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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亦是冰冷的關機聲,從原先的憤怒逐漸變為擔心,最後抱著僥倖的心裡來此尋找。
“怎麼不回海邊別墅?”
自己的縱容,難道就是讓她可以隨意的留在這間破屋子裡?原來想大聲的告誡於她,卻在看到她的一瞬間,霸道卻隱去,柔情不覺湧上,變成了柔聲的詢問。
寇慈一動不動,也未出聲,似乎已成化石一般,空洞的失去了人的氣息。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俯身席地坐在她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他無從想象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昨晚羞辱般的見面,她都堅強的挺過了,難道就在回校的這幾個小時裡發生了什麼事?
純淨的校園能發生什麼事,院長也並未向自己來報告。
“慈兒,容雪在你們學院當老師了,你知道嗎?”
面對沉默不語的她,他第一次發現,比她曾經的冷淡、微笑,更讓自己束手無措,他可以隨意去哄一個交往的女友開心,可是對於寇慈,卻一無用處,原來寇慈原本就和她們不同。
“怎麼樣?她受學生歡迎嗎?”
他可悲的發現,自己除了虐待折磨她,除了掌握她的事業,他從來就沒有走進過她的生活,床上的肢體動作多過他們的言語,此時,卻唯有這個話題可以找。
“滾!你們都給我滾開!”
寇慈突然咆哮起來,使勁的把他一推,揚起的小臉上盡是憤怒,雙眸散發著從未呈現的火焰。
容雪,容雪,那就是憤怒,憤怒充斥了她的胸腔,讓她無法控制的爆發。
“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他站起身來,直視著她的雙眸,她不可理喻的行為,他無法理解,承不住氣的提高了聲音。
眸與眸相對,他的眸中是霸道,她的眼底盡是悲傷——
“你們一定要逼得我無路可走嗎?”
她喃喃自語,悲悽無助,仿若凋零的殘花。
這一切對她來說為何如此灰暗,為何不能留她一條路,為何在純淨的校園裡會颳起這樣的風,為什麼表面純淨如兔的女人會如蛇蠍一般惡毒。
“告訴我,出了什麼事?”
他掰緊她的身子,讓她正視自己,無法忽視她眼底的悲哀,無法縱容她這樣自虐般的哀傷。
寇慈空洞的望著他,露出一絲苦笑,告訴他?他的未婚妻是如何義正言辭的羞辱她?他會相信嗎?他望向容雪的憐愛的表情她永遠記得,那是一個勇者對弱者的保護,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真切的愛護。
“到底怎麼啦?”
他再次沉住氣,堅定的問道,手不禁又收緊了,那是男人對女人堅決的霸道佔有。
寇慈揚起臉,望向他的眸子,她想探知那樣的關切是真是假,在心投降的那一刻,可悲的往事一湧而上,是啊,她怎麼能想魔鬼尋求關切呢?
再次斂下眸子,再次抬起,微笑著搖搖頭,甩開了他的雙手,跑進了狹小的衛生間。
劇烈的關門聲,震撼了男人的心,也把他隔絕於她的世界之外——
躲在門後,小聲的嗚咽著,寇慈遺憾的發現,自己終究是軟弱的,軟弱的想撲入他的懷裡放聲大哭,軟弱的想把一切告訴他。
嗚咽的哭聲轉化成放聲大哭,她要把所有的淚水流盡,她要把一切的哀傷化去,路,似乎真得無路可走,明天她又該如何上路。。。。。。
門外,聽著她一聲聲的心碎的哭泣,幾乎也擊碎了他堅硬的心,舉起的手又無力的放下了,拿起手機,拔下了一組號碼——
☆、第三十七章 淡定,該死的心慌
“寇少,有何指示?”
即使隔著冰冷的電話,院長依然恭恭敬敬,偽學者一而發揮的淋漓盡致。
雖說深更半夜,打擾了自己的美夢,著實讓人鬱悶,但誰敢得罪了這麼大的爺呢,更何況自己和在校女生‘潛規則’之事寇少還替自己遮掩著呢。
“近段時間,校園裡是不是發生了不應該發生的事?”
門過的哭泣聲擊碎了他,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他了解她的倔強,無論是控制還是關心都得做得不著痕跡。
“寇少的意思是——”
他一陣寒顫,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不是自己的那檔子事。
轉而又想,這深更半夜的來討論這個話題實在是沒必要,實在無法領會,故大膽猜測,寇少所關心的人——她?腦袋一轉脫口而出,“容雪老師和師生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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