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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邊掙脫著,可是她是個身體嬌弱,才十五歲的女孩,怎敵得過人高馬大的月皇,穆天雪驚叫不已,可是月皇哪裡肯理會,此時軟/香在懷,他的神經興奮了起來,看著穆天雪掙扎著散亂的衣領,露出的溝壑,早就把禮義廉恥拋開腦外了,反正他今天就是打算幹這事的,穆天雪的臉上被月皇的口水弄得溼漉漉的,唇也被奪了去,她只能嗚嗚的發出聲響,上衣已被剝了一件,巨大的恐慌淹沒了她,這是她沒經歷過的事情,眼淚無助的滑了下來,月皇溼/冷的手在她胸/前/遊/走,讓她陣陣攣痙,只覺得噁心。雙手無效的抵著月皇的胸,此時穆天雪已被月皇壓倒在地上。胸前春/光/大/露,月皇欲/望的眼急速燃燒起來。他直起身來,打算脫去自己的衣物,穆天雪趁這個機會翻倒了月皇,爬起來,往門口跑去,月皇的欲/念被摔醒了一半,看穆天雪驚慌失措的往門邊跑去,嘴角揚起笑來,邊*服邊道:“小美人,覺得這個門,你出的去嗎?”穆天雪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衣領,背靠著門,身子簌簌發抖,看著月皇已脫了上衣,胸膛露了出來,穆天雪兩腳發軟,跪倒在地上,用最後的力氣喊道:“皇上,我是瑞王妃,你的兒媳啊!”“哈哈哈,兒媳,兒媳又怎樣,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你這等美人,只有朕才配擁有。”“皇上不怕瑞王造反嗎?”月皇一愣,停住解/褲/帶的手。“你覺得傲雪會為了一個女人造反?”“皇上不是也為了而一個女人不顧禮義廉恥了嗎。”月皇臉上一青。穆天雪迅速拔下一根髮釵對準自己的脖子。“皇上,君臣有儀,父子有綱,皇上何苦為了一個女子,受天下的唾罵,兒子的怨恨呢。”看月皇有所鬆動,穆天雪又道:“月輝繁盛,正因為皇上的英明神武,皇上萬不可為一時念想而毀了一世英名,今天的事,臣媳會爛在肚裡,不向任何人提及,若皇上一意孤行,臣媳定血濺於此。”說完,將髮釵往脖頸一送,鮮血頓時順著她雪白的肌膚流了下來,月皇的目光順著鮮血到了穆天雪外露的胸前,眼前的畫面變得詭異起來,月皇的心被穆天雪說的搖晃起來,沒錯,是不值得,這件事,做了是要承擔很多後果的,雖然之前有過不顧一切的想法,但是現在看到穆天雪的鮮血,頓時覺得錯誤起來,心裡的慾念還是叫囂,但是鮮血在穆天雪身上出現太不合適了,他轉過身,冷冷的道:“你走吧,記住你說的話,不許讓任何人知道。”穆天雪如獲大赦,急忙推門出去,顧不上外面宮人不解的眼神,一邊往外衝一邊整理衣服。宮人們還沒驚奇完,就聽到皇上身邊的德公公出來警告道:“你們剛才什麼也沒看到,要是聽到什麼閒言閒語,小心你們的腦袋。”大家都打了個激靈,不敢說話。穆天雪一路狂奔,沒看清,撞到了一個人,穆天雪含淚,頭都沒抬,就說對不起,跑開了。她撞到的是太子,老遠太子就看到穆天雪跌跌撞撞的從父皇寢宮出來,衣衫不整,剛才看到她脖頸上還有血跡,不知何事,因為急事他要去見父皇,便沒再理會,到了宮門,看到宮人們神情怪異,當下心裡已有些猜測,經過通報,進了門,看見宮婢正在給月皇更衣,見了禮,沒聽月皇叫他起來,只聽月皇喃喃的問了聲:“傲梅,你說是江山重要還是美人重要?”太子聽了,回道:“當然是江山重要,美人再美也最終成枯骨。”太子心下已經明瞭,穆天雪遭遇了怎樣的事,看月皇的神情,應該還沒得手,心下對月皇,對皇宮,對皇權更加厭惡起來。月皇哈哈哈大笑起來。“傲梅,你就是無趣,美人都被你說成枯骨,這世間還哪有樂趣。”月皇心裡的慾念是真的放下來。太子心裡還想著穆天雪脖頸上的鮮血,那樣的鮮豔的紅色,刺痛了他的心。
穆天雪一路狂奔,直到跑不動了,才發現自己又來到那顆神樹前,眼淚再也忍不住,撲在樹幹上嚎啕大哭,她哭得那樣大聲,那樣無所顧忌,幸好這時神樹的範圍,一般人是不能進的,卻不知身後何時來了一人,看著她抖動的雙肩,不知該不該叫她,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是手僵直的伸著,不敢碰觸她。穆天雪哭夠了,冷靜下來,心裡只覺得噁心萬分,不斷地擦臉,搓唇。“不要再擦了,再擦就要破皮了。”隨著一聲心痛的聲音,穆天雪的手被抓住。穆天雪抬起眼看,原來是冷傲天,她抽回手,低下頭就要走,冷傲天剛剛正在懷念昨天看到穆天雪在樹間迴旋的身形,就看到她衣/冠/不/整的跑進來,絲毫沒注意旁邊有人,就伏在樹幹上大哭,看她脖頸上的血和凌/亂的衣衫,冷傲天知道她肯定是被人非禮了,看到她用力擦拭自己的臉和唇,心都痛起來,能在皇宮大內非/禮瑞王妃的,不用說,肯定是他那個好/色的父皇了,他的雙手握成拳,強忍著控制自己,柔聲道:“你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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