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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
秦楊是主人,當然是不方便明著偏心幫哪邊的。程浩和楚浩雲容巖算是比較冷靜的,也在中間勸著攔著。
蕭逸當下就被放倒,陳遇白狠狠的補了一腳,徹底廢了他的戰鬥力。後面又撲過來好幾個人,陳遇白不慌不忙的躲了幾下,捲起了袖子,往後一摸,倒拎起酒瓶,有一個砸一個來一對砸一雙,哪裡還管都是什麼有身份的人,下手一下比一下狠,大廳裡頓時亂成了一團。
被推到安全形落的安小離第一個念頭是——圓滿了,終於也有男生為了她打架了,還是這麼帥這麼轟動的群架。
第二個念頭則是——小白的胃!
可是男人們打成一團她也插不進去,只能在一邊看著陳遇白以寡敵眾,不斷的放倒別人,偶爾的中招痛的微微皺眉。著急之間無意瞥到了被人移到一邊的楚浩然,安小離靈機一動,立馬撲了過去,趴在他身上傷心的大哭:“楚浩然!你怎麼沒呼吸了?!啊……浩然你別死啊!”
……
眼前明明還是這個人,英俊依舊,挺拔非常,可怎麼就好像隔了千山萬水呢?
微然,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我……”秦桑終於說出了一個字,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乾澀沙啞,難聽的可怕。
“微然……求求你……”她哽咽,漸漸淚腺順暢,捂著臉任由眼淚從指縫裡流下,哭的說不出話來。
她像受了傷的小動物一樣,蜷著身體苦的格外悲咽,李微然縱使為了今晚準備良久,還是為她這個樣子動容了。
秦桑,我們怎麼會走到這般田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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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拉起來,摟入懷中深深的抱住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我愛你,想和你過一輩子,可是你呢?你對於這段感情投入了什麼?你連基本的信任和坦誠都不願意給。”
“對於人生和我們之間的關係,顯然你與我的理解、目標都不一致,你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這樣的你共度一生。”
他冷靜的如同在談一個合作案,陳列利弊,得出結論——我們不合適。
好像能言善辯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秦桑語不成句,有千言萬語要解釋、要哀求,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客廳的喧鬧聲傳來,李微然透過樹木之間的空隙往裡面看了一眼,大驚失色,放開了秦桑匆匆進屋去了。
秦桑低著頭,並未察覺發生了什麼事,只感覺他漠然的推開了自己。寒冬的深夜慣常的起風了,如細薄的冰片插入人周身。大步離開的男子襯衫單薄,面色漠然,身後草地上痴傻坐著的女孩子,此刻如墜地獄。
……
藝術來源於生活,狗血天雷大多都有現實來源。
淒厲的女聲劃過喧鬧大廳的上空,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安小離一招得手,心中頗為得意。她向陳遇白看去,卻只見他看向她時從未有過的複雜神色——詫異、憤怒、傷心,最後被他用冷漠通通掩蓋住,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程浩連忙叫人把楚浩然和地下的傷員都往醫院送,秦楊安撫著剩下的客人,收拾殘局。
衣衫凌亂神情狼狽的容巖走過來,狠狠的給了陳遇白一拳。
“你他媽不能出了門再動手啊!”容巖惡狠狠低聲的罵。
陳遇白活動著青腫的手,淡淡的回答:“等不及。”
容巖欲言又止,正好李微然這時進來,他便急急上前和李微然研究接下來的應急措施去了。
安小離小心翼翼的接近,拉拉他的袖子,“你沒事吧?”
陳遇白很靜很冷的看著她,墨色的瞳孔發出冷厲的光,他一直沉默,直到安小離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呼吸都要被凍住。他很慢很重的對她說:“安小離,從現在、此刻起,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正文 五空
一上車,容巖馬上撥通了梁飛凡的電話。
“誰啊?”
“……煙姐?我是容二,我哥呢?找他接一下電話。”
“你還沒跟我拜年呢。”
顧煙不冷不暖,不緊不慢,容岩心裡暗罵,嘴上卻甜的跟抹了蜜似的說了一大堆的好話。
“真乖,”顧煙的聲音帶了點笑意,“梁飛凡在做夜宵呢,你過一個小時再打來吧!”
電話被幹脆利落的咔噠結束通話,容巖氣悶的無以復加,“去大哥家!”
開車的是李微然,以往總是多話活潑的他今天格外的沉默,從後視鏡裡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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