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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股疼寵勁,那定然是捨不得的。
寧為窮*,不為富人妾啊。
其實將心比心,若是自己的香香或者翠翠,因著身份問題,做不成正室,只能屈身於妾室,那她肯定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
但,好在的是,她的香香跟翠翠,出身很高,這輩子註定不會因著身份問題只能屈居妾室。
這是她孩子的xing 玉n。
也因此,她越發同情方菡娘。
……
姬謹行回了謹王府,頭一件事便是把青禾喊了過來。
他神色淡淡的,卻帶著股肅殺的漠然:“去查清楚,福安墜馬的事,到底是誰,往忠勇王府那遞的信。”
青禾乾脆利落的抱了抱拳,領命走了。
第二件事,姬謹行喊來了青夏。
他神色依舊是淡淡的:“去把凌霄劍取出來。”
青夏一驚:“凌霄劍?主子,這是……”
姬謹行沒說話,青夏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多嘴,他抱了抱拳:“是。”也轉身出去了。
姬謹行沒有說話,他站在書桌前,神色極淡的看著窗戶外頭。
他為這個大榮做了很多事了,他想,也是時候為自己做些什麼了。
……
第二日,忠勇王妃一身素衣,梳著個尋常的婦人髮髻,在髻尾簪了一朵伶仃的小白花,未乘馬車,未坐步攆,就這般步行走進了皇宮。
皇宮門口的侍衛曾是忠勇王下的兵,雖說這麼多年過去了,可他們仍然能認出眼前這個面容枯槁,神色堅韌的婦人,正是他們曾經的將軍夫人。
忠勇王妃是可以不經通傳自由出入皇宮的,這也是忠勇王的戰死沙場,給忠勇王妃帶來的福祉之一。
侍衛認出了忠勇王妃,自然是不敢相攔,但她這副打扮……
侍衛忍不住還是相問:“王妃這是……”
忠勇王妃露出個悲傷又憤怒的苦笑:“不過是未亡人替女抱屈罷了。”
忠勇王妃沿著宮道,就這般徒步前行著。
眼下正是上朝的時間,忠勇王妃這般異狀,很快就報到了金鑾殿上的皇帝耳。
皇帝微微蹙眉,想起了今天早上太子趕了個大早特特去尋了他,同他稟報的那樁事:
“父皇,前天大雪,福安郡主在回府路上墜了馬,忠勇王妃昨日已經在兒臣的薈萃園裡鬧過一場了,今兒沒準就要來金鑾殿上找您嘮嗑這事了。”
還真是被太子說了。
若是往常,皇帝倒是很願意罰幾個人,賞點什麼,博個“不忘忠臣”的名聲,但今兒這樁事顯然有些難辦。
因為太子提前給皇帝透了個底。
——忠勇王妃這次要罰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咱家十一心裡頭心心念唸的那個。
——呦,您是沒看見,昨兒侍女跟兒臣形容,十一一腳就把那個在說他心上人壞話的姑娘給踹飛了!很不憐香惜玉呢!
皇帝聽著太子這描述心裡頭就引以為憾的很。
然而他更遺憾的是,沒法把那姑娘隨便丟出去給忠勇王妃當出氣筒了。
不過,姑且先聽聽忠勇王妃要說什麼吧……
若是從前,皇帝倒很願意在金鑾殿眾ren mian前展現他對忠勇王妃的優渥,但眼下顯然不是那麼個好時。皇帝有些煩惱的下了決定,點了幾位大臣的名字,讓他們散朝後留下。
幾位大臣拱應是。
這幾位大臣臣武將皆有,倒也不偏向,讓人猜不透皇帝留他們下來到底是做什麼。
這其,就有姜思華的父親,驃騎將軍姜圍忠。
若說旁人不知皇帝留他們做什麼,驃騎將軍卻是知道的。他心如擂鼓,想起了昨晚女兒回來時說的那番話:
“明日說不定忠勇王妃會去金鑾殿面聖鳴冤,為墜馬的福安郡主討個公道,到時候爹爹也不用說別的,就說謹王殿下為了維護方菡娘,將女兒踢成重傷就可以了。”
姜圍忠雖然是武將,卻並不魯莽。他趁人不備,悄悄的抬頭看了眼太子,見太子嘴角微微含笑,並沒有什麼緊張的神色。
他定了定心。
看來,忠勇王妃的目的就是那個叫方菡孃的女子而已……
皇帝讓太監去攔了忠勇王妃,請她去御書房說話。
他邊走,邊同幾位大臣感嘆:“朕時常想起先忠勇王在世時的情貌,越發覺得忠勇王府的孤兒寡母十分可憐。”
太子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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