。
皇上說:“不好,只怕真的出事了。陳圓圓是如此矜重之人,她居然寫信箋給俗家男子,肯定是出大事了,我們趕快去淨月庵。”
我們走出客棧,門口已經等待了一輛馬車,趕車的人示意我們上車。馬車顛簸而行,大家內心都忐忑不安,擔心那任性的夜妝姑娘真會做出什麼傻事來。容若強笑道:“你們可別瞪眼望著我,她不會做傻事的,那麼聰明活潑的女孩怎麼可能會犯傻呢?”
“如果你肯娶她,哪怕是哄騙她一次都行啊,何必那麼傷害人家呢?”我不滿地說,“女孩的心都很脆弱的,何況人家想你念你這麼多年,剛向你表白卻被你無情地打擊,毫無尊嚴可言了,做什麼樣的傻事都是有可能的。”
承佑捉住我的手:“感情的事情怎麼可以欺騙?早點說清楚也是對人的尊重。就像你,若不愛一個人,也需要早點對對方說,免得讓人自作多情。”
皇上一愣,介面說:“愛不愛一個人,最好先想明白,心裡選擇的是誰就跟著自己的心去做決定。你以前犯的傻事還少嗎?選擇了自己不愛的人,最後痛苦的還不是自己?”
容若說:“好了好了,現在我們的重點不是你們兩位在這裡爭風吃醋,我們的重點是,希望馬車快點跑,早點趕到夜妝姑娘身邊,希望她一切安好。”
“如果她還是執意要嫁給你呢?”我緊緊追問。
容若搖頭:“若她是因為被我那無心的話所傷害,我對不起她,我沒想到她是如此剛烈的女子,若她能無事,我願意娶她為妻。”
“唉,只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