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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跟秋天去瞧溫於意。卻見他面色慘白,臉上青紫不一。哪兒還有半分清俊之氣。
花千樹也不遑多讓,原本他與溫於意打架是佔了上風的。哪兒想到他在這六王府裡,竟被一群奴才打了!他衝著溫於意怒吼,“溫於意!你打不過爺就讓這麼多人圍著爺打!你不是男人!”
溫於意一聽是花千樹的聲音,眼睛沒有睜開呢,手裡就一拳揍了出去。春天被他打了一拳,眼淚便籟籟的往下掉。
溫於意沒空欣賞她小女兒的嬌態,便只推開她,對那些尚在水中與花千樹奮鬥的奴才怒斥,“誰讓你們多事的!給我滾!”
他這麼一喝,那群奴才便才悻悻的住了手。花千樹吐掉口中的鮮血,隔水對著溫於意冷哼,“就知道裝暈!你個沒出息的東西!還要女人來給你出頭!”
春天眼睛一瞪,怒道:“花大官人怎麼不說自個兒就會欺負病人!你自個兒身子好,有本事你去同別人打,別在這兒拿王爺撒氣!”
花千樹從不愛與女人計較。他沒回嘴,便只從悠然湖的另一頭上了岸!
“溫於意,今兒個這一架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一個輸不起的小人!跟著你這樣的人也不會有出息!咱們從今往後,分道揚鑣!各走各路!”花千樹說罷,便拖著溼透的身子怒氣衝衝的朝府外而去。
他這一喊,倒把春天嚇住了。她低頭對溫於意道:“王爺,是不是妾身叫人打他壞了王爺的大事兒?對不起,妾身錯了!王爺!”
溫於意揮揮手,從地上勉強站起。“不必你多話!他早就想揍我了。現在不過兩件事兒加一塊兒了。你走罷。別讓爺瞧見你。“他說罷,便踉蹌的離去。
溫行雲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正監視著蘇流水喝藥。“他們兩人打了一架?分道揚鑣?”他坐在桌子跟前,冷冷的淡笑。
“正是!據說現在他二人都傷得不輕。特別是花千樹。竟躺在榻上好些天了。”琴兒跪在地上淡淡的應聲。
蘇流水也不知是怎麼了,聽到他們打架,唇角竟隱了絲笑出來。那絲笑看在溫行雲眼裡格外的扎眼。這麼些天了,他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逗她說話,喂她吃藥。她不是面無表情就是懶懶的瞧他一眼。根本就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
別說是一個笑,就連讓她對他生氣也沒有。如今她卻為著他們打架,笑了。
他的心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可嘴裡卻倒還問。“於意體質甚弱,怎麼躺下的卻倒是花千樹?”
“那要歸功於溫於意新納的小寵。她見他們打架,便叫了王府的奴才們一起圍上去把花千樹給打了。所以花千樹才會那麼久不見人。”琴兒說到這兒,偷偷的瞧了眼蘇流水。
蘇流水託著腮,眼睛笑得彎彎的。“花千樹不是花開千樹麼?怎麼竟不能引得溫於意的小寵向著他,倒卻叫人來打了他一頓?”
溫行雲聽她這話的意思,敢情還怨花千樹魅力不夠?他隱下一抹不悅,道:“溫於意沒事兒麼?沒事兒這幾日為何不早朝?這備懶的性子是怎麼學來的!”
琴兒聽到這兒,竟掩唇偷笑。“爺,您要見著六爺,就能知道他為何不上朝了。”
溫行雲挑了眼蘇流水,見她的眼睛直髮亮。便淡聲應了句,“給爺備禮。爺要親自登門謝謝六爺。”幫他把蘇流水照顧到失憶!
琴兒咦了聲,想問話卻沒敢開口。她不開口,蘇流水卻倒開口了,她道,“我認得他麼?啊,對了!他受傷了。我欠他一個救命之恩!”
溫行雲聽到這兒,臉都黑了。這些日子她斷斷續續的記起不少人。可不知為什麼這些人裡就是沒有他。
他沉默了下,森然道:“確是救命之恩。咱們得湧泉相報才是。”
琴兒見他的手青筋直跳。便趕緊領了命退了下去。
蘇流水喝完了藥,便開始在屋子裡頭找衣服。溫行雲見她這般,溫聲道,“在找什麼?”
她心中一顫,笑道:“我在找衣服。梳洗了今兒要出去吃。”
溫行雲無語了。這是她第三次要求吃早膳了。剛剛還帶著醋意的眼睛裡頭寫滿了擔憂。既是毒,那就必有解毒的方子。蘇流水再這麼下去不成了。她竟已經開始錯認張然是他了。
前頭說得好好的事兒,一轉個身她就不記得了。他揉著眉額,累得不行。父皇那兒已經在催交兵權了。若他這兒不能交出一個適當的人選來,他便是空有太子位,勢力卻倒是還不如一個溫於意。
他立起身,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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