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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到,太后娘娘駕到,”不等王府裡的人迎接出去,那皇上和太后娘娘已經衝了進來,長歌迎上前去,啜泣著給皇上和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娘娘一把扶起長歌的身子,望向長歌懷裡的輕塵,往日活潑可人的小金孫今日悄無聲息的躺在長歌的懷裡,迷人的小臉蛋上一片赤紅,太后心疼得差點抽過去,大聲的命令身後的太醫。
“快,立刻過來給小王爺診脈,看看他是中了何毒?”
長歌起身把兒子嬌小的身子放在身下的座榻上,讓過一側,給太醫們診治,立時有太醫上前診脈,然後是觀氣色,看再他的舌苔,再翻看他身上的斑斑紅點,一個太醫搖著頭下去,另一個太醫上來,折騰一番下去,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長歌的臉色越來越白,太后娘娘的眸子狠盯著太醫們,只唬得太醫們腿肚兒輕顫,手有些抖索,每個人的臉上都滲出汗珠子,最後隨行來的五個太醫都診過脈了,長歌期待的望著他們,幾個人圍成一圈商議了一番,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臣等該死,查不出小王爺中的是什麼毒,不過這毒一時之間不會要人性命,大概可以活二個月的壽命,現在小王爺只是中毒間,每次毒發大概要兩個時辰左右,”
“你們這郡廢物,平常說起來,每個人的本事都見長,真用得著你們了,竟然個個都成了窩囊廢,來啊,每人給我拖下去打三十大板,”皇上俊臉上一片凌寒,一甩手朝門外的侍衛命令,一時間五個太醫被拖了出去,只聽見求饒聲不斷。
長歌聽太醫斷定兒子只活二個月,心裡的痛苦難以言諭,身子搖晃了一下,小鳳慌忙扶住她的身子,長歌支撐起身子,重新把兒子摟回懷裡,太后娘娘也心疼得掉眼淚,抬頭對皇帝說:“立刻下皇榜,召天下名醫為小王爺解毒,揭皇榜者賞黃金一千兩,醫好小王爺者,賞黃金一萬兩,”
皇上聽了太后娘娘的話,依言吩咐身邊的貼身太監著手去辦,小太監領了聖旨立刻飛奔而去。
夏總管領著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臉色凝重,眼神掃過花纖月的身影,徑直抬頭走到獨狐桀的身前:“回王爺,奴才搜到了一些類似於藥草之類的殘渣,不知是不是這東西害了小王爺?”
獨狐桀伸手接了過去,聞了一遍,一股淡淡的草藥味,不知是什麼東西,伸手遞給了一邊的皇上,皇上接了過去聞聞,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只是一種極普通的野草殘渣,實在看不出它有這麼大的毒性。
“來,小李子,拿出去給那幾個老傢伙看看,是不是這東西,有沒有毒性?如果他們不能辯別,就給朕嘗一下?”
皇上把手裡的殘渣遞到小太監的手裡,拿了出去。
獨狐桀一向冰冷的臉上布著陰驁,眼眸中閃著幽冷無情,沉聲問夏總管。
“那包殘渣在哪裡搜查出來的?”
夏總管遲疑的開口:“是在花夫人的鳳閣裡搜出來的?”
“什麼?”這種意外完全出乎獨狐桀的意料,他沒想到月兒的吃齋唸佛竟然是一種偽裝,枉費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愧疚,眼神幽幽的掃過去,徹骨的寒,以及嫌惡和鄙夷。
花纖月聽了夏總管的話,難以置信的抬頭,搖頭望向獨狐桀,他的眸光把她的心撕成一片一片,原來自已還是在乎他的,她不怪他,擺在這樣的事實面前,她要如何讓別人相信呢?
皇上,太后,以及廳裡的下人,每一個好像都恨不得吞食了她,在這樣的空間裡,她只覺得窒息,如果人的目光能殺人的話,她早以被她們殺了成千上萬次了。
“我沒有做,”花纖月無力的垂頭,低喃著聲音,她自已死不足惜,最怕的就是連累花家,那麼她就罪孽深重了。
太后娘娘的一張臉早扭曲走形了,掃過皇上的臉,威嚴的開口:“上次哀家就說把這個賤婦抓起來,你們偏就相信了她會改過,放了她,這次好了,她竟然變本加利又害起孫兒來了。”
“來啊,把這個賤人給我拉下去重重的打,”太后狠聲命令,侍衛立刻上來把花纖月柔軟無力的身子往外拽。
這時長歌開口叫了一聲:“住手,”侍衛停下動作,長歌抱著塵兒走到花纖月的面前,緩緩的跪下來:“姐姐,救救你求求塵兒吧,我給你賠禮了,以往妹妹傷害你的地方,妹妹給你磕頭了,”長歌說完抱住兒子不住的磕頭,獨狐桀立刻命令小鳳:“還不把夫人扶起來。”
獨狐桀掃向花纖月:“月兒,如果你能說出下的是什麼毒?本王就給你一個全屍,饒你全家一命。”
花纖月仰天慘笑,這就是那個自已愛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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