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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媚被東海龍母活活打死,敖廣畏懼悍妻,不敢出面保全吳媚,吳媚臨死之時把兒子託付給前來勾魂的白無常謝必安,千叮萬囑,含恨而死。謝必安講義氣好女色在冥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見如此美麗女子臨終託付兒子於自己,他分外感動,用心撫育吳媚之子飛龍一十八年。飛龍畢竟是龍胎,位列正神,老被藏在豐都城格外不像話,黑無常範無救性子直爽,憋不住話,揹著謝必安去了趟東海,把事兒的前因後果和敖廣一一道明。吳媚之死,敖廣心存內疚與悔恨多年,聽聞自己還有一個兒子,當即不理東海龍母反對,與範無救到豐都城,認回親子,現場感人情況我們在這裡不多做描述,請各位讀者參考還珠格格。飛龍與親爹返還東海之時,謝必安老淚縱橫,不說血脈,終究是撫育十八年的兒子,說要走就要走,這也太心疼了。敖廣見謝必安傷心,也感覺自己不能就這樣離去,從腰間扯下“九龍還魂玉帶”贈予謝必安。“九龍還魂玉帶”上攏聚著九位前任龍王的魂魄,有起死回生的功能(這個功能很牛叉),人也好,動物也好,死亡時間不超過一百年,魂魄未去投胎,收集到死者(死畜生)的魂魄,用玉帶交纏,片刻便能恢復肉身,重返人間,該吃吃該喝喝,該搞物件搞物件(這麼牛叉的存在)。謝必安對這條來頭很大的“九龍還魂玉帶”視若珍寶,帶不離身,一直纏在自己腰間,從未出過事情,可惜可惜,最近,如此牛叉的玉帶丟了。按照常理,謝必安此等職位的要員,丟個東西,分分鐘可動員百多號鬼,幫忙尋找,可謝必安只將此事告訴了兩個鬼,一個是鐵哥們範無救,一個是死黨呂平湖。範無救和呂平湖異口同聲建議他公開尋找,可謝必安扭捏非常,就是不願意公開尋找。
“有難言之隱?”呂平湖問。
範無救天生大嗓門,“有事,你說啊,磨磨唧唧幹嘛!”
“小點音兒!”謝必安尖聲尖氣說,“不能公開找!”
“為什麼?”呂平湖接著問。
“這個…”謝必安搓搓手,貌似下了很大決心,“丟的時候,我正和一日本娘們廝混…”
“那又如何,你的花名,不是一年兩年了…”呂平湖不解。
範無救舉起大手,拍在謝必安後腦,“你這老鬼,不會是私劫了人間上供的女人吧!”
謝必安嘿嘿一笑,“還是…還是…老範瞭解我,當時這娘們衝我拋媚眼,我見四下無人,就劫來玩兒玩兒,誰知道,哎…就不該脫褲子…這事兒不能聲張,被地藏菩薩知道,肯定把我整一魂飛魄散!”
“老謝,不是我說你,哪都挺好,為甚這好色的毛病偏偏不能改?”呂平湖聽罷甚是氣憤。
謝必安見醜事敗露,更加厚臉皮起來,“兩位兄弟,誰還沒點缺點呢?何況我這玉樹臨風的樣子,若是守身如玉,不是會哭死這方圓百里的小媳婦大妹子?”
“我聽聞,陽世流行一種病,但凡花心**之人,都會得一種叫…”呂平湖語塞。
“艾滋病。”對陽世一切頗為熟悉的謝必安說,“傻弟弟…記住了叫艾滋病。”
“對對,就是這病,陰間若是有,你便是第一個患者。”呂平湖說。
“傻弟弟,盼哥哥點好兒,行不?”謝必安說,“呂兄弟,別的我不怕,就怕這玉帶落入壞人手裡,禍害陽世,你和陽世的幾位朋友說說,幫忙看著點,我和老範在陰間打聽著,行不?”
“陽世的朋友?”呂平湖說,“你說誰?”
“跟哥哥,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那相好嬌娘,上回求咱們幫忙的小蠻子,黃小姐,陳胖子他們啊!”謝必安一臉壞笑,“嬌娘我見過,挺好,溫柔,善良,帶勁!”
呂平湖握緊繡春刀,“請哥哥自重,此等汙人清譽的謠言,還是不說為妙。”
“你小子!”範無救說,“我都聽說了!不是就趕緊的,跟人家說清楚。陽世這一塊兒你多幫忙掃聽著,知道不?”
呂平湖臉一紅,抱拳相送,“小弟定會盡力而為!”
與陳飛鴻不同,黃曉蓉最近心情好到爆,蠻婆婆與她一見投緣,拿出長期來往的誠意,送給黃曉蓉一份厚禮,禮物是長寬各一厘米的小刀片,用青絲包裹,不要小看這小刀片,它是呂平湖繡春刀的刀尖,青絲是呂平湖的一縷頭髮,兩者都是至陰之物,隨身佩戴一能避塵,二能避火,三能隨時召喚呂平湖。刀尖是呂平湖當年送給蠻婆婆以備不時之需,被蠻婆婆當做人情送給了花痴黃曉蓉。此時,黃曉蓉正舉著這神奇之物躺在床上默默思念呂平湖英俊的臉龐,想著想著,屋內黑風四起,呂平湖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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