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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來工作了?”
“不止吧……”賽門有些語焉不詳,“具體的,還是問他吧。”
“好吧,那我和你一起等。”秦恬站在了一邊。
周圍還是很多德國士兵,他們大多已經睡著,也有一些慢慢的吃著東西積蓄熱量,還有兩個很好心的挪了挪,給秦恬挪出了個能坐的花壇,秦恬正凍僵,擠在一堆小夥子之間,好了不少。 很快,幾班火車開過後,終於看到有一個男子走向了賽門,他表情很冰冷,對於接他的新同事並沒什麼好臉色,即使接過秦恬遞給他的熱咖啡,也沒聲謝謝。
秦恬和賽門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雖然兩人也才今天認識,但明顯可以明白對方此時眼神中流露的是啥……無奈。
去代表處的路上,賽門在前面開車,秦恬和迪亞特坐在後座,沒一人開口,車裡溫度不低,但是氣氛僵冷,秦恬不大喜歡冷場,試探著說:“你好,我叫秦恬。”
“您剛才自我介紹過了。”迪亞特點點頭。
“額……你是來這兒代表處工作的嗎?”
“可以這麼說。”
“為什麼叫可以這麼說?”
迪亞特忽然轉頭看著秦恬,眼神很認真,看得秦恬發毛,他忽然問:“你知道卡廷大屠殺嗎?”
秦恬一愣,沒反應過來。
“看來不知道,那就沒什麼可說。”迪亞特表情更冷了。
賽門接了話:“媞安,你怎麼會不知道呢,四月的時候德國政府在卡廷發現大量波蘭軍官的屍體,是被槍殺的戰俘,當時就播報了全世界,但蘇聯卻指責是德國人幹得,現在雙方僵持不下,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而我們紅十字會在戰爭期間,主要關心的就是各國戰俘的待遇和平民的生活,這麼嚴重的事件,當然不能置之不理。”
秦恬吸了口氣,她結巴:“是,是卡廷慘案麼,我,我知道呀。”
“那你發什麼呆。”賽門對著後視鏡笑,“還以為你不知道。”
“我只是沒反應過來而已。”秦恬反駁,心裡卻在冷汗,四月的時候她在幹什麼呀?完全想不起來了,好像是上課,好像確實有提到過類似事情,但她壓根沒有注意,她敢打賭她身邊很多人都不知道。
要不是後來名叫卡廷慘案的電影名震一時,她指不定要白目到什麼時候去。
她一直以為卡廷慘案是戰後結算的時候才被捅出來的,卻沒想到原來這麼早就已經事發了,太疏忽了,這麼大的新聞竟然沒聽到。
“你反應真慢。”賽門傻呵呵的。
“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笑的。”迪亞特冷道。
賽門刷的收起笑容。
“我來順道調查卡廷的事情,”迪亞特道,“到時候可能會需要你們的幫助,我離開波蘭很久了。”
“那是應該的。”秦恬和賽門異口同聲。
“不過迪亞特,聽說你很早就移民美國了,怎麼會突然要求回來調查這個?而且你也不是這個專業的……你是學工程的吧。”賽門忽然問道。
迪亞特看向窗外,沒回答。
賽門在後視鏡裡朝秦恬聳聳肩吐吐舌頭,秦恬也吐吐舌頭,好冷淡的同事。
“卡廷的屍體核實過程中,我母親在廣播裡聽到了我父親的名字。”迪亞特突然說,“他是一個少校。”
作者有話要說:歷史上巴維埃先生在匈牙利的工作並沒什麼進展,估計就是因為前期受到太多限制的緣故,而後來接替他的另一個代表則好多了,那時候德國四面東窗事發自顧不暇,所以才讓紅十字會的工作突飛猛進也就是說,秦恬跟著他是沒有前途的……邪惡點,巴維埃先生在這兒就是個跳板~所以跳板的過程就不多說了再次回到波蘭,這兒簡直就是二戰時期一個物流集散中心,多寫寫總沒錯的話說男主戰爭番外需要嗎,否則會一直木男主… …
【奧】聖誕
冷風,黑夜,戰壕。
呼嘯的聲音灌滿了耳朵,周圍一片黑暗,只有探照燈打著精神四面巡視。
一絲兒聲響都沒有,誰都不想在這時候發出什麼聲音引來對面的槍子兒。
士兵們在戰壕中各自休息,就著幽暗的燈光寫信,裹著毛毯休息,吃著反覆加熱的晚餐,或者低聲聊天,更多的人獨自抽著煙望天,在戰壕中,即使不抽菸的人也會一根一根不停的抽菸,藉以打發漫漫長夜。
有個肩膀中彈計程車兵正艱難的側坐著,旁邊醫務兵僵硬著手腳給他換藥包紮,他為了行動方便脫掉了手套,卻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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