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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常開,還沒回到汾陽府,花就謝了。
然後他在信的末尾不無悵惘的說,家裡為了他好養活,給他起了個耀奴的賤名兒,讓他很是糾結,又問華灼有沒有小名兒,有的話一定要告訴他,最後千叮萬囑,一定要給他回信。
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華灼看著信,想起章亦樂那副得意樣兒,忍不住露出笑意,想了想,讓七巧取了筆墨,就寫了一封回信。不過眼下已經是年三十,尋不到人去送信,華灼把信交給了母親方氏,直到過了正元節,方氏才騰出手來,派人將信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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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本家來人
熱鬧的新年很快就過去了,就在華灼準備應杜夫人的邀約,跟著方氏到杜家去做客的時候,本家的人來了。
當劉嬤嬤特地跑來告訴華灼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才悚然而驚,這段時日只顧著練習針法,倒把本家的事渾然忘在了腦後,冷靜下來,又覺得奇怪之極。記得上一世,本家的人是在年前來到榮安堂,怎麼這一世,竟然到了年後才來?
華灼不知道,本家原來確實是準備在年前派人來,將她接到榮昌堂去小住一陣。
當年的事,本家一直是心懷愧疚的,不管當時榮安堂的兩個女兒是否做得有不妥當的地方,畢竟是死在榮昌堂的地盤上,頗有些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的尷尬感,更讓榮昌堂難受的是,為這事,還斷送了華頊父母的性命,嫡親血脈,竟然就此再無來往,傳到外頭去,成了一場笑話。
當年華頊進京趕考,榮昌堂本來有意示好,但奈何當時的華頊年輕氣盛,又滿心怨恨,竟將榮昌堂的示好拒之門外,就差沒說出不認識榮昌堂的話來,不管怎麼說,榮昌堂也是本家,主動示好,卻被嫡支的人這樣踐踏,一氣之下,再也不管榮安堂。
可是幾個月前,榮昌堂的老祖宗嚴氏,不知怎地,突然做了一個夢,夢中情景已記不大清,但有一個場面卻記得宛如在眼前,正是當年榮安堂的那兩個女兒到來的那一日,一個穿了件粉色百蝶裙,一個戴了一對紅豔豔的瑪瑙鐲子,過來給嚴氏見禮,抬起頭時,一個面帶英氣,一個明豔若珠,明明是笑著,卻從眼裡流出血來。
嚴氏當時就被嚇醒了,病了些日子,越想越覺得不安,私底下請了算命先生解夢,算命先生便神神叨叨地算了一通,為了多掙銀子,便只管往重裡說,什麼宅裡陰氣重啊,怨仇難解之類的,想要化解,便要尋個相同血脈的女孩兒來鎮宅,只需在七七四十九日裡,當成自家親生女兒一樣養著,便可化解怨仇。
跟華珧和華珏有相同血脈的女孩兒?
原是說榮昌堂的女兒便是,畢竟都是華氏豪族的女兒,血脈相連,但嚴氏對當年的事心中門兒清,華珏便也罷了,宮中之事,豈是外人能插得上手的,怪只怪她命不好,一進宮就犯了忌諱,但華珧之死,雖說其中緣由有許多,但說到底,榮昌堂是脫不了干係的,那致命的一馬鞭,正是榮昌堂裡最受寵愛的女兒華瓏抽的,華珧的馬因此受驚狂奔,將她摔下了馬。
所以榮昌堂的女兒是絕對不能鎮宅,不但不能鎮,還要趕緊送到別院裡養著才成。而其他嫡支,關係卻又遠了一層,比來比去,還是榮安堂的華灼,是最合適的人選。
可是彼此不來往已經好多年,榮昌堂諸人猶豫了一陣子,但嚴氏的病更重了,眼前更是見不得粉色百蝶裙和紅瑪瑙鐲子,近身伺候的丫環們都不敢穿戴這兩種顏色的衣裳和首飾。最後,榮昌堂的當家主母、嚴氏的兒媳惠氏拍板做主,準備在年前派人把榮安堂的華灼接到本家來,誰知道派出的人還沒離開本家,榮安堂送來的祭品卻先到了。
摸不清榮安堂的意思,惠氏趕緊把人又叫了回來,琢磨了幾天,實在是拿不準,怕榮安堂有什麼陰謀,把祭品檢查了又檢查,確認一點問題也沒有,這才明白,榮安堂是真的有心修好,這下欣喜若狂,重新又派了人出來前往榮安堂,只是事情的主次來了個顛倒,原來是想著將華灼接過來,然後順帶看看能不能跟榮安堂修好,現在是先修好,再提接人的事。最重要的是要讓榮安堂明白,這次榮昌堂絕對不會再讓榮安堂的女兒受到任何傷害。
為了表示誠意,榮昌堂不單隻派了人來,而且還備了豐厚的禮物,路上走得就慢了,這就是本家來人比華灼記憶裡來得晚的緣故。
見客這種事情,父母沒派人來請,華灼就不能冒冒失失地闖過去,上一世她就是冒失了,結果硬生生將本家這棵大樹給推開,這一世她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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