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雷霆霹靂!欲一鳴驚天(為新盟主那年追著你跑賀)(第2/3 頁)
意圖謀反。
關鍵是就連沈浪聽了,都覺得有點道理啊。
雖然有些牽強附會,雖然有些莫須有。
但是,確實解釋得通。
不過,此時大炎王朝可還不是滿清王朝。因言獲罪之事是極少發生的,更沒有什麼厲害的文字/獄。
什麼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是不存在的。
所以李文正想要用這首詩來給給沈浪扣帽子是可以,但是想要定罪卻是不可能的。
若這樣違心,那天下詩句十有五六都可以解讀為反詩了。
李文正道“你或許覺得這首詩根本定不了你的罪是嗎?那接下來這首詩,就是你沈浪自尋死路了。”
然後,李文正用充滿殺氣的聲音念出了下面的這首詩。
早知君愛歇,本自無容妒;
誰使衿情深,今來反相誤。
愁眠誅帳曉,泣坐金閨暮;
獨有天中魂,猶言意如故。
眾人一聽,這首詩彷彿也沒有什麼啊。
寫得依舊很好,但水準彷彿不如上面那一首,關鍵沒有任何謀反之意啊,就算牽強附會也不行啊。
李文正拿出了兩本《金/瓶/梅之風月無邊》,一本是在蘭山城發售的,另外一本是在玄武城發售的。
“筆墨紙硯侍候。”李文正厲聲道。
很快,幾個僕人拿上來筆墨紙硯,而且是一張很大的紙。
李文正將這首詩抄在紙上。
真是好字啊,秀美中不乏劍氣,力透紙背。
將沈浪這首詩抄在大紙上,然後幾個奴僕大大張開,讓所有人看清楚。
“諸位,這是一首藏頭詩啊。大家將第一,三,五,七句中間的那個字連起來看。”
眾人一愕,不由得細看。
君矜誅天!
反過來唸就是:天誅矜君!
所有人神情不由得一震。
藏頭詩啊,真的有謀反之意啊。
果然鐵證如山,沈浪這一次真是死定了啊。
李文正道“或許有人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偶然。我可以告訴諸位,絕對不是,完全是沈浪刻意為之。我這裡有兩本《金/瓶/梅之風月無邊》一本是蘭山城買的,一本是玄武城買的。”
“這兩本有一個區別。”
“前一本的這句詩是愁眠朱帳曉,泣坐金閨暮。”
“後一本則是愁眠誅帳曉,泣坐金閨暮。”
“一個是硃紅『色』的朱,後面是誅殺的誅。”李文正道“朱帳還算說得過去,天下哪有什麼誅帳啊?這證明了什麼?沈浪寫出這首藏頭詩之後,見到沒有什麼人發現,於是更加喪心病狂,將朱改成了誅。”
天誅衿君!
“衿君是誰?是國君的義子,是國婿,是王族成員。你要天誅他,你這是詛咒王族!”
“沈浪你這不是謀反又是什麼?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麼?”
這下子幾乎是實錘了!
矜君是誰?
他差不多算是整個越國最不能惹,不能黑的人物。
他的名字叫寧矜。
他原本姓沙,是南毆國太子。
那麼這個南毆國有是個什麼國家呢?
它是一個小國,大約相當於三個郡那麼大,一百多萬人口。
它是越國的屬國。
這個世界的政治關係很複雜,越國是大炎王朝的諸侯國,而南毆國又是越國的附屬國。
南毆國的地理位置非常關鍵,是越國和沙蠻族的緩衝地帶。
二十幾年前越國和西南邊的沙蠻族大戰,南毆國主率領舉國精銳作為越國大軍先鋒,立下了赫赫戰功。
而就在那一場大決戰中,南毆國主戰死沙場。
越王悲痛之極當眾吐血,之後舉國哀悼。
當時的南毆國太子僅僅只有九歲,越王派人將他帶到國都,收養為義子,並且賜予越國國姓,改名寧矜。
矜,衣袖的意思。
這代表著越國和南毆國永遠是手足之情。
從此之後,這位南毆國太子寧矜一切待遇都等同於越國王族。
甚至某些程度上,他享受的名譽還要超過國君的兒子。
在越國的政治環境中,你可以黑國君的弟弟,可以黑國君的幾個兒子,甚至越國太子你都能黑。
唯獨這位南毆國太子寧矜一定要白璧無瑕,任何人膽敢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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