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2/4 頁)
個高層將領都與犬養太朗不和,不過,懾於他的殘暴,敢怒而不敢言而已,這一點梅川知道,他也一定一一考慮過了。西鄉平八朗,他不會跟著梅川奈庫走的。他現在是現實上的總長,日本國內所有的兵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總長地頭銜而拿腦袋去做賭注。渡邊少將?也不行。渡邊掌控軍部,軍銜雖然不高,卻是個實權人物,軍方地所有計劃,都得透過軍部來策劃,然後才能交給帶兵將領去實施。不過,渡邊資歷尚淺,只是個少將,在高階將領心目中的地位也不高,很多軍銜比他高的將領,都不大買他地賬,象前不久在朝鮮半島被中國人的炸彈炸得連屍體都拼不到一起的小犬三朗上將,就從來沒有把渡邊少將放在眼裡過,渡邊少將費盡心思制定出來的作戰計劃,在小犬三朗的眼裡就是一堆廢紙。也只有自己,即是軍銜最高的大將,又是海軍大臣,而且現在落魄得比一個少佐都不如,最願意改變現狀,理所當然的,梅川奈庫就找上了自己。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梅川奈庫不可能忽視的。自己一向與皇室一族交好,天皇對自己寵信有加,由他出面去勸天皇,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所以,梅川奈庫這才肯下這麼大的賭注,把軍方第一把手的位置拱手讓給了自己。
一段時間來,被中國人和犬養太朗聯手打壓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的東鄉平八朗,一掃以前的沮喪,精神一下子振作了起來,兩隻眼睛裡面,射出了狂熱的光芒。他知道,一旦天皇親政,做為天皇最寵信大臣的自己,以後的日子會過得無比舒服,在軍界裡面呼風喚雨,一言九鼎,就算梅川奈庫背後有中國人撐腰,他也得給自己幾分薄面。他再也不用象現在這樣,過著屈辱的不斷遭人白眼的日子。幾天前與西鄉平八朗在代代木公園的迎賓館門口相遇時,那個傢伙挺著胸,昂著頭,眼睛直盯著天花板,帶著一大堆的軍官,威風八面地從自己面前走過,眼角都不瞥自己一下。而他東鄉呢,孤零零的,身邊只有死剩下的幾個參謀跟著,別提有多寒磣了。一想到這,東鄉平八朗就有氣。八格牙魯,當年我們海軍風光的時候,你這個雜種從來不敢跟自己搶道,如今抖起來了,竟然把自己視若無物,你個狗孃養的等著,等時機一到,我會慢慢折騰你的。
第四十章 火燒日本(1)
到這裡,東鄉平八朗停住了腳步,咬了咬牙,命令向報:“梅川君,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這邊就交給我了。”
親手銷燬了所有的電報之後,東鄉平八朗估算了一下,現在已經是東京時間二十六號的早上,從東京趕到月山,路況不好,急趕慢趕的,也得到二十八號早上才能趕到月山,求見天皇。這是大事,不可能急於求成的,中國人肯定也知道,要是能夠在兩三個月之內能夠把事實上掌控了政權、甚至於有點兒凌架於天皇之上的犬養太朗趕下臺,他東鄉就得謝天謝地了。至於自己無故離開東京,會不會引起犬養太朗的注意,這一點東鄉平八朗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在犬養太朗的眼裡,自己這個海軍大臣幾乎已經不存在了,只是偶爾想罵人、想推卸責任的時候,才會想起他東鄉平八朗來。沒見這幾天商量國家大事,犬養太朗都沒有通知他去參加,自己離開東京,保不定正合了犬養太朗的心意,省得一見到自己,就想起了被中國人炸得連渣都沒有剩下的海軍,沒得再添堵,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就算他知道自己前去月山也沒有關係,頂多,犬養太朗會認為,自己由於備受忽視,跑到月山那兒向天皇訴苦去了。
華盛頓時間十一月二十八號早上九點整,梅川奈庫準時走進了陳一的辦公室。抬頭看了看正彎著腰、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梅川奈庫。陳一微微笑了起來。才三天不見,梅川奈庫就象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原本紅潤地臉蛋,如今卻變得蒼白而憔悴,看得出來,這個傢伙這幾天心裡備受煎熬,茶飯不思。也是,既想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首相。又怕擔當著一個賣國賊的罵名。難怪他的形象會在三天之內。發生如此之大的變化。不過,陳一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的精神還是挺好的,由於睡眠不足而充滿了血絲的眼睛裡面,冒出了一股股狂熱到了極點地光芒。這種光芒,陳一熟悉得很,就象餓了幾天地流浪狗見到一根香噴噴地骨頭時那眼睛裡面閃現的光芒。而對於梅川奈庫來說,首相的位置,就是那一根香噴噴的骨頭。
陳一站了起來,微笑著向梅川奈庫伸出了手,異樣的恩寵,讓梅川奈庫的臉由於激動而變得紅潤起來,看起來多少還有一些人類的影子:“請坐吧,梅川先生。看得出來。你已經做出了正確地選擇。我想,應該改口稱你為梅川首相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