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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莫要多想。總是不能成的!”
姣杏聽他這麼一說,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她悄悄的偷瞧了他眼,小聲的應道,“姣杏不愛張然。姣杏,心裡有人。”
溫行雲眉毛冷蹙,道,“這事兒也是斷不能想!你的身份不同!很多事兒不能由著自個兒的性子!”他說罷,便一掀袍擺出了門口姣杏聽他說自個兒身份不同,一時之間竟不知是喜是悲。便獨自坐著瞧那四束花兒。這張然!這張然!她想到此,便把花兒往地上一扔,踩了個稀爛。
蘇流水聽見他們的回話,便只淡淡一笑。倒是那張然卻倒好似竟有些釋然了。他對蘇流水道,“夫人這般替張然想辦法,張然真是沒齒難忘。可這事兒總也要講究個你情我願。姣杏姑娘身價千金,咱們這些人自是配她不起。如此,便只能喜辜負了夫人一番好意!”
蘇流水瞧著這孩子面色不好,遂又笑道,“姣杏不要張然,那咱們今兒便去平安鎮瞧美人去!”
那鎮長聽說他二人竟要去瞧美人,遂笑著應道,“正該如此!咱們鎮上的姑娘個個人比花嬌!我家的六丫頭長得也是眉清目秀,這事兒我為你作主了!”
人群中有人笑道,“是啊!誰都知道繆鎮長生了一窩子的金鳳凰。隨便站出來一個,也都是天人之姿!他家六丫頭在他們當中人才也屬拔尖兒。這般你可撿著好處了!”
才這麼一說,大家便都跟著起鬨。直要他叫繆鎮長岳父。
張然面嫩,怎麼也叫不出口。硬是鬧了個大紅臉兒,倒是蘇流水卻也跟著他們起鬨,直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杏。
他聽蘇流水這麼一說,心下自是起了絕望的念頭。遂面色不喜。
蘇流水見他痴情一片,安撫的笑道,“自古痴情男子負心女,張然你只碰見姣杏一個,已屬萬幸。”
張然一聽她這麼說,眼眶一紅,眼淚就落了下來。
那鎮長見他這般,更是心喜。非把他往家裡拉著去瞧瞧他的六丫頭。蘇流水見他被傷得挺重,自認這事兒她也頗有責任。便對大家笑道,“今兒大家都要尋那最香的一朵花兒,據人說,把那花兒送給自個兒最心愛的女子,便能與她白首共老,咱們今兒這一次送花兒不成,便再來一次!張然,你去尋那全鎮最香的花兒送給姣杏!”
繆鎮長笑道,“確是有這麼個說法!小哥,這法兒你倒且可一試!我當年跟我夫人便是如此訂的情!”
他這麼一說,倒把個張然的小臉兒又點亮了!他欣喜笑道,“真的麼?可全鎮最香的花兒,究竟是什麼?”
繆鎮長淡淡一笑,神秘詭笑道,“這便要瞧小哥的機緣了!”
他們這麼一走,蘇流水便笑著掩唇。跟那張然道,“咱們也去尋那最香的花兒!”
張然在人群之中疾走,到處去尋那最香的花兒!蘇流水見他那股子傻勁兒,心中不由一哂。
這孩子看著老誠,卻極是聰明。李御醫曾誇他有驚世之才。若是長成,定必也是個翩翩公子。
她隨手買了枝桃花兒來,放到唇邊輕嗅。有多久了?自從前世被龍文章盯上以後,她出入便沒了自由!更是很少享受一人獨自走在人群中的寂寞。
從前世到今生。自由似乎總是離她那般遙不可及!皇權之下,毫無自由。若然,此時她便獨自一人買了匹快馬遠遠的逃逸,不知是不是會逃得掉呢?
身邊人群熙攘,不知怎麼,她竟有種這兒已是天高皇帝遠的感覺。
她捉著桃花兒,突然住了腳步。那張然就這麼被人群隔散了。她淡淡一笑,便朝著平安小鎮裡頭最好的綢緞莊而去!
綢緞莊裡頭掛著新制的成衣。正欲開口,卻突然聽見外頭有了轟鬧的聲音。蘇流水出去一瞧,卻見一個看來落拓的漢子正揹著一個老婦逆著人流往回走。
那人穿了一身看不清顏色的衣物。細細瞧時,竟是一身戰甲!他髮絲凌亂,垂至身前。有人靠近他身邊,便趕緊掩鼻奔走。“怎麼這麼臭!不對!他這身戰甲不是青陽所出,這人是敵國的細作啊!”
這話一出,大家就都沸騰了。可他的眼神凌厲,竟沒一人敢擋了他的道!他一步一步艱難的走著,身上抖落著遠道而來的塵土!
他的臉已經髒得瞧不清面貌,可他卻始終輕柔的對待他背上的老人!
蘇流水蹙眉瞧著他。正想離去,卻見人群裡竟傳來張然的驚呼聲。先前幾個送花給他的人,竟趁著人多想要將他搶回家!
蘇流水被人群遠遠的隔著,心裡焦急,可卻也鞭長莫及。那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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