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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的那位。咱們家的幾匹馬,都是他幫忙挑的呢”
這個東澤,南喬很有點兒印象。當初為南英買馬的時候見過,性子看起來有些嬉鬧跳脫,但是一接觸馬匹就像換了個人,專業,細緻,對各種馬匹如數家珍,侃侃而談,儼然是一個學者。
“真的麼?那敢情好”陳氏十分歡喜。她難得與鈕祜祿氏處的愉快,而此刻又發現兩家的兒女也是好朋友,這讓她如何能不高興?
“嘿嘿。”南英笑道:“早聽說他家中藏有好馬無數,又有個很大的跑馬場,今兒怎麼都要好好跑上一回。”
說話間,馬車行至府門前停下,南英翻身下馬,打起車簾,扶著陳氏和南喬下了馬車,最後將嬰兒車搬了下來,交給杏花推著。
“姐姐您怎麼迎到了這兒?真是罪過……”看見鈕祜祿氏迎了上來,陳氏趕忙行禮道。
“這不是怕你第一次上門,找不到路麼?”鈕祜祿氏笑道:“你下次來的時候,我保管端坐在廳上等著。”
兩人站在門口熱切的交談幾句之後,這才輪到兩邊的後輩上場,互相引見行禮,費了好大一陣功夫。鈕祜祿家中出場的人物除了鈕祜祿夫人和東澤外,另有東澤的嫂子方氏單字一個娟,方氏的襁褓中暫未取名的女兒,東澤的妹妹東麗,年十三。
“額娘,您不是請了戲麼?”東澤提醒道。
鈕祜祿夫人懊惱地一拍,歉意地道:“看我,光顧著高興來著,淨站在門口了,真是失禮。妹妹,走,咱們瞧戲去”說著把著陳氏的手臂,一同走進府門,一邊指點著府上的建築,一邊向陳氏說著戲班、戲曲之類的。
茶水端上來,戲臺搭起來,依依呀呀的,南喬開始還有些興致,但到底是因為不會欣賞,又聽不懂詞,開始托腮走神。而方氏坐了一會兒便帶著嬰兒告退,東澤和南英也跟著開溜,去馬場比試去了。
不知名的戲曲唱了兩出,南喬有些坐不住了,抬頭看鈕祜祿夫人和陳氏的興致頗高的樣子,那個叫東麗的小姑娘也像是聽得津津有味,南喬悄悄地站了起來,退出了房間。
拉了個丫鬟問清楚了馬場的方向,南喬對柳絮道:“若是夫人問起,就說我去馬場看哥哥去了。”
鈕祜祿府上不小,僕人卻是不多,一路上沒碰見什麼人。南喬悠閒做了個深呼吸,悠閒地隨處而行。反正只在園子中行走,又不進房間,應該算不上失禮。就算是失禮,南喬也顧不得了,再在那聽戲的廳上坐下去,她會悶出病來的。
“小姐……”一個人影突然從一座假山後冒出來,噗通一下跪在南喬面前,驚的南喬急急後退幾步,而紅綾則是瞬間一個騰挪過去,“砰砰”給了來人兩掌。
那人悶哼一聲,掙扎著抬頭道:“求小姐給十七皇子帶個話,求他救救我,我是錢多多,揚州漕幫的錢多多……”
“錢多多?”南喬上前幾步,吩咐紅綾讓開,仔細打量那人幾眼。描眉畫目,塗脂抹粉,頭髮挽了一個鬆垮的髮髻,身上裹著一件女式繁花衣衫,乍一看就是一個漂亮的妙齡女子,而往細處瞧,那凸起的喉結,平板的胸部,還是說明了他男子的身份。
錢多多……當日身陷漕幫之時,看這錢多多也是在夜幕之中,並不真切。此時再看,隱約還能夠看出幾分相似來。南喬對紅綾耳語道:“是十七爺的人,你一旁去看著點,我有話問他。”
紅綾遲疑一下,但還是去了。
“小姐,您認得他?”梔子好奇地問道。
南喬示意梔子不要多話,問道:“你是錢多多?你怎麼會在這兒,與十七皇子有什麼關係?”
“小姐真的認得十七爺?”錢多多驚喜地再次磕頭,道:“求小姐千萬給十七皇子遞個話,說揚州漕幫的錢多多求他相救……你的大恩大德,小的永世不忘”
南喬皺眉又問了幾句,但錢多多翻來覆去不過是求她給十七帶話,半句有用的也沒有,重複幾遍之後,又給南喬磕了頭,起身整了整著裝,嫋嫋婷婷地離去了。
“這人真是莫名其妙……”梔子嘀咕道。
南喬皺起眉頭,低頭想了一會兒,對趕回來的紅綾道:“跟上去,看他住在哪兒,如果有可能的話,將他帶出去。”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個錢多多,並沒有認出自己來。南喬想起當日黑暗中他那堅毅隱忍的眼神,對比剛剛掙扎絕望的眼神,很讓南喬受觸動。更何況,對於“逼良為娼”這種噁心殘忍的行為,她從心底是痛恨的,所以打算幫他一把。
只是,這錢多多又與十七有什麼關係?聽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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