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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過來的就是一個綠營,屬於洪承疇選派過來的清兵,與趙布泰一起來到雲南,剛剛作惡了一番,沒想到形勢就急轉直下,滇西幾乎就處於全線淪陷的地步。
那名被派過來的使者顯得很是掙扎,只要是打過仗的,都知道兵權的重要他不能肯定一旦接受整編之後,是不是正的還能保證原來的地位。
這時,孫新又是說道,“我們不會在大理停步,將來還會有更多的綠營投降,所以,你們絕對可以放心,我們不會做那種短視的事情。”
說到這裡,那名使者也是明白,整編是不可以繞過去的底線,於是說道,“等我回去轉達一下意思如何。”
“沒問題!”孫新很不在意的說道,有人投降自然更好,就算沒有人投降,他相信要攻下大理也不是那麼難的事情,畢竟大理府的清兵被調走得太多,又在永昌府境內被殲滅瞭如此多的人,現在的他們不過就是在勉力支撐而已。如果不是城中有幾個清廷的鐵桿死忠,或許現在已經降了。吳三桂也正是對他的那幾名清廷的鐵桿死忠充滿信心,所以才敢於撐在那裡攻打沅江。
不過,事情的發展總是不能太如人預料的一般,實際上,願意投降的人,又何止是那麼一撥。那些手握重兵的固然有著投誠與討價還價的資本,但那些沒多少兵馬的xiǎo軍官同樣也有著撬動局勢的能力。
就在那些城中那些掌管一營的將領還處於猶豫之中時,幾個xiǎo把總聚在一起,他們同屬於一個營之中,繞開了屬於漢軍旗的長官,一邊探聽著城外傳來的訊息,一邊在密謀著什麼。
“只要接受整編就可以了嗎?”那些xiǎo把總滿臉驚喜的問道。
對於他們這些xiǎo軍官來說,整編什麼的根本就不是問題,他們本來就沒有多少兵馬,更不可能將他們作為luàn世之中安生立命的根本,隨便一支稍稍強大一點的武裝就能夠輕易的掐碎他們那百多號人。何況,在慘烈的攻城戰中,他們同樣損失慘重,早就沒有原來的滿編人馬,所以聽見孫新僅僅只是提出了整編的要求後,如何能夠不大喜。
就在這時,那名出去聯絡的親信士兵又說道,“他們的主帥說了,如果能夠立下功勞,說不得還能有所封賞,就算是提一提官爵也不是不可以。”
聽到這裡,那些xiǎo軍官們又是一陣驚喜,心思暗動,若真的能nòng開城mén,說不得還真能提上一提呢。
不過,那名出去聯絡計程車兵還沒有說完,只聽得他又是繼續說道,“聽說孫殿下已經派兵去緬甸迎接陛下,若是皇帝來到永昌,只怕孫殿下又會立下一個大功,就算被冊封為二字王也不是不可能。”
這一番出來,讓那些xiǎo軍官越發的覺得投靠孫永金有前途,將來隨著他水漲船高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他們密謀的時候,來自麗江府的訊息一bō接著一bō的傳來。自從孫一到達麗江府之後,他們就在不斷的向周圍傳送著求救文書,以至於這些城中的軍官看見來自麗江的傳信兵到來的時候,都開始見怪不怪,麻木到了極點。同時,此刻的大理府將領惶惶不可終日,保密工作也是做得極差,這些xiǎo軍官們很輕鬆的就探聽到傳信兵所帶來的訊息。
“什麼麗江府已經降了。”一名xiǎo把總不可置信的說道,孫永金的主力明明在這邊,麗江府那邊不可能承受太大的壓力,怎麼就給降了呢。
“是的,聽說麗江府內南明的降軍突然叛殺了守城的將領,然後獻城投降了。”
聽到他的話,那些xiǎo把總打了一個寒顫,大理府內也有著一些南明的降軍,雖然被看得很嚴,更不會把城mén這樣的要地jiāo給他們,但難保他們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若是讓這些南明的降軍搶在了前頭,他們再去投降,官職能不能保住先不說,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於是心中一陣緊張,感到事不宜遲,
“咱們現在就去給外面送信吧,若是遲了,恐怕就沒我們的份了。”
這個提議剛剛一出來,就得到了眾人的認同。
頓時,又是一個人乘著夜sè跑出城外,闖入孫新的大營之中。
當天晚上,大隊計程車卒潛伏在黑暗之中,悄悄的向城近。
那名叫嚷著要殺光全城百姓的清兵將領帶人巡視著城樓,他屬於漢軍旗,家中親屬都待在北京城中,所以是最沒可能投降的一個人,他的部下在悄悄密議之時,自然毫不猶豫的繞過了他。
只見他把幾名把總叫過來,說道,“城裡的那些百姓和偽明的降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