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最大的遊樂設施就是一箇舊舊的旋轉木馬,旋轉木馬還執行著,放著歡快的音樂旋轉,上面坐著幾個小孩和幾個少女,旁邊媽媽們和男孩們或是跟著走兩步,或是站著看。
臉上都帶著笑。
凱澤爾看到旋轉木馬的時候就笑了,疾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站在街角的陰影處。
秦恬站在他身後,歪頭試圖看到他的表情,似乎他依然在笑,卻不那麼自然。
“你,要玩嗎?”秦恬真的不鄙視一個愛玩旋轉木馬的男人,她在現代啥沒見過!
凱澤爾點點頭,卻後退了兩步,道:“先去別處逛逛吧。”
“……”秦恬聳聳肩,不置可否。
兩人開始大街小巷的亂走,秦恬想問奧古斯汀的事兒,想順便問問海因茨的,但她覺得,凱澤爾應該是話比她還多的人,他都願意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而不願透露那倆半句,那她也沒什麼可問的,否則跟間諜似的。
很快,兩人走過了大半個七區,吃了點兒土耳其小餡餅,手裡拿了兩盒蛋餅包冰激凌,還有一盒子小曲奇,咖啡味兒的。
這時候的咖啡味兒可不像後世的那種甜奶茶似的味道,它是略苦的。
真正磨了咖啡豆在裡面,完美融合,有點略澀,卻醇美,秦恬甚至懷疑自己吃著會晚上睡不著覺。
曾經的宅女秦恬以速溶咖啡為日常飲用水,已經到了怎麼喝都無法起興奮劑效果的時候,那甜味兒和奶味兒是她的最愛,所以到了這兒,她有一天晚上並沒有拒絕秦母端上來的咖啡。
然後,已經習慣早睡早起的好娃娃版秦恬,失眠了。
秦恬吃了兩個,雖然好味道,卻不敢多吃,隨手塞給了剛吃完餡餅的凱澤爾。 凱澤爾很習慣的順手接過,開始吃剩下的,還誇著:“哎呀,很好吃!”
這點兒默契似乎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秦恬實在不想除了吃不幹別的,她想了想問:“你總有什麼,是能說的吧。”
凱澤爾一愣,看著秦恬。
“對啊,比如說,以前的事情啊什麼的……”
“耶?對哦!”凱澤爾頓時興致高昂,“你想聽誰的?奧古的是吧!沒錯吧!”
“……”其實秦恬沒什麼興致,她覺得自己應該很有興趣聽,可是事實上真提不起什麼興趣,不過看凱澤爾一副急於傾吐的樣子,她一臉興致勃勃,“對啊對啊!說點兒!”
“哈,我和他可是一個學校的,只不過我和海因茨一個寢室,他和……”凱澤爾忽然又不說話了。
秦恬當然不會傻到跟著問“和誰啊和誰啊”,於是跟著沉默,左顧右盼的同時偷偷看凱澤爾的臉色。
凱澤爾深呼吸一下,忽然笑了:“哎呀,他已經走了一年了呢……”
犧牲了麼,秦恬默默點頭。
正義心上講,她不該為一個法西斯默哀,但是算算時間,犧牲了一年,那豈不是戰爭之初就掛了?這哥們還沒來得及作惡呢,還是個純潔的孩紙,還是默哀一下吧,。
緊接著她又發現,她已經到了這世界,一年多了呢……這個夢,真的有點略久啊,於是秦恬也悵然了。
“哎!”兩人同時嘆了口氣,然後驚愕的對望,最後同時苦笑起來。 “我兄弟死了,你嘆什麼氣!”凱澤爾好歹還有點自知之明,法西斯不招待見。
秦恬搖頭:“一個大好青年離開,我為什麼不能嘆氣。”
凱澤爾點頭:“是啊,大好青年,弗蘭克是我們之中最厲害的!”
“哦,叫弗蘭克。”秦恬淡淡的重複,“很帥麼?”
“帥!他是我們幾人之中個子最高的!也是最酷的,我們都叫他石頭叔叔……”
真沒創意,又帥又冷酷不是應該叫冰山美男麼,叫什麼石頭叔叔……秦恬默默的吐槽。
“奧古經常賴床,被叫起來了也總是犯困,弗蘭克就經常要注意他站軍姿時有沒有睡過去,他頭一點,弗蘭克就用手肘捶他一下……哈哈,那時候我和海因茨站在他們後面,看弗蘭克用手肘撞都沒用了,就會一起踢奧古的屁股。”
可憐的奧古斯汀……秦恬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這就是他“窄臀”的原因麼,被外力打造出來的。
凱澤爾越說越文思泉湧,沒一會兒就吐槽了一大堆。
“媞安,你知道嗎,海因茨以前有恐高,跳傘實踐課上他就裝病請假,穿著軍裝來上課,沒有帶傘兵服,結果教官要求他上飛機旁觀,到了高空逼著他背起臨時傘包,把他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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