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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容佈置,宣撫使大人還是早作決斷,究竟是固守待援,還是冒險一試?”宋凌在一旁嘆氣著說道。
“固守待援!”宣撫使先是這麼說道。
這時,宋凌又是說道,“援兵恐怕是來不了了,那個人既然知道了這封信,不可能對清兵毫無防備,騰越城的清兵已經被他們打敗了一次,縱然再被他們打敗一次也不奇怪。再說,就算清兵能來,我們又能支撐得了多久。”
宣撫使知他說得有理,城牆早就不能再給予他安全感,不說城下的那兩就是那些火槍手就給予他們足夠的壓力了,於是在房中來回踱步,不知該如何是好。
宋凌捻著鬍鬚,知道他難以做出決斷,便說道,“若是宣撫使大人難以決斷,倒不如把這個位子讓給xiǎo頭人,好歹還是在龔家的手裡,也沒有落入外人手中。”
聽聞此言,宣撫使勃然大怒,說道,“我把這個位子讓給誰,也不會讓給他,讓給這個連自己親哥哥都要背叛的畜生。”
同時,他彷彿是突然之間就做出了決斷,說道,“好,我就冒險一試又能如何。”
說完之後,就連連傳了幾個親信進來。
當天晚上,城中連連傳來廝殺的聲音,那些陷入夢鄉計程車卒皆被驚醒,驚恐的相互看著,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城牆的一個yīn影之中,有個吊籃放了幾個人下去,悄悄的潛入孫永金的營盤之中。
第二天,宋凌坐著吊籃來到大營之中,遠遠的就是喊道,“成了,成了。”
就是隨著他的這一聲喊,各個寨主和核心的軍官又是聚集起來,只聽得宋凌在其中說道,“宣撫使大人已經決定降了,城中那些不肯投降之輩都已被控制,只需要將軍和xiǎo頭人到城下親自受降便可。”
“親自去受降。”孫永金笑著對他說道,“該不會是想乘機發難,要了我的腦袋吧。”
宋凌伏地說道,“宣撫使大人先是攻打將軍的營寨,接著又在城下同大軍頑抗,殺傷將軍和各個寨主計程車卒無算,心中猶疑,恐縱然投降之後,將軍也不會放過他,而且就算將軍肯放過他,那有族人死在城下的寨主肯放過他嗎,別忘了,死在城下的,可都是這些寨主的族人,有著再親不過的血脈關係。”
孫永金說道,“我可以擔保,只要他投降之後,無論是珠山還是城下的那些死傷都既往不咎,任何人都不能以此為理由,侮辱於他,更不能因此而傷害他以及他所有的家人。”
宋凌繼續說道,“古語有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將軍的話,我是相信的。但是宣撫使大人還是不能相信xiǎo頭人,若是xiǎo頭人為了保住自己地位的穩固,非要殺死自己的親大哥呢。”
xiǎo頭人憤然站起身來,說道,“我的家人現在都還好吧。”
宋凌答道,“宣撫使大人並沒有為難xiǎo頭人的家人。”
“既然他沒有為難我的家人,我就不會找他麻煩,畢竟他是我的親哥哥,我沒那麼禽獸。”
宋凌不依不饒的說道,“正是因為他是你的親哥哥,所以才不放心,別忘了,他才是最合法的宣撫使繼承人。”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們?頭人問道。
“就是剛才我所說的,站在城下,站在兩軍之前,站在各個寨主面前發誓,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危害宣撫使大人的事。”
“絕對不行。”孫七落下臉上的笑容,堅決的拒絕到,“如果你乘機發難,員外和xiǎo頭人根本避無可避。”
宋凌此時也是異常的堅持,說道,頭人和將軍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嗎,這樣還配說什麼要殺韃子嗎?還是說將軍和xiǎo頭人寧願自己計程車卒去爬城牆也不願意一試嗎?”
孫永金被他一jī,憤然站起身來,說道,“好,我就在萬軍之中去立下這麼一個毒誓,不過頭人和孫七就不用去了,如果他們敢耍什麼就給我踏平了這座城。”
“員外!”
“將軍!”
xiǎo頭人和孫七都是一驚。
不過,孫永金說道,“若是能夠讓我們計程車卒少一點死傷,這點風險我怎麼也得冒,你去告訴他,讓他出來投降,我會在兩軍面前發誓,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了他的
“好!將軍果然是愛兵如子。”宋凌讚歎著說道,可惜他此生註定都是要效忠宣撫使的,雖然是jī人的話語,但也只有真正愛兵如子的人,才會上當,只是讚歎的同時,心中更是竊喜。
就在此時,孫七站起來說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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