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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陣默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問題。“先別說那麼多了好不好?現在我先把你送出胡國,你要的東西不在冷千昊那裡。經過了這次,他一定會找人追捕你。你在胡國已經沒有半點安全可言,現在還受這麼嚴重的傷,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他說的有點激動,身形又晃了一下,手中的劍卻割破了我脖子上的面板,疼的我倒抽一口氣,“你真要我的命啊。”我叫了出來。
“滾。”他收起了自己劍,緩緩的背過了身體。“我不欠你什麼,以後也再無瓜葛。”
你是不欠我自己,可是我欠你一條命啊,況且你這次受傷我也有責任。若不是我在一邊出言指導冷千昊,他是無論如何都碰不到你半分。
“好,我走。你把馬騎去。”知道黑炎的臭脾氣有點軟硬不吃,現在他又在氣頭上,不行他硬碰硬。我點了點頭,快走了幾步將韁繩塞到了他的手裡。也許是知道自己受傷不輕,黑炎這次倒沒拒絕。
我停住了腳步,看著他翻身上馬,可是他一條腿剛跨上去,身體一軟,整個人滑到地上,摔在了厚厚的積雪中。
“黑炎。”我連忙跑了過去,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別逞能了,讓我來幫你。”他微微的掙扎了一下,無奈我抓他抓的很死,黑炎抬眼看了我一下,就垂下了眼簾。在我的幫助下,他總算是坐到了馬背上,我也翻身坐到了他的身後。
“你下去。”黑炎沉聲說,隨著馬兒的顛簸,他險些掉下去。
“呵呵,馬是我的。我高興就上來了。你還是抓緊點,別掉下去,那可就糗大了。”我在他的身後,握住了韁繩。“希望冷千昊的穴道解的別那麼快,我這小馬可比不上他的神駒。”
馬雖笨了點,但是依然兢兢業業的將我們馱到了山下,已經累的呼哧帶喘,我拍了拍馬的脖子,“馬老兄,辛苦你了,等到了休息的地方一定給你吃頓好的。”
調轉了馬頭,朝著吳國的方向賓士而去。
身前的黑炎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了下來,渾身沒有剛才那麼緊繃,也許是知道我不會再做出傷害他的事情。
烏雲籠罩在大地上,將天空壓的很低,從馬上朝前看去,彷彿前端白色的大地與灰色的天空交接在一起。“天快黑了,一會可能會有大雪。”我看了看天色,“我們到前面找個地方先休息一個晚上吧,恐怕萬一下起雪來,路很難走。”對坐在身前的黑炎說。
他略微點了下頭,表示了同意。 策馬在路上奔跑著,不遠處路邊的林中升起的炊煙表明,那裡有人家。
我翻身下馬,牽著馱著黑炎的馬兒來到炊煙升起的地方,簡陋的樹枝搭建的圍牆上蓋著層層的白雪,院子裡的積雪已經被剷除乾淨露出黑色的地面,左邊是一畦整齊的菜地,油菜的葉片上粘著沒有清理掉的白雪,綠綠油的長在地裡,幾隻小雞在院子裡閒散的走著,見有人來了,撲稜了幾下翅膀,人到了一邊的角落裡,咕嚕嚕的叫著。一隻小土狗栓在院子裡,正朝我們兩人呲著牙齒,嘴裡低吼著,顯示它看家護院的本領。三間青磚瓦房在院子的另一頭矗立著。
“有人在嗎?”我站在院子外面高聲叫著門,那小土狗叫的更起勁了。我朝它瞪了瞪眼,它也瞪著我。
“誰啊。”一名中年婦女,微微有點發福,一身簡樸的裝素,但是收拾的很乾淨。從門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名約莫十歲的小姑娘,眼睛大大的,怯生生的躲在她的身後,偷眼看著我們。
“夫人,我們是過路的人,天色已經暗了,馬上要下雪,我們怕被困在路上,所以想借宿一宿。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
“那女人上下打量著我們兩個,看到馬上的黑炎雖然病奄奄的,但是臉上戴著金屬面具,手中又緊緊的握著劍,連忙搖了搖頭,“姑娘,你們還是去別處借宿吧。”說完她拉著小姑娘就要往屋裡走。
“喂,夫人,我們不是壞人。”我知道她是懼怕黑炎所以才這樣,連忙解釋道。“他是我哥,在鏢局當鏢師,受了傷,我帶他回家鄉修養,小時候哥哥的容貌被毀,所以才一直戴著面具,夫人不要害怕他,我們真的是好人。您就行行好,我哥哥身上有傷,真的要是露宿野外的話,恐怕。。。。。”我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說起謊來一套一套的,都不帶打草稿。
我的“誠懇”言辭打動了那位婦女,她遲疑的審視著我們。過了一會,她點了點頭,“小丫去開門”她對身後的小姑娘說。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