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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
眾將一陣納悶,異口同聲的問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孫永金很直白的說了兩個字出來,“屯田!”
說完之後,他看見眾將一片茫然的神色,再次說道,“沒錯,就是屯田!”
就在這時,李定國也表示支援的說道,“雲南一戰,我們雖然把清兵趕了出去,但是百姓慘遭屠戮,生產凋敝,再也難以供養得起十幾萬大軍,所以我是支援孫殿下的意見,並且,我會帶頭去廣南府一帶屯田。”
聽到晉王殿下都表示支援,諸將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再說了,經過孫永金和李定國這麼一說,眾人都勾起了雲南慘狀的回憶,滿心都是悲憤,既然兩位主將都已經決定,想必已經有了主意,他們自然毫不猶豫的依從。
於是眾人計議一定,便佈置開來,李定國率兵於廣南府一帶屯田,相機進攻廣西;孫一於滇西北一帶屯田,聯絡建昌投誠兵,相機謀取成都;孫七率領主力部隊,與清兵在黔西一帶對峙,再於曲靖一帶設定屯田兵,戰爭不急的時候,便恢復生產,一旦有急,立刻就能增援前線;孫永金撤軍回昆明,恢復大明在雲南的統治。
佈置之後,眾軍散開,並且把明軍無糧的訊息傳到對面。
多尼、李本深、愛星阿等人,心中大松。
此時,愛星阿心中大動,說道,“不如我們乘明軍無糧之際,發動攻擊。”
多尼聽了之後,暴跳如雷,罵道,“放你孃的狗屁!”
第二章 血色年關
將近年關,明軍忙於屯田事物,清兵龜縮不出,雙方在貴州安莊一線的茫茫大山中,上演了一場貴州無戰事的河蟹戲劇,看起來倒也是其樂融融。
可是,在接近年關的時刻,廣西提督線國安卻怎麼也提不起喜慶的興致,彷彿總有什麼東西懸在自己的頭上,隨時都會落下來,然後自己便真的為清廷肝腦塗地了。
他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全是昆明的那場戰事給鬧的。
雖然昆明戰事已經塵埃落定,但是他所泛起的漣漪卻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久久不肯停歇,一圈接著一圈,將整個大地都晃動了起來。
廣西的線國安便處於最接近震源的那一處漣漪之中,雖然暫時還沒有遭到明軍的攻擊,但他的恐懼之心,絕對不亞於剛剛在安莊一線同明軍進行了一場血戰的貴州提督李本深。
從那一份份戰報裡,從那極其簡短的字裡行間,他能夠分明的感觸得到昆明戰事的慘烈,一幅幅畫面在他的腦海裡活靈活現的勾勒了出來,就像是他自己親身經歷的一樣。
不過,對於普通士兵來說,他們可沒法看到這等同機密的戰報,而且就算把戰報遞給他們,恐怕也不會認識上面的字,所能依據的唯有口口相傳的傳言了。
可是,這些傳言又怎麼比得上,直接看見清軍潰兵來得震撼呢。
如今,就有這麼一群士兵逃回了廣西,用他們自身的遭遇和狼狽的形象,給予廣西綠營以最直接的視覺衝擊和最深刻的榜樣教育。
但見他們剛剛回來,便用髒兮兮的雙手一把抓起兩團米飯,大口咀嚼起來,瞧他們的模樣,彷彿是十幾天沒有進食的餓鬼,渾身上下,再也稱不出二兩肥肉,地地道道的皮包著骨了。
這些人都是線國安滯留在雲南計程車兵,在廣西綠營之中,有的是這樣那樣的關係,如今遭難回來,更是引起了眾多綠營士兵的集體圍觀。
眾人看著他們的模樣,一片訝異,是什麼樣的洪水猛獸,能夠追得無惡不作的清兵,連搶劫吃飯這樣重大的事情都來不及進行,便慌不擇路的輾轉千里,一刻不停的逃了回來。
這個時候,那些潰逃回來計程車兵酒肉飯飽,看著圍觀計程車兵,打了個飽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看什麼看,我們這還算是好的,至少自家的腦袋還掛在脖子上,可不比那些八旗兵,被明軍活活的圍殺至死。”
眾將士一聽,忙不迭的問道,“你們究竟被多少明軍圍攻,二十萬還是三十萬,八旗兵怎麼說沒就沒了!”
其中一名潰逃回來計程車兵一陣嗤笑,用竹籤挑了挑牙縫,然後“呸”的一聲,吐出一絲飯糰的碎屑,說道,“還被圍攻呢,人家明軍人數還沒我們一半多呢,而且壓根兒沒空搭理我們,直接朝著八旗兵的大營殺過去的。”
這群綠營士兵聽得瞠目結舌,結巴著問道,“你說明軍直接……直接衝八旗兵殺過去了。”
看著他的模樣,那名潰逃回來計程車兵,狠狠的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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