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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月上柳梢頭。
天際月朗星稀,如盤的圓月高掛半空,輕冷的銀輝灑遍大地,給整個宮殿披上一層薄薄的輕紗,婉約而美麗。
長歌睡得正熟,忽爾感覺空氣中有一股奇怪的氣味,男人身上的魅香,很濃烈的充斥在鼻端,這說明有男人在寢室內,而且離得她很近,心內大驚,一個抽身往雕花床的最裡面滾去,透過窗菲照射進來的銀輝,一個男人蹲在她的床前,長歌害怕的一攏前襟,大叫一聲:“誰?”
慵懶的聲音響起:“朕想問問義親王妃想不想離開義親王府,朕可以幫助你。”
長歌瞠目結舌,竟然是皇帝,一個皇帝半夜三更跑到弟媳的房間裡說這種話,這太恐怖了吧,長歌可不覺得自已有多好運,相反的感覺這皇帝多少有些變態。
“皇——上——,小女不需要,小女和義親王處得很好,”長歌舌頭打結,她只覺得頭皮發麻,身上涼颼颼的,冷汗直往下流。
皇上獨狐蒼顯然生氣了,呼吸厚重而粗濁:“你怎麼能撒謊呢?朕知道你和義親王感情不和,一直想離開義親王府,如果朕幫你,你怎麼報答朕呢?”
皇上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長歌一陣抖索,害怕的挪動一點,皇上已經爬上床了,再爬一點,可就到她身邊了,長歌一怒,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皇上飛快的捂住她的嘴,帶著嗜血的殺機:“別叫,再叫可別怪朕不懂得憐香惜玉,”
長歌被捂得差點窒息了,難道自已今晚難逃皇帝的魔爪,雖聽說皇帝冷血,可沒聽說皇帝喜歡半夜爬上別人的床,而且後宮的妃子那麼多,怎麼就爬到我的床上來了,我有那麼美嗎?
獨狐蒼纖長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滑過長歌的臉頰,脖勁,往下移去,長歌一怒,好你個狗皇帝,今兒個我跟你拼了,飛快的爬起身,可惜身手沒人家快,皇帝一個反身壓住了長歌的身子,長歌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紅袖救我,”只因為白天紅袖說過會保護她的,話音落,一個悄無聲息的影子落下,飛快的彈指點了皇上的睡穴。
長歌一把推開皇帝的身子,問紅袖:“現在怎麼辦,人家還以為我把皇帝怎麼樣了?”
紅袖冷冷的開口:“現在你只負責叫兩聲,呆會兒太后會來處理的,”說完依舊飄飄然的離開了。
叫兩聲,把太后引來,不太好吧,長歌思量了一下,不叫,這皇帝怎麼辦?都是紅袖啦,明明會武功,可以把皇帝送回他的寢宮啊。
“來人啦,來人啦,有刺客,”長歌叫了兩聲。
碧遊宮裡立刻燈火大作,最先跑進長歌寢室的是小鳳,一看夫人的樣子,上前踢了床前男人兩腳,因為皇帝的臉朝下,她根本沒看見,所以才會這麼大膽。
太后和碧遊宮裡的嬤嬤都趕到長歌的寢室裡,太后一看這場面,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來了,馬上命令碧遊宮的太監把皇上送回寢宮去,即刻宣太醫,餘者皆立在偏殿內等候太后的處理。
太后威嚴的掃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到長歌的身上,緩慢的開口:“哀家希望今天這裡的事一個字也不要洩露出去,這是皇上的一種病,皇帝並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所以如果有人把今晚的事傳出去,就別怪哀家不客氣,“寢室內的所有人都點頭,包括長歌,又不是不想活了,太后這話再明顯不過了。
“好了,都退下去吧,”太監宮女退了下去,小鳳雖不放心,但這是太后的旨意,也退了出去。
寢室內,太后面帶歉意的望向長歌,好像自個的兩個兒子都傷害了人家姑娘,做為母后的也是無奈。
“長歌,是嗎?皇上,他不是有心的,這一直是哀家心裡的痛,從他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他的這種病,只要他心裡想著一件事情,晚上必然要去做,到了白天又把晚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哀家不知道是不是哀家的疏忽造成的所以小時候哀家特別疼他,這讓我的另一個兒子以為我不疼他,一直拒絕接受我的關愛,所以哀家不是一個好母親,今晚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太后娘娘高貴的臉上現出一個身為母親才會有的慈愛,那麼悲哀,長歌瞭解這種感受,不由得出聲安慰太后。
“母后不必憂心,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大病,這種病在醫學上叫夢遊症,只是晚上會做些奇怪的事,不過是可以醫好的。“太后聽到長歌的話,一臉的難以置信,皇兒的病她憂心了很多年,遍訪了大江南北的名醫,沒人能看好,後來給皇覺寺的方丈看了,說終有一日天外仙姝可醫此病,難道長歌就是這個天外仙姝,太后激動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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