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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酸,前途漫漫,但願能很快找到路的終點。
“怎麼,這麼捨不得和那個男人分開嗎?”
強勁的手不覺的加重了力道,從一開始出現在辦公室就是這麼一副悽苦的樣子,他一直在忍,忍住自己即將怒放的火焰,埋頭從工作中發洩自己,只是卻沒想到她越來越囂張,此時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在他的面前哭泣了起來。
手腕上的痛苦傳達至全身,蒼白的臉越發的蒼白,明亮的眸子迎上憤怒的男人,不明白自己未發一言又怎麼得罪了他。
“很痛,放開我,好嗎?”
一觸即發的火焰被強制的壓了下來,想起自己腹中的寶寶,只有他健康的成長,才能助自己脫離這樣的生活。
寇朗池盯著她蒼白的小臉,甩甩手開啟了車門。
車子流暢的行駛著,彰顯著主人已平復的情緒,而寇慈則惴惴不安的坐在後座上,即將與母親見面的緊張感又隨之侵襲而來。
“到了,過去了。”
他用事先準備好的感應門卡開啟了別墅的大門,旋而回到了車子急馳而去——
別墅內。
“請你離開好嗎?”
女人苦苦的哀求著,今日自己難得能與自己的親生女兒見上一面,這樣的大好機會她不想被他破壞了。
“怎麼,你就這麼急著讓我走了,我偏不走了,反正你的老情人又不在。”
滄桑的臉上透著年輕時的俊美,只是好聽的聲音裡卻透著濃濃的嘲諷,從上到下誇張的打量著女人,充滿了貪慾,彷彿她是赤身祼體站在他面前一般。
“算我求你了,這輩子我是第二次求你。”
即使她想破口大罵,但是為了女兒她忍下了,畢竟她和他曾經共同孕育了愛的結晶,想到這些,充滿了苦澀,原來愛情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在金錢和生命面前,愛情變得無足輕重了。
“老婆,你就不要怪我了,我們重新來過。”
男人無所謂的荒唐提議,“孩子有什麼用,金錢和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既然現在我們的命都還保留著,那個男人給你的錢也夠多了,我們完全可以重新開始啊,只要不被你那老情人發現就行了。”
“你閉嘴!”
女人憤怒了,二十年前他把自己送給了寇楚佰,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親手拋入尼羅河,而今卻如此不知羞恥的在此大發言論。
如果說今天以前她還對他因為有女兒的關係有那麼一點殘餘的情感,那麼此時皆已被他自己埋葬了。
“怎麼,賤人!”
男人惡狠狠的說道,“在那個男人身下久了,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了?在法律上你還是我的老婆。”
“住口!”
女人失控的咆哮著,“在二十年前的那一天,你我就已恩斷義絕了!”
時光彷彿飛逝回了二十年前。。。。。。
埃及盧克索——尼羅河畔
太陽昇起的方向那是大河的東岸,是生命開始的地方,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的家園是宏偉的神廟和充滿活力的居民;
太陽落下的地方,那是大河的西岸是生命結束的地方,是離開這個世界的人的歸宿是法老、王后和貴族的陵墓。
暗夜之下神秘的尼羅河散發著寧靜的氣息,卻怎麼也擺脫不掉西岸那陰然的鬼魅之氣。
“老公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她可是我們的親生骨肉呀!”
白色的頭巾,緊緊的矇住了婦人的臉蛋只留下一雙悽然的美眸,纖塵不染的白衣在夜風之下輕輕飄舞,婀娜的身姿搖搖欲墜,宛如聖潔的百合花垂淚低泣。
“夫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呀,這孩子真得太邪門了!”
曾經意氣風發的臉上,早已染上了悲苦的滄桑,接連幾個月以來的夜不能寐的生活讓他蒼老了很多,可憐人未老發先白。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一出生就帶著黑百合圖案的女孩!
她出生那日,隕石飛落又差點害了妻子血崩而死,更是讓自己虧空公款的事情敗露,還讓他慌亂之中撞傷了一個小女孩恐怕難以生還。
自己的上頭老大,那可是帶有黑道背景的主,連日的追殺絲毫沒有停歇差一點就讓他成了刀下人了。
“為什麼你要把所有的罪都怪在孩子的頭上呢?她才出生幾個月呀,都是你自己心太黑了。”
婦人絕望的望著自己深愛的丈夫,他已經變得不認識了,如同魔鬼一般現在更是要親手把自己的孩子拋進尼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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