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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擔憂地道:“那我們該如何做?”
李言安慰地拍了拍南喬的臉頰,笑道:“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很快會有好訊息傳來的。昨晚,我已經將孫守財進出總督府的事情說給了四爺,以他對陰謀的敏感程度,絕對會聯想的比我們多,更會去查個清楚明白,或者將壞的源頭提前扼殺,或者做好應對的準備。他手裡活動在暗處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撇去針對我就是打四爺的臉面不說,像我這樣有用能幹的,四爺他是決不會捨棄的。”李言自信地笑了笑,道:“而且,太子屁股下面的那張椅子還沒有騰出來呢,八爺分的清先後緩急,不會現在就跟四爺打擂臺。”
“至於其他大人們可能有的提親,”李言看著南喬,調侃道:“喬喬,你說,我勉為其難說自己是塊玻璃?”
額……
“這是什麼破爛理由”南喬抓起一把蓮子衝李言丟過去,道:“你倒是會想”
“不好嗎?”李言苦巴巴地道:“你看,你至少還有五年才能嫁人,玻璃的名聲雖然不好聽,但好歹能清淨很多是不是?”見南喬氣惱,李言笑道:“說著玩呢,別當真別當真。為了咱家的喬喬,咱也要保持身體和名聲的雙重清白不是?”
哪知南喬氣惱之後,突然笑了出來,極為認真地道:“你這還真是個好主意呢,值得好好考慮……”恩,必須將董虎和大牛拉過來叮囑一番,真真假假的,更能攔人不是?
“我的小祖宗,不能這樣啊”李言眼巴巴地看著南喬哀求道:“現在喜歡玩玻璃的人不少,你老公我會貞潔不保的……”
“沒關係,我不會嫌棄你的。”南喬笑眯眯地安慰道。
“小姐饒命呀喂……”
清風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一片黃葉落下來,正好落在兩人面前的小方桌上。
四周沒有別人,就算是常常陪伴的梔子也很知趣地離的遠遠的,不來打擾。這樣的悠閒時光極為難得,時間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他們,坐在校園後山坡的草地上,肆無忌憚地說笑打鬧。
南喬不是淡然隨意的南喬,而是調皮撒嬌的南喬。
李言也不是成熟沉穩的李言,而是玩笑搞怪的李言。
或許擺在他們面前的困難不止李言說的那些,但那又如何呢?南喬聽見自己清脆愉悅的笑聲,心地也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相信他能夠給她他們的未來。
她相信他會在需要她幫助的時候向她開口。
……
一別兩月,再次走在朝陽門大街上,南喬有些恍然,感覺有些不適。
各種聲音嘩的一下湧進她的耳中,讓習慣了鄉野清淨的她腦袋一下子有些懵了。
“京城的空氣似乎都很躁動不安呢。”南喬甩了甩腦袋,放下了馬車的窗簾,對李言道:“李言,你說是不是?”
李言含笑點了點頭,道:“說話要小心喲,你這句會容易讓人引發不得了的聯想呢。”
南喬不屑地撇了撇嘴,沒有再多做議論。
路過回春堂的時候,她特意停下了車,給陳老送了些田莊的特產,並邀請他們祖孫參加陳氏舉辦的小型的接風晚宴。
“不錯,身體倍兒棒的。”陳老欣慰地替南喬診完了脈,樂呵呵地感嘆道:“看來還是鄉野的水土養人吶瞧這小臉,紅撲撲的喜人。”
“陳爺爺您這是在誇自個兒嗎?”南喬甜甜一笑,道:“喬喬這小身板,可都是您一手調理的呢。”
陳老摸著鬍鬚呵呵直樂,看著南喬的目光中滿是自得,一點兒也沒有平常時候的嚴肅樣子。
陪著陳老說了一會兒鄉下的趣事,見有病人上門,南喬叮囑了陳老晚上一定要到後,就告了辭,陳興醫送出了門。
而李言則是在送南喬到達回春堂的時候就騎馬走了人——他今日要去銷假上班了。
“怎麼樣,興醫,聽說你這個小先生當的很好呢。”南喬笑嘻嘻地問陳興醫道。她本想不坐車步行回家,不過想到陳氏肯定在焦急地等她,也就算了。這家門口的街,愛什麼時候逛就什麼時候逛。
“我還不是你教出來的。”陳興醫淡笑道:“一次培訓十個人,只要有八個人考試合格就有二兩銀子好拿,我哪能不積極。”
“既然是我教你的,得的銀子分我一半兒。”南喬笑嘻嘻地伸出了手。
“成。”陳興醫當真解下自己的荷包,摸出約十多兩的銀子來,遞給南喬道:“迄今為止一共開了十次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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