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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邊說著，一邊回頭仔細看著方菡娘，方菡娘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好笑，還特特在平國公老夫ren mian前轉了一圈，笑道：“外祖母，我沒缺胳膊少腿吧？好著呢。”
“還貧！”老夫人嗔著輕輕拍了下方菡孃的胳膊，她頓了頓，又道，“這次倒是要好好謝謝謹王殿下了。”
秋er nai奶帶著幾分羞愧道：“孫媳後來也罵妙妙了，說她肆意妄為，連累了菡娘跟香香大冷天的出去受罪……孫媳罵的那孩子哇哇大哭，這才說出了實情。祖母，您猜妙妙為什麼沒回去？”
秋er nai奶不待平國公老夫人說話，又道：“這事說出來不太好，菡娘還是個沒出閣的小姑娘，要不要她迴避下？”
平國公老夫人也有幾分遲疑。
方菡娘卻道：“二表嫂說吧，我也很想知道妙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畢竟謹王殿下在這事情上搭了把，日後他問起來，我也好決定要不要同他說啊。”
方菡娘幾乎可以確定，依著姬謹行的脾氣，他肯定不會過問這些事的。
她就是拿著他來當個擋箭牌，好讓自己留下聽秋er nai奶說原委。
果然，一抬出姬謹行，平國公老夫人微微沉吟了下，點了點頭。
秋er nai奶這才肅了肅臉，道：“……妙妙見到，驃騎將軍家的女兒，姜思華，在一個小院子裡頭跟男人……”秋er nai奶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她聲音變輕了些，“tou qing。”
“什麼！”屋子裡頭的人都發出了一聲難以置信的驚呼。
方菡娘也難以置信的很。
雖然秋er nai奶沒有明說，但從方才她的表情上來看，這定然不止是“tou qing”二字那麼簡單概括的。
又是姜思華……
方菡娘微微蹙了蹙眉。
從姜思華當時在屋子裡頭的那番說辭來看，就知道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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