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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還好。
只是,他們到底是敵是友?
貝雪轉過臉來,條件反射的輕輕抬起頭,恰巧嘴巴跟一個軟軟的東西相吻合,貝雪用手摸了摸這個東西,另一隻拿著熒光棒的手,緩緩抬了起來。
貝雪瞳孔發大,原來這個不明物,是他的嘴巴!
這麼讓人精心膽戰的一幕:他們嘴巴正好相吻。
………
明天就要開學了。今天是寒假的最後一更咯~吼吼~開學了憶心更新的就會慢了~望親們諒解哈~~thankyou
乍見之歡 久處不膩
時間好像在此刻凝結,夜晚的星辰更加比往日顯得昏暗,只剩下那熒光棒所發出暗暗地光亮。
一向靈敏的貝雪也不知怎的,對這種情況,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腦袋陷入混亂,全身上下麻木了一般, ;對外界沒有任何感覺,只有唇上傳來微微熱度。
“小心。”說時遲那時快。冷霂夜把貝雪抱在懷裡,旋轉了一個角度,手槍立即從包裡拿出,“砰”的一聲響,一個人倒地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貝雪終於回過神來,看來這四周埋伏的人還真不少。
“走了。”冷霂夜鬆開對她的懷抱,往另一邊走去。貝雪定了定神,回想到剛才那一幕,嘴邊還有陣陣餘溫。
把熒光棒的燈光關上,貝雪跟著冷霂夜的後面走。
兩人的心中都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事,行走在只能依靠月光來辨別事物的路上。
貝雪一路上總心不在焉的,只知道跟著冷霂夜的步伐,夜晚的溫度下降的很快,寒風刺刺的呼嘯著。
“你這是要去哪?”貝雪才發現哪裡有點不對勁,停下了腳步。
“我去哪跟你好像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吧。”冷霂夜依舊向前走去,腳步並沒有停止,語氣裡盡是冷淡。
貝雪開始懷疑這人是雙重性格的,一會詼諧、一會冷漠,“切,各走各的。”
“到了。”剛沒走幾步的冷霂夜又說道,貝雪壓抑不住的好奇促使她走了過去,依然,四周荒蕪,只有樹木,“你這是在逗我?”
冷霂夜指著貝雪腳下,“那件令你們都虎視眈眈的衣服就在你腳下。”
貝雪看著自己腳下,照他那樣說,莫不是這衣服就在這裡,而那人被埋的地方在這?大晚上的想到這 ;心裡不免有些忐忑,但貝雪可是赤櫻,怎會怕。再說,當年她一人在孤島度過7天,都不曾有過膽怯,不就一具腐臭的屍體而已麼,她又有什麼沒見過!
不過,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會知道?”她對冷霂夜並不能給予百分之白的信任,她不相信任何人,畢竟,冷霂夜是敵是友也不好說。
最可怕的是,那麼相信一個人,可得到的回報是背叛。
這也是貝雪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
冷霂夜瞥了貝雪一眼,完全擺明了她不相信他。雖然看不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但他會感覺——一種懷疑的目光盯著他看,看得他全身上下都不好受。“前黑黨老大是我殺的。”
話語簡潔不失冷度,這更讓貝雪大吃一驚,“那段影片……”
“也是我。”
冷霂夜不帶半點瑕疵的立馬回應道,要不是前黑黨老大把他母親逼上了絕路,他也絕不會下手的。在他的記憶中,母親的印象模模糊糊,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3歲開始就開始懂得,要為母親報仇、而一邊的父親卻另覓新歡,對他不管不顧。還好,他的‘姐姐’——他父親與那新歡的女兒,比他大2歲,對他特別好,比起他的那位繼母,她的心很善良,每個月總是會為他打幾萬塊錢,他用打給他的錢去了國外,他的姐姐以為他不會知道她為他做的那些事,哪曉得他一切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冷若萱——便是冷霂夜的姐姐,他這輩子唯一的親人。
他可以用命來換的姐姐。
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他終究是無法忘記。
貝雪還是由於不潔在到底該不該相信他,不過她很好奇,前黑黨老大到底跟他有什麼過節,他會殺了他。
“是你散佈這裡有衣服的訊息?”貝雪盤問道。
“不是。”
“那會是誰?”像是自言自語,聲音不是特別大,在這空曠的樹林裡,還是會聽到樹葉沙沙作響。
冷霂夜看了一眼四周,“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這件衣服,而且他死時,身上穿的根本就是一件普通不過的大衣,現在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