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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不樂地走出了桑法官的辦公室。自己千辛萬苦地才把這起冤假錯案翻了過來,滿懷期待興高采烈地來到法院,希望能把被人騙走的錢儘快追回來,現在沒想到卻被人當頭一棒,直接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方世友去找國子和順子,國子說操他媽這個混蛋桑法官是不是有問題?我看得先找人做做他的工作。國子立刻給姐夫打了個電話,國子姐夫說你們去找沙河口法院後面中和律師事務所的包律師。包律師三十多歲,一看就是一個幹練大方場面上的女人。順子小聲對國子說你姐夫眼光不錯,回頭回家告訴你姐讓你姐收拾他。國子說這年頭就這樣,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但我姐夫敢把我姐和孩子扔了,我第一個就去騸了他。方世友把情況簡單一說,包律師就說桑法官我和他打過很多次交到,他原來在民一庭,去年才調到執行庭,是一個拿錢辦事的人。他現在這個態度我想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分析弄不好運通公司已經做了他的工作了,或者運通的律師已經和他進行了什麼交易,但不管怎麼樣你是申請執行人,他們現在是被申請執行人,你理直氣壯地找他對運通採取措施是名正言順的。執行案件都是申請人查詢線索,不妨你先查查運通公司的情況再說。
國子的媳婦在大連市工商局工作,她把運通公司的工商檔案都影印了出來。運通公司註冊資金才三十萬元人民幣,法人代表是劉總的老婆於文燕,兩個股東是於文燕和劉總的弟弟劉繼光,出資比例於文燕佔百分之九十,劉繼光才拿了三萬。運通公司二〇〇四二〇〇五連續兩年沒有參加工商年檢,二〇〇六年九月四號被大連市工商局吊銷了營業執照,但沒有進行審計和清算,看來是早有準備早就轉移了資產。
運通公司原來的辦公樓是租石棉廠的,現在換成了一家印刷廠和一家修車行,原來除了桌椅板凳幾臺舊電腦和一輛破貨車,實際上沒有什麼固定資產。
法人代表於文燕在馬欄廣場有一套個人房產,一百八十多平上下兩層,去年剛剛重新裝修。在新開路萬達公寓還有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現在是一家名字叫通運公司在那兒辦公,實際上就是原來運通公司那幫人,但這處房子登記在她女兒劉冰的名下。
運通公司在甘井子區棋盤村有一塊地,五十多畝上面蓋了一些廠房正在出租。棋盤村在海邊,屬於武警邊防派出所管。大連這個地方比較特殊,三面環海只有北面是陸地。三面海東邊是黃海西邊是渤海,南面是黃渤海在旅順老鐵山交匯,兩個海海水顏色都不一樣涇渭分明。海邊岸上海里大概是多少米範圍歸武警邊防管,但經常和岸上當地派出所和海上公安分局為了各自的利益鬧矛盾。方世友透過甘井子區刑警大隊的朋友,找到了棋盤村邊防派出所所長,所長找棋盤村村長一查,現在運通公司那塊地原來村裡承包給一個姓馬的,姓馬的轉手包給誰根本沒有到村裡登記。
這天方世友又來到了沙河口法院找桑法官,把查到的情況告訴了他。桑法官說你一會帶我去於文燕家。法院法警敲了半天才敲開了於文燕家的門,於文燕和她姑娘都在家。方世友剛想進門就被於文燕推了出來,桑法官說你在外面等著吧。桑法官和於文燕在屋裡談了有一個小時,出來什麼也沒說就回了法院。回到法院桑法官作執行筆錄,說於文燕說她在運通公司名義上是法人代表,具體的事都是她老頭劉總一手辦的她一概不知,這個案子她從頭到尾都不清楚。方世友說於文燕是個守財奴我知道,她只要劉總給她錢花,劉總就是找一萬個小姐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她是法人代表,她要承擔公司的法律責任,她是成年人又不是白痴她會不知道?桑法官悶著頭寫記錄,寫完說你籤個字,我還有很多案子等著辦下次再說。
方世友和桑法官後來又去了幾次於文燕家,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見到於文燕。中和的包律師說法院有這個先例,你申請追加運通公司的法人代表於文燕為被執行人,這樣就可以執行她的個人財產。結果方世友交了追加被執行人申請沒幾天,就被沙河口法院一紙裁定書堅決予以否決。房子和地都是個人的財產執行不了,現在運通公司又換了個營業執照叫通運公司,還是那些人原來幹什麼現在還幹什麼。不知不覺半年已經過去了,方世友的執行迴轉案子沒有任何進展,桑法官隻字不提六個月執行期滿了下一步怎麼辦,只冷冰冰地告訴方世友你找到東西以後再來找我。
方世友眼看著案子翻過來快一年了,執行迴轉追回來錢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沙河口法院原來執行他的時候,又是查封房子又是準備拍賣,而現在執行迴轉卻敷衍了事不採取任何措施。方世友心情沮喪到了極點以致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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