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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墨軒這個第三者,所以就把他們都殺了。”孟琛隨後又交代了殺害孟巖的過程,在整個敘述過程中孟琛十分平靜,無明顯情緒變化。
“你們的親生父親呢?孟彤怎麼變成孤兒的?”陳飛鴻問。
“不知道,沒有問過。”
“你的養父養母呢?”
“去世了。”
“什麼時候?”
“養父三年前,養母一年前。”
“孟巖為什麼要流產?”
“不知道。”
另一個房間,孟彤哭天抹淚,梨花帶雨。哭的劉川差點胃痙攣,孟彤抓住劉川的手說,“那些人真的都是我哥哥殺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
本說看到指路明燈,誰知繞了一個彎兒,走進死衚衕,陳飛鴻的腦袋打結一樣疼,怎麼分析孟琛的口供都看不出破綻,可感覺上又漏洞百出。
“哥,走著,吃飯去吧。”劉川摟住陳飛鴻脖子,“來,妞兒,給爺笑一個,要不爺給你笑一個?”
“你去吃吧,現在吃龍肉都沒味道,頭疼,頭疼。”
“不都認罪了嗎?還有什麼好頭疼的啊!”
“你小子真找死,”陳飛鴻推開劉川,“這是什麼破口供啊,漏洞百出。”
“哪哪,哪有洞啊,我看看。”
“先不說別的,這個兄妹結婚就想不明白,我認識一個女孩(黃曉蓉),我們不是情侶,她媽都恨不得把我調查個底兒掉。孟琛兄妹結婚時,他的養父母可還活著呢,都不問下未來兒媳婦是什麼背景什麼來歷嗎?稍微問一點就能知道他們是兄妹的可能吧。還有,孟彤是怎麼成為孤兒的?她爸爸去哪了?最讓我彆扭的是孟琛這個說法。”陳飛鴻指著筆錄中畫紅線的位置,“孟琛說,親生父親將他賣掉,中國是個重男輕女的國家,為什麼不賣女兒賣兒子?”
“哥啊,您打住啊,我一要辭職的人了,您跟我說,我也不想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吃飯,吃飯。”劉川拽著陳飛鴻走往食堂走。
突然,陳飛鴻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胖子哥,胖子哥,我是豆包,曉蓉姐姐讓我來找你。”
難道是**?
趕回警局時接近中午,雖說回來的路上已做好思想準備,可陳飛鴻還是被屍體驚呆了。這具新鮮剛出爐的男屍不是別人,正是“薄情負心漢”汪墨軒。小劉在電話中說身中二十多刀,大部分是皮外傷和搏鬥的傷痕,小劉彙報說事發地點在地鐵上,陳飛鴻趕回來的路上一直納悶,以天津地鐵的擁擠狀況怎麼可能捅一個人二十多刀呢,退一步說,天津地鐵有嚴密的安檢系統,帶刀乘坐的可能性較低(大天津治安很好嗒)。原來事發地點在地鐵站門口,兇手截住正要去乘坐地鐵的汪墨軒,口角幾句便掏出水果刀瘋狂刺向死者,致命傷共五刀,三刀刺中心臟,兩刀刺中死者肺部,刀刀斃命。屍體汪墨軒沒有一絲溫度,面部表情很平靜,陳飛鴻突然覺得他死的特坦然,這種想法被小劉的叫聲打斷。
“陳隊,犯人在樓上呢,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川兒啊,(小劉名叫劉川)我現在特懷疑你的智商。”陳飛鴻嘆了口氣,搖搖頭,“你要是一直這麼稀裡糊塗的,別說你老子是局長,就算是公安部長也救不了你了。”
“陳隊,您還不瞭解我,我就不是當警察的料,這不讓老頭硬逼著乾的嗎,您可別數落我了,趕緊上樓看看吧,殺人的主兒這麼淡定,我還是頭一次見。”
犯罪嫌疑人(兇手)姓名陳昌琛,年齡三十九歲,祖籍廣東,經營一傢俬人醫院,名副其實富二代。
“陳昌琛,好耳熟的名字。”陳飛鴻想著,問道,“挺是個爺們啊,當街捅人?”
“這是初步的筆錄。”劉川遞過一份上午的詢問筆錄。
原來陳昌琛是孟巖的姐夫,看到孟巖二字,陳飛鴻渾身一激靈,筆錄中詳細說明了他的殺人動機。孟巖失蹤多日,汪墨軒卻不聞不問,還忙著閃婚,激起陳昌琛心中的恨意,又聯想到妻子和小姨子之間矛盾都是因為這個男人而起,便起殺心,等在汪墨軒上班途中,將其截殺。
“這就是你們問出來的真相?”陳飛鴻用筆錄卷宗拍在劉川頭上,“你們是傻逼嗎?這種東西也信?”
“別別,別動手啊!”劉川用純正的天津話說,“就這哥們,壓過來詢問的時候,就跟背臺詞一樣,前因後果,一絲不漏,我們都聽傻了。剛錄完您就到了!”
“去家裡看了嗎?”
“家裡?”劉川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