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子。發現只有媽媽在家,並不見朝霧的身影。
夕影驚訝:“姐姐沒有回來?”
“嗯,她說去道場了。”閒院綾子停下手上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看向夕影:“你們是不是吵架了?她一向只有週三和週末的時間才去道場的。平日要是去的話,一般都是因為心情不好。”
“啊?”夕影挫敗的倒在沙發上,她果然還沒有消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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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換好衣服走進自家的道場,今天是週一,道場裡大部分的學生今天都會來這裡以檢驗一週來的成果。
只是今天似乎有點不同,他剛走進道場便看見道場的木質地板上三三兩兩的躺著一些狼狽的學生,嘴裡還喊著“累死我了。”之類的話,
“這是怎麼一回事?”真田皺眉,他在比賽的場地看到了一個今天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真田前輩來了啊。”一個學弟揉著手腕走了過來,指指場中正在對打的身影:“是閒院前輩,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來了,下午就過來了,一直在和道場裡的學弟們比賽,她是前輩,所以指誰誰都要上。她都快打了一輪了。”
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學弟離開後,真田靜靜的看著場中的比賽,白天她帶著怒氣的眼神出現在腦海中。她總是清清冷冷的,對任何人都是冷淡有禮,原來她也有這麼怒意橫生的時候。
也許只有對她的妹妹,她才會顯露出真實的一面。
真田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情景,當年她是被她的爺爺帶著來到道場的,同時來的還有她的妹妹,那一年他們都是七八歲的年紀。
那時的他還被爺爺要求要在道場裡照顧她們姐妹兩,結果第一天,他便失職了,等他匆匆的趕到道場時,便只看到她像是個母雞保護小雞一般的將妹妹護在身後,對著欺負妹妹的小男孩怒目而視。
從那天起,來道場的就變成她一人,她的妹妹再沒有來過。
而她也從沒有跟他多說一句話,更別說照顧一類的事情了。
看著和她對打的學弟坐在地上喘氣,朝霧轉頭看著周圍,卻看到站在門口的真田,竹刀指向真田:“真田君,來比一場吧。”
“以你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比賽。”真田沒有動,仍是抱著肩站在原地。
朝霧昂起頭,綠色的眸子中閃現著怒光:“怎麼了?你們網球部的人不都是很厲害嗎?不敢來嗎?”
聽到這話的人們,都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這邊。
真田徑直的走了過去,沒有去拿架子上的竹刀。而是走到了比賽場站到朝霧的面前,伸手握住朝霧的手腕,將她手中的竹刀拿下:“我記得上第一課的時候,老師便說過‘握劍而起,心必如常,勿有起伏’,你現在滿腔的怒火,可以真正的發揮水平嗎?”
感到手中原本纖細的手腕有些腫脹,真田皺起眉頭:“況且,你現在需要不是一場比賽而是好好的休息。”。說罷,真田拉著愣住的朝霧朝庭院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屋子下巴掉到地上的學弟們。
“放開我。”朝霧甩掉真田的手,怒氣沒有絲毫的平緩:“手腕受傷的是我妹妹,不是我,而且她會受傷還不是因為你們。”
真田皺眉,卻再次握住朝霧的手腕,不顧她的掙扎拉著她繼續走著,只是淡淡的說:“不要遷怒。”
走到自己的屋子所在的庭院,真田拉著朝霧走到門前的迴廊坐下,園子的架子上放有常備的藥膏。拿下來,遞給朝霧:“抹一下,否則明天會很痛。”
初冬的夜晚有些涼意,但是背後便是敞開的屋門,屋內傳來的陣陣暖意讓人覺得並不是很難耐。
朝霧平靜了下來,低著頭抹著藥膏。
“幸村他是那種很清楚自己要什麼的人。”一直默不作聲的真田突然開口,引得朝霧一愣。
“他平日裡會很溫和的笑著,但是他的內心卻很少有人能夠走進,他用自己的方式與周圍隔絕著。”真田淡淡的說著,談論著那個他認識許久的隊友:“但是他也不是一個會只關心自己而隨便傷害別人的人。”
“所以呢?”朝霧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真田。
“所以你妹妹受傷這件事,只是個意外。”真田起身將藥盒放回到架子上:“沒有人會希望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置身事外的你又怎麼能瞭解我的感受呢?”朝霧皺起眉頭,想到夕影曾經的小心翼翼,一陣心痛湧上:“夕影她曾經在醫院裡昏迷了三天,三天裡她一直髮著高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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