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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供奉須菩提。
真叫人難以置信,梁浩講起佛來竟然也這麼有板有眼。好奇之下,我又說起了去遊“長安十條街”的事。但當我問他知不知道F城的市民為什麼給它冠名“長安”時,他也搖頭說,那一直也是一個謎,沒人知道,但都覺得“長安”二字冠之於“十條街”很動聽,所以,大家也都繼續用了它,也有好奇之人去探究的,只是一直也沒什麼新的發現。
同梁浩和任言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也常一曲去電影院看電影。那時候隨著錄影機的普及,全國上下都已經不怎麼流行看電影,但F城的電影院卻總是門庭若市,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直到閉幕,沒人吃零食,也不會有人發出其他嘈雜的聲響。
有時候,我也和梁浩去電影院背後的職工宿舍球場玩籃球。任言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女孩子,在我和梁浩單挑的時候,她總是一個人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梁浩,手指細長,身材高大,投籃時總是高高跳起,指間劃出動人的弧線。我擅長快攻,在把球拍得幻影翩翩時,一個轉身晃過,然後快步上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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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浩和任言的邀請下,我去了他們住的地方。
他們的學校在我學校北面不遠處,住的地方離我的閣樓卻很遠。出了閣樓的巷子,搭公車要花上半小時,然後還要走上十分鐘。他們的房子在一個山腳下,和我的住處一樣,也是閣樓建築,不同的是,那裡除了房東以外,就只有他和任言兩個房客。
梁浩告訴我,房東其實原本並未打算過要把多餘的房子出租。有一次,他和任言去背後的大山玩,下山時太晚了,已經沒有車返回,他就和任言到閣樓借住。閣樓主人是個年近七旬的大爺,兒女都在外面工作,就他和小孫女住在閣樓。閣樓總共兩層,爺孫倆住著顯得很大。大爺是一個好心人,見梁浩他們學生打扮,很高興地同意讓他們住下,還邀請他們一起吃了晚飯。大爺很健談,吃飯時,說起了很多自己年輕時的事。他說他年輕的時候撐過船。有一次,划船出去打魚,不幸撞到了國民黨拉壯丁。後來,他所在的師被解放軍打敗,陰差陽錯地又做起了紅軍,打了幾年內戰,到解放才退伍回到F城老家。
梁浩不愧是個能言善語之人,他引導著大爺又說了很多的過去。大爺平日苦於無人交談,來了興致,一股腦兒地說了很多在部隊裡的事。見梁浩和任言聽得起勁,大爺也越講越高興。見機,梁浩便提出說他倆想在這裡租間屋子,大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梁浩他們的房間裡擺了張大床,窗臺處放了個給任言用的梳妝鏡,旁邊是一個雙人用寫字檯,牆上貼著瑪麗蓮。夢露的畫像,房間收拾得很乾淨。窗臺外面也有陽臺,站在那裡,可以看見遠處巍峨的大山。對他們的住處,我一直稱好。最羨慕的是,他們房間裡還有一個雙箱式放音機,那是大爺給他們用的。
我也常邀請梁浩他們去我住的地方,三個人擠在狹小的房間裡,用我的小式單放機放上喜歡的音樂,聊上一會兒天,日子也就這樣不驚不擾地一天天過去。
F城自上次連續幾天大雨之後,已經有些時日沒下過雨。
那天在書店快要下班的時候,天突然陰沉下來,顧客們都匆匆散了。一時間,天昏地暗,緊接著就是傾盆大雨。
把窗簾放下後,玲姐便去關門,剛好一陣亂風颳起,卷著雨水淋了她一身,我趕緊去幫忙,好不容易才把門合上了。
玲姐的腳上淋了些水,她便彎下腰去擦。她穿著高跟鞋,齊膝短裙,這麼彎下去的時候,兩條大腿便在短裙下面搖來晃去,剛好被我看見,我那兒竟然一下有了反應,把牛仔褲撐得脹脹的。我怕玲姐發現,就趕緊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雨還有得下,看來你得在這裡多呆上一會兒!”
“哦……”我有點魂不守舍。
“你沒事吧?”玲姐像是看出了我不對勁。
“沒……沒……”
“真的沒?”玲姐走了過來。
“真的!”我極力掩飾,但是卻不敢看她。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霹靂打下來,穿著高跟鞋的她受了驚嚇就失去了平衡,不偏不倚的坐到了我身上。我那兒好不容易縮了回去,現在被她的屁股這麼一壓著,頓時又變得硬邦邦的。玲姐是過來人,一下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我卻窘的羞愧難當。
“很難受吧?”
“嗯?”
“這兒啊!”玲姐沒有起來的樣子。
我一時搞不懂狀況,只好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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