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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回話的剎那,不動了。
他抬高酒壺,朝著二人交合處倒下。那酒性烈,少少一壺就足以致人大醉。女子被酒灼燒,痛楚低叫。酒將盡,他將壺拋到地上,怦然碎裂。這才緩慢的在女子深處移動。
蘇家雖然失勢,可父皇卻終於還是沒能滅了蘇家。如此恩寵,前所未有。那日她清眸淡瞠,與天神般的父皇對歧。不焦不躁,張馳有度。運籌帷幄。
從來父皇喜怒少形於色,可那夜卻被她氣到吐血。他道父皇終會保全天威,殺蘇流水,滅蘇家。遂出手給了她一掌。
那一掌,印在她的胸口。震傷的卻是他的心!那一掌之後,他就時時想著這個剛烈卻又柔弱的女子。
那個本應是他明媒聘下的女子!那個本應躺在他身下的女子!
與她相識許久,她從來在他面前低眉順目,淺笑安然。如同一個毫無生氣的布偶娃娃。
他自小不愛布偶娃娃,所以,他也不愛她。他情願要一個青樓裡頭的嬌媚小寵,她們會對他撒嬌,會使盡手段取悅他!
可是那布偶娃娃如今卻如此鮮活跳脫。他的腰身向前狠狠推進撞擊。女子皺眉喊痛,卻怎麼也撼不動他決絕的火焰。
他抬起右掌,小聲的輕道。“為何那一掌,會用去十分力道?”哪怕少得一分,她也不必至今生死未卜!
身下小寵哀哀告饒。榻上已流了一灘殷紅血漬。他冷睞一眼,猛的抽身而出。披衣起身,他自去桌上倒了盞涼茶喝著。
那小寵一邊揉著累極痠痛的腰身,一邊瑟縮的坐到桌旁。柔媚笑道,“王爺今兒心裡有事兒?”
他不語,吃完了涼茶又倒了一盞。
“千兒斗膽猜測,王爺是為了蘇家小姐的事兒?”千兒再度為他把茶倒滿。她從未見過王爺喝茶喝得這般,與其說是口渴,倒不若說是心渴。
他依然不語,眼光卻像刀樣斜來。
千兒身子一顫,隨即又道,“王爺,蘇家雖保,可終被貶作平民。蘇流水又容顏盡毀……”話未落,她人已經被他一掌拍出老遠。
“王爺!”女子口吐鮮血,弱弱低喊。
“她如今仍是二王正妃,她的名諱你竟敢張嘴就來?來人!亂杖擊斃!”他說罷,不顧女子尖叫哀求,拂袖而去。到得廊下,他心裡終是清明瞭些。這些時日,他連著杖斃兩名小寵,竟全是因著她們不知守份,叫了蘇流水的閨名。
冷硬之心不識情愛,可卻獨對那毀容女子動了情。
卷一:落花雖有意 第二十九章 深宮鎖重樓
深宮之中,煙鎖重樓。,樓
女子一襲紅紗繞身,立於中庭對月興嘆。蘇家是生是滅,只看今夜。
花獨秀一身夜行衣從黑暗中長身出來。見著女子,低頭拱手道,“娘娘,皇上剛剛下旨,赦了蘇家死罪。只將其逐出帝都,永不出仕。”
女子眸子微眯,大驚之下竟生生的退後三步。許久才顫然啟口,“他心似鐵硬,要殺之人從無一人能逃出生天。今次竟為著一個蘇流水破例了!”
她驟然住口,苦笑道,“入宮以來,本宮費盡機心,步步為營。他那般精明之人,必有所感。可卻事事依著本宮。”她語意一轉,問,“獨秀,蘇流水現下傷勢如何?”
花獨秀低頭應聲:“回娘娘,仍在昏迷。”
“蘇家官員呢?”她又道。
“皇上有令,明早就當全數返回蘇府。”花獨秀立於月下,挺拔俊秀。
“官員被貶,就不足為懼。倒是那蘇流水,竟敢壞我大事,斷斷不可輕饒。”女子眯眸,冷然低道。
“獨秀願為娘娘除去此女!”花獨秀拱手請命。
“她能壞我精密佈局,與溫微寒對歧得勝,堪稱人物。若是死於刀劍,總會傷及肢體,沾著血汙之氣。本宮要她死得尊榮。獨秀,你領些孔雀膽下去,擱些在御醫的藥裡頭,喂她吃下罷。”女子淡淡說罷,便自懷中取出一隻青花瓷瓶。
花獨秀應了聲,伸手接下。那小瓶尚有女子體溫。他將藥握在手心,終是揣入懷中,退了去。
六王府,悠然亭。
六王於意與花千樹端坐亭內對奕。
溫於意執黑先行,將白子層層包圍封鎖。
“大年三十初見時,蘇小姐只道今年藥材必是利潤頗豐。當日感佩她心思聰穎,卻不知她已在當日佈下如此精妙棋局。王爺,您說蘇流水此局是勝是敗?”說話間,花千樹已將黑子吃落一片。
溫於意執子又行,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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